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程朝狼狈吞咽的时候,口腔嫩肉都会猝然收紧。
费栗低喘着,用充满喜爱的痴迷目光盯着他哭红的湿润眼眸,忍不住扣着他的头用力抽插。
龟头顶的太深,插的程朝反射性的要干呕,又被腥膻的味道堵得无法动弹,舌尖被挤压,嫩肉泛着火辣辣的疼,鼓鼓的囊袋和粗硬的耻毛撞的他鼻子都红了,面颊上全沾着性爱的味道。
最后他还是把费栗的精液都吞了下去,无力的被他搂着腰掐着奶头,胸前白皙的乳肉都被用力扯出了一小团。
费栗的声音很期待。
“得再揉大一点才行,到时候哥哥的奶头就能挤出奶了。”
“不,不要——”
程朝吓的哭了出来,伸出手要挣扎,反被费栗捉住了手腕。
亵玩的动作越发肆无忌惮,费栗自言自语的声音跃跃欲试,信心满满。
“把哥哥操怀孕,操的奶水都溢出来了,像条发骚的小母狗,那时候一定很漂亮。”
程朝的眼里噙着泪,可怜的小声呜咽着。
比赛的压力压的每个人都沉甸甸的,几乎一整天都没离开过练习室,累了就原地找个角落休息一会儿。
程朝练了一上午后有些困了,精神疲乏,就披了件衣服缩在角落休息。
闭着一会儿眼,他居然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混沌的梦境变得濡湿,浑身的力气都卸掉了,他犹如陷在了泥淖里浮不起来,倦怠的睁了好几次眼才睁开。
眼前是费栗的侧脸,闭着眼,似乎也睡着了。
他和费思弋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母亲据说是个国外模特,所以他的面容偏混血,轮廓也深,眼睫毛又卷又翘。
这样安静的样子没了往日笑起来的阳光,像俊俏的希腊少年令人怦然心动。
程朝的余光还能看到其他队友在练习舞蹈,于是他动了动指尖,也想轻手轻脚的起来继续训练。
可刚一动,他猛地僵住了,白皙的脸上迅速涨出了羞窘的红。
身上盖着的外套堪堪遮到了大腿,而就在这一层衣服的遮挡下,费栗的手居然悄悄摸到了他的双腿之间。
指腹不轻不重的碾着阴蒂,指尖刮着阴唇中间的窄缝,只夹着肥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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