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林歌暮抬头看她，“他叫林野殇。”

    裴词灵听名字很熟悉，一时没想起来。

    “他说我亲生母亲齐悦，和你妈妈很熟。”

    林歌暮这么一说，裴词灵倒是想起来了，但是关于林野殇的评价，可都不怎么好。

    “我想起来了，当他的孩子可不是一件好事。”

    林歌暮一口喝完杯中的酒，裴词灵接过酒杯放在桌子上。

    “你也这么觉得啊！”

    林歌暮控诉着这段时间的委屈。

    林野殇强迫她学她不喜欢的，还强迫她去做一些不好的事情，教导人的理念也有些扭曲，根本不像好人。

    可有些她不能和裴词灵说，她还是怕她担心。

    林歌暮有时候撑不住，林野殇也会强迫她去做，或者拿裴词灵威胁她，这些她都不能说。

    裴词灵静静地听着她的控诉，时不时出声安慰，林歌暮紧紧地抱住裴词灵，说着说着还哭了出来。

    她一哭裴词灵就更心疼了，裴词灵知道林野殇不是好人，她也是听过长辈们提到他，一个极度疯狂的商业奇才，一个差点将所有人搞破产的人。

    他的绝情冷漠和疯狂决绝，是长辈们最常提到的，在他管理下的林家，都不太正常，长辈们无数次告诫，不要亲近林家人。

    林歌暮哭过，就会睡着，今天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