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着他的手,虽有点突然,他没有躲避。
这是一个可爱又可怜的孩子,没有族人、没有亲戚,父亲去世后,只有与母亲相依为命。
有时看到她愁苦的样子,显现出无依无靠的孤单,段文昌看在眼里,只有在心中为她哀叹,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尽最大努力去呵护她。
“让她靠着吧!
就这样慢慢的走。”
段文昌想着,并伸手挽着她的腰肢。
薛涛的手很凉,二人相互握着。
她的额头贴着他的面颊,冰凉的感觉,段文昌真想将她拥入怀中,用男人的躁热为她取暖。
“可怜的人儿呀,你还小……!”
段文昌胡思乱想着。
他紧攥着薛涛的小手,好柔好柔。
周身散发着那种体香,似兰似山梅,还似成熟的木海棠,说不出是什么味道,只觉得心畅气爽。
薛涛有明显的喘息,己经成熟的胸脯也开始有了起伏,整个重量似乎倒压在他半个身上,需要用力支撑着。
“这是值得呵护的‘鸳鸯草’,也只能细心的呵护,不容遭到亵渎!”
段文昌这样想着,那是在去年一次春游踏青中,见到薛涛写了一首小诗《鸳鸯草》,稚嫩、无忧无邪的少年心愿,跃然纸上。
绿英满香砌,两两鸳鸯草。
但娱春日长,不管秋风早。
“小度,你的手怎么那么凉?”
他问道,并试图松开而不能。
薛涛没有答话,就这样的姿势,迷迷糊糊走着,段文昌一首把她护送到院门前。
她还不愿松手,还是那样紧紧依靠在他身上,或许她真的太累了,需要一个坚实的身体让他随时依偎。
这是她第一次握着异性的手,第一次依靠在男人的身上,感觉有记忆里父亲牵手时的安全与温暖。
还有说不出的依赖,总希望将自己的身体与之融合,假若有可能的话,她会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