道还真的等她带他父亲和兄长来吗?”
“那也是她红杏出墙被休啊!”
陈园园急切地解释。
“那是因为安儿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咱们也以为苏揽月颜面丢尽会灰溜溜地离开。
谁知道这个小贱人,这次居然这么硬气。
看来她平常的温顺都是装的,故意做给我看的,好让我掉以轻心。”
江陈氏骂骂咧咧道:“这贱人,她根本不听咱们的,也没有上套。
你是不是蠢?
若是咱们不走,难不成真的等外面的大夫进来给她把脉拆穿咱们吗?
她若是不走,你还能当上平武侯府的夫人吗?”
经江陈氏这么说,陈园园才明白这其中的利害。
比起私吞苏揽月的嫁妆,陈园园更希望自己能够当上江淮安的夫人,到时候整个平武侯府都是她的囊中之物了。
“姑母,只是可惜了,苏揽月的嫁妆那么多,居然让她这样带走,早知道当初咱们还不如杀了她。”
江陈氏环视周围一眼。
“以后说话要注意场合,有些事情自己心里想一想就行了。
就算是你敢动手,你能找到机会吗?”
陈园园低着头,她要是有办法早就动手了,也不至于想这么个办法想让苏揽月身败名裂。
江陈氏带着人趾高气扬地来,又灰溜溜地走。
雪霁见证替苏揽月委屈道:“小姐,还真被您猜对了,她们真的是要贪您的嫁妆。
真是可怜小姐您,在平武侯府委身了近三年。”
“婚前,嫂嫂便告诉我,老夫人不好相与,我嫁进来怕是会受委屈。
没有想到真的被嫂嫂说中了。
今晚咱们也别睡了,平常我送给老夫人的,就当是我作为晚辈孝敬她的。
除了她房间外,其余房间的东西都去收回来。
还有院子里那些盆栽,柱子上的装饰,都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