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着暗蚀系魔法的利爪不断的撕开管道和土层,终于在力竭之前逃到了一个不被现实扭曲影响到的地方。
格列夫长长的狼嘴中吐出了一口浊气,拍拍自己的胸口:“呼,没事了没事了,终于没事了,还以为真的要死这了。”
“那群吸血鬼天天就只会说一些哄小孩的话,骗我做这些破事。”
它恶狠狠的说着,身形也在不停的收缩变小。
“真把我当成小孩了是吧!”
首到变成了一个皮肤白皙头顶长着狼耳的稚嫩少年。
此刻他的肩头还在缓缓渗出鲜血,白皙的皮肤也因为刚才的剧烈活动而散发着不正常的潮红:“疼死我了,走的时候连医疗用品都不给我配!”
现在只剩下一个选择了,从腰包里拿出一颗子弹,用尖牙咬掉底部,往伤口上倒上火药,随着指尖升起的火苗,那一瞬间的疼痛让自己差点昏厥过。
火焰与火药的接触,像是在他的伤口上点燃了一团火,格列夫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嘶吼,但他咬紧了牙关,没有让这股痛楚完全表现出来。
他知道,这种原始的治疗方法虽然粗暴,但却能有效地阻止伤口感染,在这个充满污染和危险的地下世界,这是生存的基本技能。
处理好伤口后,格列夫靠在一处相对干燥的墙壁上,闭上眼睛,深呼吸几次,试图平复自己的心跳。
他的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刚才的战斗,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动作,都在寻找可能的破绽和错误。
可能还是太过于稚嫩,让自己去战斗倒是完全没问题,可战斗以外的事情总是让自己感觉一头雾水想不明白。
“我觉得我也没错啊,就像想要管理狼群就得打败头狼,我想要这帮人不继续走,把带路的那个弄死有什么错吗。”
思绪一下子飘散到了幼年还和父亲一起在南大陆荒川放牧那群黑鬃银狼的记忆里。
那时候家里主要的生计就是每个月剪下狼毫去市集里贩卖,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