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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知道我胸口的胎记
翠云的话,让众人的目光全都看向我。
一点一点的质问,我一点一点的证明,这最后一问,我竟然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反驳。
开蒙用的三字经上第一句话便是,人之初性本善。
眼前这个要把我至于死地的翠云,哪有一点善意。
我沉思片刻,正想开口承认。
只听一旁同窗秦孟川语气淡淡的问道:翠云姑娘何时见到谢无忧身上的胎记可是前天晚上
是,就是前天晚上。
秦孟川凤眼一瞪,身上无意释放的气势,让翠云打了个寒颤。
你撒谎,前天晚上谢无忧在江学究家过夜,何曾见过你,强迫你!
江学究刚想走上前为我作证,翠云立马大声反驳:他是谢无忧老师,自然是包庇的谢郎。
胡说!胡说!江学究被气的跳脚:老夫骨头硬嘴更硬,一生从未说过假话,更不会包庇任何人!
谢无忧前天晚上,是在我家请教学问,歇息了一夜,天地可鉴。
翠云嘴角挂上讥笑,仿佛在说,谁能证明呢
谁能证明谁在说谎呢
秦孟川冷笑一声,语气依旧淡然:我能证明,前天晚上谢无忧去江学究家的路上,我见过他。
翠云找到了胡搅蛮缠的窍门,你们是同窗,相互包庇也有可能。
秦孟川不愿意和一个女人搬弄口舌,从怀里一掏,一块令牌甩在了学政官面前的案桌上。
它可以证明我所说不假。
学政官看到令牌,被吓的腿一软,差点跪下。
他急忙上前来,给秦孟川行礼,同时还狠狠的瞪了那两名衙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