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雕花窗棂,在琴案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晴子——现在该称她为蝶衣了——指尖轻抚琴弦,奏出一段哀婉的旋律。 三个月来,她已从对音律一窍不通的农家女,变成了能熟练弹奏十余首名曲的清倌人。 “错了。” 教习嬷嬷的戒尺重重敲在琴案上,“《阳关三叠》节后面还有哦,请,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