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天气晴,风二级,适合约会,你把这条信息发给闺蜜很快闺蜜就给你回复了:苏苏小可爱,今晚下班后,南艺后面的酒吧,咱们不见不散哦~收到闺蜜的来信你独自去了插画室,你在想期末的画稿,可是想了许久都没有想出来南艺后街的霓虹灯在暮色中次第亮起,你推开酒吧木门时,风铃撞碎了一室喧嚣。
闺蜜正坐在吧台高脚凳上冲你挥手,石榴红的指甲油在射灯下泛着微光。
"两杯长岛冰茶!
"她扯着嗓子对调酒师喊,转头却见你盯着墙上某幅抽象画发愣——扭曲的蓝色旋涡里藏着半张人脸,与你草稿本上反复涂抹的轮廓惊人相似。
玻璃杯沿的盐粒还未化尽,舞池突然爆发出欢呼。
迷离灯光里,穿白衬衫的男人正将醉倒的姑娘扶上高脚凳,修长手指利落地按压她腕间穴位。
"急性酒精过敏。
"他抬头时金丝眼镜滑落鼻梁,露出眉尾一颗褐色小痣,"我是顾言,市立医院心外科的。
"这话像是说给昏迷的姑娘,目光却穿过摇晃的彩带落在你膝头的速写本上——那里正摊着未完成的解剖图,心脏血管与酒吧吊灯在纸面交缠成奇异构图。
闺蜜突然掐你大腿:"上个月给我做支架手术的主刀医生!
他白大褂口袋里永远别着支钢笔,听说查房时会在病人监护仪贴上手绘体温曲线......"话音未落,顾言己经将浸湿的方巾敷在姑娘额头,转身时白衬衫下摆掠过你画纸,医用消毒水的气息混着龙舌兰酒香,在你们相隔的十厘米空气里酿成某种危险的化合物。
你捏着炭笔的指尖微微发颤,速写本边缘突然被染上一线暖黄——顾言不知何时俯身撑住了你背后的皮质沙发,医用腕表表盘折射的光斑正巧落在你未完成的心脏瓣膜素描上。
"左冠状动脉回旋支画反了。
"他声音裹着冰薄荷酒的气泡,食指隔空在你笔触上划出流畅弧度,"不过艺术家的心脏,本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