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厅的玻璃窗蒙着薄雾，林小满低头把第13版设计稿推过去时，苏婷婷涂着车厘子色指甲油的手指突然一抖。滚烫的焦糖玛奇朵轰然倾覆，褐色液体如同毒蛇顺着图纸上的雪纺裙裾蜿蜒。
哎呀，真不好意思。苏婷婷掩着嘴轻笑，镶着碎钻的手机对准狼狈的图纸，不过这种垃圾，本来也只配当杯垫呢。
林小满死死掐住掌心。那件以昙花为灵感的礼服浸在咖啡渍里，花瓣状的褶皱正在吸饱液体后扭曲变形——就像三个月前她在医院走廊，看着父亲透析单上那些狰狞的数字。
今晚十点前把终稿发我邮箱。苏婷婷晃了晃香奈儿链条包，新做的接发扫过林小满泛红的指节，别忘了你爸这个月的透析费......她忽然压低声音凑近，还是说，你更想让大家欣赏你半夜溜进顾言舟公寓的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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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衣室的日光灯管嗡嗡作响，林小满蜷缩在最后一间隔间。手机屏幕幽光照亮锁屏照片——去年生日时父亲在病房举着奶油蛋糕，插着滞留针的手背还在渗血。微信提示音突然炸响，催缴通知像索命符般跳出：
【A大附属医院：林建国账户余额不足，请及时续费】
她颤抖着点开苏婷婷刚发的朋友圈。九宫格照片里，那件被咖啡毁掉的设计正穿在苏婷婷身上，配文是感谢某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助理~。评论区清一色的天才设计师，最新点赞赫然是顾氏集团官方账号。
门外传来高跟鞋敲击瓷砖的脆响。躲在里面哭呢苏婷婷甜腻的声音穿透门板，提醒你哦，顾言舟等下要来取落在更衣室的袖扣。她突然嗤笑，你该不会以为，校草真会看上你这种要钱没钱、要脸没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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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满猛地推开门。苏婷婷正对着化妆镜补口红，GUCCI碎花裙摆扫过她脚边沾着颜料的帆布鞋。镜中倒映着走廊尽头的颀长身影，顾言舟的白衬衫袖口确实少了枚黑曜石袖扣。
在这呢。苏婷婷突然弯腰，水晶指甲捏起滚落在林小满鞋边的袖扣。起身时不小心撞翻颜料箱，靛蓝色泼墨般溅上林小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
顾言舟皱眉走近时，苏婷婷已经举起手机：言舟你看，小满特意帮你收着袖扣呢。照片里林小满正蹲在地上，苏婷婷巧妙的角度让她像是在捡垃圾。
谢谢。顾言舟接过袖扣时，林小满闻到他身上清冽的雪松香。他目光扫过她裤脚的颜料渍，忽然开口：需要去我公寓换条裤子吗
苏婷婷的笑声像玻璃碴子扎进耳膜：小满可是很擅长深夜去男生公寓呢~上周三凌晨两点半的监控需要回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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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满冲进洗手间时，镜子里的人影让她恍惚。歪掉的马尾，廉价T恤上洗不掉的咖啡渍，还有手背上被苏婷婷不小心用卷发棒烫出的疤痕——像条丑陋的蜈蚣趴在那里。
手机又在震，是服装材料店老板的语音：姑娘，你寄存在我这的U盘被几个混混抢走了......她浑身血液凝固。那里存着苏婷婷抄袭她毕业设计的源文件，还有上周撞见对方在顾氏面料里掺次品的视频。
隔间突然传来冲水声，两个女生嬉笑着出来：听说了吗巴黎设计大赛的名额给苏婷婷了。人家可是顾氏内定的儿媳，某些人还在用十年前的老款联想电脑......
林小满低头看向包里的笔记本电脑。贴满胶布的屏幕上，她刚完成的国风高定系列设计图正在闪烁。那是用父亲化疗时画的速写改的，枯枝般的线条缠绕着凤凰尾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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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漫过图书馆顶楼时，林小满终于拼好被踩碎的U盘。断裂的芯片像她布满裂痕的人生，可那些至关重要的证据早已随着裂缝消失。她摸到口袋里的硬物——顾言舟递袖扣时，悄悄塞进来的银色U盘。
插进电脑的瞬间，云端自动同步的提示音宛如天籁。三个月来所有被苏婷婷废弃的稿件、被嘲讽的创意、深夜里一遍遍修改的图层，此刻正在屏幕上次第绽放。
窗外的霓虹突然被雨幕模糊，带着雪松香的外套落在肩头。哭什么顾言舟抽走她攥出血的掌心，该害怕的是那些弄脏星星的人。
他指尖划过她破旧的笔记本，加密文件夹正在自动解锁。那是苏婷婷永远查不到的云端——三年前以Moon之名发布的设计图，此刻正在巴黎时装周某大牌的秀场上大放异彩。
顾言舟的指尖在键盘上敲出清脆声响，图书馆顶楼的应急灯在他侧脸投下冷光。三年前你在巴黎设计论坛发的《枯荷听雨》系列，被V牌总监私信求购过。他调出全法语邮件界面，可惜当时你突然注销账号。
林小满盯着屏幕上的设计图颤抖——母亲留下的真丝旗袍改制的礼服，此刻正穿在V牌秀场超模身上。而苏婷婷提交给设计大赛的星空之泪，根本就是她高中时期的手稿《银河碎片》的劣质复刻。
这些足够让苏婷婷身败名裂。顾言舟按下打印键，机器吐出的证据足足三指厚，但你想让她怎么死他忽然捏住她腕间疤痕，慢性凌迟，还是斩立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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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婷婷的直播间灯光璀璨，她正对着十万观众展示原创星空礼服。这个渐变晕染技术我试验了三个月呢~她撩起裙摆，露出伪造的设计手稿。
弹幕突然被血红字体的链接刷屏。点开的观众看到双重画面：左侧是林小满电脑里2018年的设计原稿，右侧是苏婷婷上周的抄袭过程监控。更致命的是二十秒音频——把林小满U盘里的《银河碎片》改个颜色，对，就像呕吐物那种脏紫色。
林小满躲在设备间，看着实时数据冷笑。顾言舟提供的顶级黑客服务，足够让这场直播同时登上八国热搜。当苏婷婷发现异常时，在线人数已经突破三百万，满屏都是小偷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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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室里的苏婷婷哭得梨花带雨：是王教授逼我抄袭的！他说不照做就取消我的保研资格......她突然扯开衣领，露出锁骨处的淤青，他还对我......
林小满把玩着录音笔走进来：真巧，上周三你在更衣室威胁我的时候，也说过同样的话。按下播放键，苏婷婷得意的声音响彻房间：老东西摸两把就能换保研名额，这买卖太值了！
校长的手帕掉在地上。林小满弯腰捡起，轻轻放在苏婷婷颤抖的膝盖上：需要我播放你和王教授在酒店停车场接吻的视频吗车牌号京A8866的宝马，行车记录仪画质超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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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舟把林小满拽上天台时，苏婷婷的尖叫声正在楼下回荡。夜色中突然炸开漫天烟花，他捧着她的脸抵在栏杆上：庆功宴礼物。冰凉的唇压下来时，她尝到血腥味——是自己把下唇咬破了。
为什么帮我她攥着他昂贵的衬衫，远处警笛声与烟花轰鸣交织。顾言舟的拇指擦过她湿润的唇角：三年前巴黎设计展，有个女孩蹲在展厅后巷喂流浪猫。她给每只猫都起了高定系列的名字，最后那只瘸腿的三花叫浴火重生。
林小满瞳孔震颤。那是她人生最黑暗的时刻，母亲病逝，父亲查出尿毒症，不得不贱卖设计稿换救命钱。那晚她抱着猫哭到凌晨，却不知玻璃幕墙后有双眼睛注视全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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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功宴的香槟塔映着苏婷婷扭曲的脸。她将浓缩蓖麻毒素倒入酒杯，蕾丝手套里的微型摄像机闪着红光。恭喜啊。她把酒杯塞给林小满，我爸刚给我买了巴黎时装周的邀请函，可惜某些人......
林小满晃着酒杯突然靠近：你知道吗顾氏集团刚收购了苏氏纺织51%的股权。看着对方瞬间惨白的脸，她贴耳低语：你爸抵押房产买的通告，现在全是苏氏毒面料。
酒液泼向苏婷婷的瞬间，林小满故意打翻自己的杯子。在众人惊呼中，她举起藏在袖口的检测仪：需要我检测这杯里的蓖麻毒素浓度吗或者让警察看看你手套里的摄像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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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设计大赛决赛现场，苏婷婷的星空礼服在镁光灯下流淌着诡异紫光。她踩着15cm高跟鞋走向评委席，却在迈第三步时突然踉跄——裙摆缝线毫无征兆地崩裂，露出内衬上Moon
2018的烫金水洗标。
看来苏小姐的‘原创’礼服有自己的想法。林小满的声音通过同声传译响彻会场。大屏幕同步播放着苏婷婷工作室的监控：她正用打火机灼烧林小满设计稿上的水印，火苗舔舐着Moon签名，却始终无法抹去全息防伪标记。
顾氏集团首席设计师突然举起话筒：这件礼服的立体剪裁手法，和顾氏三年前收购的《银河碎片》专利完全一致。他按下遥控器，林小满少女时期的手稿与专利证书并列投射在穹顶，顺便告知，顾氏今早已对苏氏纺织提起侵权诉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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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台更衣室，苏婷婷疯狂撕扯着束身衣。这是林小满特意准备的忏悔系列，麻布内层缝着苏氏毒面料的检测报告。每道褶皱都在她皮肤上勒出血痕，就像她父亲挪用公款时伪造的账本曲线。
别白费力气了。林小满倚着门框晃了晃手机，你猜警察看到这段视频会怎么想屏幕上是苏婷婷昨晚潜入顾氏仓库的画面，她正往高定面料里注射致敏药剂，却被隐藏摄像头拍下全程。
更衣镜突然变成显示屏，跳转的新闻画面让苏婷尖叫——父亲被押上警车的特写，背景是查封的苏氏纺织厂。记者的话筒几乎戳到他脸上：据悉，苏总用女儿裸照贿赂银行高管的视频已被匿名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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颁奖典礼上，林小满的浴火重生系列引发山呼海啸。压轴的婚纱腰封镶嵌着911颗碎钻——正是苏家别墅拍卖所得。当她转身谢幕时，背部的镂空设计惊现血色荆棘纹，那是用特殊荧光涂料复刻的父亲透析针孔。
这件作品献给所有被掠夺光芒的人。她摘下头纱抛向观众席，藏在蕾丝里的微型投影仪突然启动。苏婷婷在女子监狱踩缝纫机的画面与当年更衣室霸凌视频并列播放，狱服编号恰是她最憎恨的404。
顾言舟在贵宾席举起钻戒盒，丝绒内衬却放着银色U盘：这里面是苏氏纺织三十年偷税记录，嫁妆还满意吗他当着全球媒体的面单膝跪地，或者，你更想要顾氏51%的股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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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功宴的香槟尚未开瓶，林小满就被拽进安全通道。苏婷婷戴着黑色口罩，弹簧刀抵住她脖颈：给我五千万，否则明天头条就是你爸的安乐死同意书！
林小满轻笑出声，指尖划过刀背：你猜为什么ICU突然有空床位她按下手机播放键，苏父在病床上的忏悔录音回荡在楼梯间：婷婷，自首吧......那些事都是我逼你做的......
警笛声由远及近，林小满突然握住苏婷婷持刀的手刺向自己。鲜血染红白衬衫时，她贴着对方耳畔低语：故意伤害罪加刑三年，喜欢我送你的出道纪念日礼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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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的巴黎时装周压轴秀，林小满牵着顾言舟走过铺满苏氏毒面料的红毯。记者们疯狂拍摄她无名指上的黑钻戒指——那是由苏婷婷拍卖的订婚戒熔铸而成。
大屏幕突然插播紧急新闻：女子监狱暴动视频中，苏婷婷正被昔日霸凌过的狱友按在地上剪头发。她尖叫着我是设计师的模样，与当年嘲讽林小满的画面完美重叠。
这才叫因果轮回。林小满抚过婚纱上的荆棘纹，那里藏着微型录音设备，你教我的每个手段，我都加倍奉还了。她对着镜头举起香槟，致所有活在阴影里的人：月光终会降临，而弄脏星星的人，注定要溺毙在自己的恶意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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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倾盆的深夜，苏婷婷跪在顾氏大厦前，浑身湿透的香奈儿套装裹着青紫淤痕。她高举伪造的聊天记录，声嘶力竭地哭喊：小满！是王教授用我爸爸的命威胁我！那些坏事都是他逼我做的！
玻璃幕墙映出林小满冷笑的脸。她撑开黑伞走进雨幕，高跟鞋踩碎水洼中倒映的霓虹：真可怜，连假证据都做不专业。她抽出苏婷婷口袋里的录音笔，下次记得关掉窃听器的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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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满的私人工作室，苏婷婷颤抖着套上麻布束身衣。每道褶皱精确卡进她刚结痂的烫伤，背后的纽扣需要踮脚才能勉强够到。这是你新岗位的工服。林小满指尖划过她渗血的肩胛，‘忏悔’系列需要真人试穿三个月，才能达到做旧效果。
更衣室门突然被撞开，二十家媒体镜头对准苏婷婷背后的淤青。林小满惊慌失措地遮挡：别拍！婷婷只是帮我调试新款......闪光灯下，苏婷婷被麻布磨破的伤口正渗出脓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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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善晚宴上，苏婷婷端着香槟靠近顾言舟：我知道小满的秘密。她亮出手机里林小满父亲签字的器官捐献协议，你说如果媒体知道她为了钱......
顾言舟突然捏住她手腕，机械表盘弹出针孔摄像头：你父亲临死前说了件趣事。他播放的监控里，苏父正往透析液里兑生理盐水，他偷换的药物剂量，刚好够你判死刑。
香槟杯轰然坠地，苏婷婷看着宾客们举起的手机——每部都在直播她瘫坐在地的丑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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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监狱会客室，林小满推过新款设计图：用你头发织的囚服面料，喜欢吗图纸上的狱服编号绣着404，正是苏婷婷最憎恨的直播间代码。
苏婷婷突然暴起，却被电子镣铐拽回座位。你猜这些镣铐是谁设计的林小满抚摸着手腕上的黑钻手链，顾氏刚收购的智能刑具厂，用你爸的赃款买的。
探监灯突然熄灭，黑暗中传来狱友的狞笑。苏婷婷的尖叫被铁门隔绝时，林小满对着监控比口型：这才叫量身定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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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on品牌周年大秀，T台铺满苏氏毒面料的残骸。林小满的压轴礼服裂开千百道血痕——每道裂口都嵌着苏婷婷销毁过的设计稿碎片。当她走到台前，大屏幕突然播放苏婷婷的狱中视频：昔日女神正跪着刷马桶，狱警的皮靴踩着她接过头发的头皮。
此系列收益将捐赠校园暴力救助基金。林小满摘下面具，露出苏婷婷当年用卷发棒烫伤的疤痕，顺便宣布，顾氏已成立反抄袭联盟，首批封杀名单包括......
她故意停顿，看向观众席最后一排。戴着手铐的苏婷婷正被法警押走，闪光灯追逐着她裤脚渗出的尿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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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大皇宫的穹顶洒下星辉，林小满的压轴婚纱荆棘月光缓缓铺满T台。裙摆上十万颗碎钻拼出苏氏纺织的破产清算日期，头纱内层刺绣着苏婷婷的狱中编号404。当她在台前站定，大屏幕突然播放苏家别墅的拍卖直播——林小满举起竞拍牌，用苏父贪污的赃款买下他珍藏的毕加索真迹。
这幅画将挂在Moon品牌救助基金会的大厅。她对着镜头撕碎画布，露出背面苏婷婷高中时期霸凌同学的视频，提醒每个女孩，施暴者终将跪在自己的阴影里。
贵宾席上的苏母昏厥倒地，手包里的氰化物药瓶滚到记者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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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功宴的香槟塔旁，苏婷婷戴着人皮面具混入会场。她将赎罪香水泼向林小满的瞬间，顾言舟的机械表射出一枚银针击碎瓶身。甜腻的液体溅在苏婷婷自己脸上——那是用她DNA调制的致敏毒剂。
你父亲实验室的配方，喜欢吗林小满俯视着对方溃烂的脸，顺便说，你花三百万买通的狱警，现在正拿着双倍酬金在法庭作证。
警笛声中，林小满踩住苏婷婷抽搐的手：记得你在我护肤品里灌的硫酸吗这瓶香水的PH值刚好也是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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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直播的庭审现场，林小满将银色U盘插入证物台。全息投影展开苏婷婷的罪孽地图：从高中篡改高考志愿到雇凶毁坏U盘，每条罪状都附带4K影像证据。当播放到她深夜潜入顾言舟公寓安装针孔摄像头时，法官突然插播实时画面——女子监狱里，苏婷婷正被狱友按在厕所隔间，用牙刷雕刻她背后的404。
反对！苏婷婷的律师刚起身，身后屏幕突然跳转瑞士银行账单——他收受的贿赂正来自苏父秘密账户。
林小满抚过锁骨处的疤痕：法官大人，我申请展示最后一份证据。她解开婚纱纽扣，背后的荆棘纹在闪光灯下化作父亲透析仪的数据图，这是苏婷婷父亲偷换药物剂量的原始记录，直接导致23名患者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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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氏集团顶楼，林小满把玩着苏婷婷的订婚钻戒。激光切割机将它熔成两枚黑钻耳钉，嵌进顾言舟送的刑具模型：送给女子监狱的典狱长，听说她喜欢特别的首饰。
顾言舟忽然锁住她手腕，机械表弹出铂金镣铐：顾太太是否忘了，收购苏氏纺织的51%股权还在我名下他咬住她耳垂低笑，或者你更想让我用这镣铐，锁你一辈子
警报器骤然轰鸣，林小满反手将他按在落地窗上：顾先生真以为我不知道三年前巴黎设计展的流浪猫，是你故意放的诱饵。她扯开他衬衫，心口纹身赫然是她当年的设计手稿，从那时起，你就在织这张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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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on品牌三周年大秀，林小满牵着身穿囚服的苏婷婷走上T台。聚光灯聚焦在苏婷婷的光头上——那里纹着林小满父亲最爱的诗句：淤泥不染尘。当苏婷婷被迫跪下展示背后的404刺青时，秀场穹顶突然降下暴雨，冲洗掉她脸上的遮瑕膏，露出遍布瘢痕的真容。
此系列名为《赎罪》。林小满将苏婷婷的狱中劳动手册砸向镜头，每件衣服的销售额，将资助一名校园暴力受害者整容。
终场音乐响起时，顾言舟抱着他们三岁的女儿现身。小女孩戴着用苏婷婷婚戒改制的长命锁，奶声奶气地对着镜头说：妈妈说，弄脏星星的人，要自己舔干净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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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不为任何人停留，但永远照亮前行者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