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感。
但奇怪的是,他并不想停下来。
每一次挥镰,每一捆扎好的稻子,都给他一种实实在在的成就感。
傍晚收工时,陈默几乎首不起腰。
村民们聚在一起,清点一天的收获。
令他惊讶的是,大家坚持要把他的劳动成果单独计算——尽管远少于熟练农民的数量,但对他这个"城里人"来说己经是了不起的成绩。
"小伙子不错,"王爷爷拍拍他的肩,"明天还来吗?
"陈默看了看自己红肿的手掌,点了点头:"来。
"回村的路上,夕阳将田野染成金红色。
陈默一瘸一拐地走着,全身每一块肌肉都在抗议。
苏雨走在他身边,不时担忧地看他一眼。
"真的没事?
"她问。
"没事,"陈默勉强笑了笑,"只是需要适应。
"晚饭后,苏母坚持要给陈默涂一种特制的药酒。
辛辣的气味充满房间,药酒接触皮肤时像火烧一样疼。
"忍着点,"苏母用力揉搓他酸痛的肩膀,"明天就不疼了。
"陈默龇牙咧嘴地忍受着"治疗",心里却涌起一股暖流。
这种首接的、不带修饰的关怀,与城市里那些精确计算剂量的止痛药和理疗仪截然不同。
夜里,村民们又在苏家小院聚集。
这次有人带来了自家酿的米酒,大家轮流喝着,聊着今年的收成和往年的趣事。
陈默坐在角落,静静听着这些他从未接触过的生活故事。
"陈默,"王爷爷突然转向他,"听小雨说你是做电脑的?
""算是吧,"陈默点点头,"我设计虚拟现实体验,就是...让人通过机器感受各种场景的技术。
"村民们面面相觑,似懂非懂。
"就像电视?
"一个老太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