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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下所携主上礼物中有汽车赠与先生,以做代步之劳。”
准备这么充分要说这只是温钰随口一问只怕是不可能的,这人是打定主意要他过去坐坐了。
他沉吟片刻妥协道“温大人妥帖至此绎去看望是自然,不过府中事务杂乱,还请容许在下几日交托清楚。”
送信人听他这样说也松了口气,对于等几日完全可以接受“先生请便,卑下即刻去信给主上,先生如此挂心主上必然欢欣。”
陈宪之扯了扯嘴角道“请大人在府中稍候,绎亦有信予温大人一观。”
“那再好不过。”
这可比他冷冰冰的报告好用。
送人走后陈宪之按着眉心对陈年吩咐“叫各家掌柜把账本送来,查账。”
他走后陈宪之独自一人坐了很久,起身往府外去。
祁述刚饮了药准备歇下就听人通传说家长过来了,惊的衣裳都没披趿着鞋往外奔。
陈宪之由人领着往里屋走,只听一阵噼里啪啦的动静祁述跌跌撞撞的跑了出来,后边伺候他的侍从拿着大衣和鞋履在后面追。
他脸色称不上好看,眼下青黑明显,人比那日得见时瘦了许多,之前瞧不见的圆润的下颌也明晰了不少,身上伤口崩裂在渗着血,赤着脚见礼“奴祁述,祁不作见过家长。”
外面落雪,脚下青砖冷硬的像是寒冰,陈宪之呵斥他“命不要了?
回去!”
侍从赶忙给他披上棉衣递上鞋履,陈宪之继续向内走,祁述落后半步跟在他身侧。
屋内炭火生的本就很旺,他落座后祁述又不放心的去添火,知会下人去拿手炉给他。
“别急了,我知会两句就走。”
他制止他的动作,祁述顿了顿没把人叫回来,把炭盆往这边扯了扯。
“回去带着也行。”
他低声说“家长有事吩咐。”
“我……”他看着祁述“我要去坤州谈生意,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