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门公益中心奠基仪式那日,阳光穿透云层在千门旧堂遗址上织出金线。
我穿着素色衬衫,将刻有“善”字的银戒戴在左手无名指——那是苏媚用翡翠烟嘴熔铸的新信物。
瞎子阿炳拄着导盲杖赶来,竹杖点地竟发出骰子碰撞的清响:“小门主,该揭幕了。”
红绸落下的瞬间,“千门善堂”西个鎏金大字折射出七彩光晕。
苏媚抱着装有祖师骨的新骨灰罐,罐身雕刻的不再是饕餮纹,而是孩童捧书的图案。
骰子带着二十名新入门弟子列队,他们袖口别着的不是千门暗记,而是“助人为快乐之本”的汉字徽章。
“等等!”
突然有人冲破警戒线。
来者戴着鸭舌帽,摘下帽子后露出左耳后方的梅花刺青——正是档案里“失踪”的千门“提将”。
他颤抖着递上牛皮纸袋:“这是陈江海藏在菲律宾的黑账,还有...当年‘正将’救我的录像。”
监控画面里,浑身是火的正将将少年护在秘宝阁暗格里,自己却被陈江海的匕首刺穿咽喉。
苏媚按住提将肩膀:“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
少年抬头时,我看见他瞳孔里映着“善堂”的光影,那是比任何千术都纯净的光芒。
奠基仪式进行到一半时,天际突然飞来首升机。
舱门打开,下来的竟是国际刑警组织的陈sir——他推着装满物证的行李箱:“根据你们提供的U盘,我们己经冻结了陈江海的二十七个离岸账户。
这些钱,该还给被他迫害的孩子们了。”
苏媚打开行李箱,里面除了账本,还有叠得整整齐齐的儿童病历本。
她指尖停在一张泛黄的诊断书上,患者姓名栏写着“林小夏”,正是我夭折的妹妹。
陈sir叹了口气:“当年你替陈江海顶罪时,他用这些钱给自家孩子换肾,却让真正的受害者...”我接过病历本,在背面写下“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