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住门把手,整个身体突然失去力量。
眩晕感像潮水般涌来,我的视线开始模糊,我意识到自己被下药。
透过门缝,我看到徐晏景和林佳怡交头接耳,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
他们的计划顺利进行,而我成了他们游戏中的猎物。
双腿发软,我不得不扶着墙才能站稳,心跳声在耳边轰鸣。
这个我曾深爱的男人,此刻在策划着对我的伤害。
门外,徐晏景的朋友们嬉笑着,等待着看我的笑话。
我绝望地滑坐在地上,泪水模糊了视线,却无法冲走心中的痛。
“求你了,徐晏景,带我走…”我的声音微弱到几乎听不见,眼泪滑落脸颊。
徐晏景默不作声,只晃了晃手里的红酒杯。
“别急,游戏才刚开始。”有人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足以留下淤青。
药效越来越强,我的意识开始模糊,但耻辱感却格外清晰。
恍惚中,我被陌生的手推搡着,周围的笑声变成了噪音。
听见了一个模糊又熟悉的声音“都轻点弄,你们别拍视频。”
我醒来时,刺眼的白色天花板让我皱眉。
身上连接着各种仪器,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
全身像被卡车碾过一般疼痛,记忆的碎片像刀子般割着我的心。
“醒了?”徐晏景的声音从病床旁传来。
我转头看他,满是厌恶。
“医生说你没事了,只是喝多了酒。”他故作轻松地说,手指摩挲着床单边缘。
我闭上眼不理他,昨晚的画面还历历在目,他们的笑声、下流的话语,还有徐晏景冷漠的背影。
羞辱感再次席卷而来,我感觉自己脏得永远洗不干净。
我闭着眼,泪水无声地滑落,心已经死去一半。每一滴泪都在为曾经的愚蠢买单,为那些我以为是爱的东西。
病房的门被推开,护士走进来检查我的情况,成为我摆脱他们的借口。
“患者需要休息,”护士公事公办地说,“请家属先出去一下。”
徐晏景站起身,迟疑地望着我:“我晚点再来看你。”
我转过头去,凝视窗外的一片云,也许那里有答案。徐晏景在我身后停留了几秒,终于离开。
出院后,我回了家,将自己锁在房间里,任凭手机不停震动。
一周后,我收拾了简单的行李,在父母担忧的目光中离家去了山区支教。
前往山区的火车上,窗外的景色飞速后退,就像我试图逃离的过去。
在最后一刻,我拉黑了徐晏景的电话,关机,切断与那段噩梦的所有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