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着的时候也是受尽偏爱的宠儿。
她想他哪怕说着求她弄他的话,也是张弛有度,不紧不慢,宛如受过良好教育熏陶的贵族。
“咳啊…啊哈…”林野的呼吸突然急促怪异了起来,听着像是破旧的风箱发出了不堪入耳的噪音。头套被汗水浸湿,紧巴巴地贴着皮肤,留着呼吸的孔洞窜到了别的位置,堵住了口鼻,他呼吸不畅,肺叶接受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出现了窒息的感觉。
鱼悠赶紧给他摘了头套,林野的动作却仿佛被按了暂停键,停顿了许久,他慢慢闭上眼睛,喃喃道,“是啊,我就是这么贱…”
“所以,操我吧,无论是什么,请你插进来…”最后一层遮羞布被揭下来,林野和鱼悠坦然地面对面,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像刀子,扎进心里最柔软的地方不说,还要恶劣地搅一搅。怎么会这样?
他在鱼悠面前怎么能是这副模样?爱得太深太久,以至于他都习惯了仰望她,她是他渴求已久的心爱的人,他渴望她的一切,无论是爱抚还是折磨。都是因为太爱了呀…
这一切都因为是她呀…
因为是她,所以他才愿意放弃把自己放在平等的位置,所以他才能对她施予的一切都甘之如饴。
他做错了吗?
一颗小小的水珠从紧闭的眼睛里流出来,没入了汗津津的发间…
“……是挺贱的。”鱼悠摸了摸胸肌上的鞭痕,些微的刺痛让林野打了个激灵,她的手往下游走,滑过紧绷着的小腹,硬得发红的阳具,湿漉漉的沾满各种液体的卵蛋,停在了股间的穴口。
她俯下身,不顾他满脸汗水的咸湿,亲亲那枚刚流了泪的眼睛,另一只手拿出一颗——“所以,你得付出点代价……”
“才能拿到你想要的。”
“唔…嗯…够了,不要了…已经满了…”林野又变回了最开始的趴跪动作,他的脸紧贴着地板,被压得变了形,拼命地摇着屁股收紧了花口拒绝进一步的填充。可鱼悠的手压在他的腰窝,他的拒绝在她看来不过是一种欲拒还迎的情趣,因为紧缩的是穴口在她用手指轻轻的戳刺中又慢慢绽放开,摇晃的屁股也从没躲开她可触碰的范围。
“呵,男人,真是口是心非…”她轻笑着,又塞了一颗进去,这已经是(结局)
翌日。后面强烈的不适感先一步唤醒林野的意识,他闭着眼睛还没完全醒来,实在忍不住疼痛,想揉一揉屁股,但是手还没摸到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
他缩回手,瞌睡也完全被打醒了,睁开眼睛才发现鱼悠也在身旁,正给他初次进入的地方上药。
林野羞赧地动了动身,扭头想和鱼悠说话,又发现一夜过去,自己竟然还维持着一个光溜溜的样子趴在沙发上,仅腰上搭了一条薄被。
“……”还是算了,他红着耳根继续趴着,宛如一尊沉默的塑像。
“害什么臊?昨天晚上可不见你这么扭捏…”看他不自在起来,鱼悠笑得幸灾乐祸,挖了一大坨药膏继续涂抹那个轻微撕裂的地方。
林野挠了挠头,没有接话,他似乎有点断片…更多婆婆好书敬请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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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他射了两次,按说不应该弱到直接晕过去,否则太对不起他一身肌肉了。可是他一点都想不起来,鱼悠举着手机问他“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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