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悦彤靠着冰冷的磁砖站了一会儿,才缓缓伸手打开莲蓬头。水冲下来的瞬间,她整个人像泄了气一样微微弯下腰,额头抵在墙上,手指死死掐著大腿。
【冷静。现在还不能松懈。】
浴室里的水声哗啦啦响着,热气蒸腾,镜子很快染上一层雾,她闭着眼,任水流冲刷著自己的头发与肩膀,却怎么也冲不掉心里那股发寒的战栗感。
【如果他有一丝一毫察觉我碰过他的手机,这场戏就会立刻翻盘。】
她强迫自己回想刚才的一切细节,到她放回手机时他是否有任何异样。
【没有发现……他应该没发现……】
她低头,看着双腿之间尚未洗净的痕迹,那些浓稠滚烫的残留液体黏在她的肌肤上,仿佛还在提醒她刚才发生的每一幕。
羞耻黏稠如汗,快感像残热渗入骨髓,连身体都还在隐隐收缩,像在回味那场不堪的操控,她咬紧牙根,伸手将水温调高,几乎是用滚烫的热水去冲洗自己,一面在心里反复告诫:
【他拥有一切筹码,而我什么都没有;但现在我知道他住哪在哪里活动了。】
【下一步,就是潜进去,把那些该死的备份彻底找出来。】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站直,擦干脸上的水珠。
从现在开始,她要演得更像、更顺从,直到他再也不设防——直到那一天,她能真正把自己从这场牢笼里解脱出去。
她裹着浴巾走出浴室,还未擦干的水珠滑落锁骨,湿润的发丝贴在脸侧,让她看起来有点无害,有点温顺。
她走到床边,低头、小心地爬上去,跪坐在江砚辰身侧,伸手轻轻扯了扯他的袖子。
“砚辰……”
她声音软软的,头轻靠在他肩膀上,指尖顺着他手臂滑下,像是恋人间的轻抚,又像是在试探。
“可以……以后都不要在学校那种地方吗?”
她说得很轻,像是怕吵醒他,又像是在撒娇。
“我不是不让你碰我……我只是,真的很怕……学校很吵,又好多人,还要忍着不能出声……”
江砚辰侧过脸,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所以,你希望我换个地方操你?”
“嗯……”她咬唇,小声回应,像是害羞,又像是恳求。
他没马上答话,只是抬手捏了捏她下巴,视线停留在她脸上几秒,才低声开口:
“才刚表现好一点就急着讨奖赏了?”
“不去学校……你工作时、搭车时、在厕所、在你家的楼梯间……如果我想……”。”
他说得极慢,像在一点一滴灌进她耳里,每一个词都黏腻得让人发寒。
徐悦彤身体一紧,下意识握住他的手臂,撒娇般摇了摇头,嗓音颤著:“不行啦……拜托你……真的不能再有别人……我只想被你看到……”
她整个人缩进他怀里,像是主动讨好,又像是用软绵绵的撒娇遮掩内心的慌张。
江砚辰低笑了一声,手指慢慢穿过她的发丝,语气轻柔得几乎让人分不出是真心还是算计:
“那你就乖一点。”
“乖的话……我会挑个让你舒服的地方。”
他顿了顿,捏了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拉起来对上自己的眼:
“不过,哪里可以、什么时候想要——还是我说了算,听懂了吗?”
他的话听起来温柔,连指尖都轻得像情人呢喃,可每一字却像渗进神经的毒素,让她的身体反射性地收紧、颤抖,无法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