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会这么扭。”
不……谁来救我……耳旁羞辱性的话句句戳到了殷沫的痛处,他哭得更伤心了。我不是这样的……我不是……
另一个人就在旁边看着,伸出手握住殷沫开始吐口水的肉棒,扣弄马眼:“呦,这么硬,被男人操屁眼这么舒服?”
前后夹击,殷沫不堪忍受地攀上高潮,口中发出低哑的吼叫,胸膛剧烈起伏。
倏地,肠壁一热,一股股精液打在上面。
“到我了。”体内软下去的肉棒抽出,殷沫看着头顶压下来的阴影,感到另一根肉棒再次抵在张合瓮动的穴口,滑动间把小穴流出来的精液又捅了回去。然后就是无休止的操干,一人走开换上另一个人……
救我,救我……哥……哥!
猛地睁开眼,殷沫还沉浸在梦中的恐惧、羞耻和自我厌恶之中,茫然四顾,才发现没有陌生人,也没有被强迫……自己睡在阳台的地板上,嘴里还塞着一大口苹果,撑得下巴酸酸的,口水毫无形象地流了一小片。衣服穿得好好的,就是……他把手伸进内裤里,又摸到了满满的湿滑。
“……”殷沫恨铁不成钢地打了小小沫一下,又回想起了刚才的梦,不由得脸色爆红,想一头撞死在墙上,飞快地走回屋里关上阳台的门。
淋浴完坐在床上,他看着桌上的黄瓜,内心天人交战。
良久,他像是颓然放弃了什么,把屋里所有的窗帘都拉得严严实实,打开那盒杜蕾斯,拿出一个撕开,心想:
你爱我,与我无关(主剧情)
秋意渐浓,屋外的梧桐叶扑簌簌地落下来,铺就了一条黄金的小路。
殷迩倚着窗棱无奈地看着外面,再美的风景也没有心情欣赏。
他被强制留在山庄已经十多天,身上佩戴着跟踪仪,吃喝睡都被限制在一间屋里,时不时就要被请去“喝茶聊天”,有时几天一次,有时一天几次。屋里的所有棱角都被包裹起来,连墙都糊上了一层泡沫,就是防止被审问的人自杀撞墙。
一朝天子一朝臣,他还没来得把新臣打点好,就被老臣出卖以换取宽大处理了……如果他这边没有有权势的人,南派势力就不可能收敛,殷亦的处境就会难上加难。
“叩、叩。先生,请茶亭一叙。”
殷迩整整衣服跟上,不去也得去啊,人在屋檐下,一个请字还是看得起你。
茶亭里坐着一个中年男人,一身玄色中山装,端端正正地坐着。
“李书记,今天怎么有兴致来这里赏景?”殷迩笑着迎上去,心中奇怪s市的省委书记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s市虽然不是政治中心,但是经济地位更胜一筹,这省委书记大老远地跑这里做什么?
“景哪里都有,人才是独一无二的。”李郑国意味深长地看着他,“这里过得可还算舒心?”说着,就要要亲手给殷迩倒茶。
殷迩主动接过茶壶,先给对方斟满,再给自己倒上:“舒不舒心不在地方,得看心境。”
李郑国喝了口茶,微微笑了一下:“说得好,人越活越觉得钱财是身外物,家人才是最重要的。”
殷迩心中一凛,手心冒出一层冷汗,好端端地突然说起家人做什么?是他和殷亦的兄弟关系被发现了,还是殷沫的身份被查出来了?
“是啊,钱权在手,只活一世,家人才是唯一的。”还是心存疑惑,只能先顺着对方说话。
“说的对……”李郑国放下茶杯揉揉眉心,“哎,其实内人有白血病,现在只能靠化疗维持着,看她每次那么痛苦,做丈夫的束手无策,只恨得病的是她不是我。”
“那找到了合适的骨髓了吗?”
“找到了。”慢慢收起眼中的沉痛,李郑国意味深长地死死盯着殷迩,“但是要看这个人愿不愿意”。
殷迩明了,当下立刻说道:“只要您开口,救人同救己,这个人怎么会不愿意。”
“哈哈,我很欣赏你啊,年轻人谋长远,可共事。”
“过奖了,得到赏识是晚辈的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