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但当得知这个人是虞容美之后,他瞬间收回了自己的怜悯。
要么是他尊重虞容美的选择不再多言,要么是虞容美并非是他们所看到的那样依附于兰诺而生。
无论哪一种情况陈宪之都没有开口揭穿,而是默许这种情况的继续发展。
这不符合他对待盟友的态度。
看不惯兰诺刻意使下的绊子?
不尽然,尽管兰诺数次和他针锋相对,但蠢人在陈宪之这里享有特权,他一向不爱和傻子计较,在盟友明显被坑的情况下肯定会提醒。
默许和纵容在某种程度上来看,这位兰将军不过是无足轻重的家伙,称不得一句自家人。
那陈家本来亲近温钰的立场又要值得商榷了。
兰诺一听他的话松了一口气,三番保证安顿好人后一定将地址送来托请陈宪之妥善照料后才携人坐车离去。
临走时那个表面温良的女人回头看了他一眼,那样锋利的眼神仿佛一盏灯照进了陈年心里,将他心里的弯弯绕绕瞬间看穿,在她眼中无所遁形。
“怎么了?”
兰诺觉察到她回头的动作以为他是还想看陈宪之有没有出来,出言安慰“陈绎避嫌也正常,你与他有私交不代表他会不知礼数。”
女人收敛了眼神柔柔的对他笑“妾知晓,许久未见难免挂念。
走吧。”
他们走了,陈年后背惊出的一身冷汗被寒风一吹才将他的脑子喊回来。
他平复完心神才回陈宪之那复命。
前厅的狼藉己被侍从复原,除了桌上新的茶盏一切都和原来没什么分别,陈年给他身上披了狐裘,弯腰将炭盆里的炭火烧的更旺些。
“家长经不得寒气,回屋吧。”
他轻声劝道。
“祁述回来了吗?”
他扯紧了狐裘拢在身上,似乎是很疲惫的样子。
“还未,奴着人去催。”
陈年见他这样子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