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臻则是个软硬都不吃的人,他只接受自己喜欢的那个奇怪点,所以当她说尽好话向他求饶,他仍是一步未退,而是就着她的话头轻噗而言:“既然都叫我主人了,那主人吩咐的命令你听还是不听?”
被人把着放尿,如此羞耻的事情她怎么可能说做就做,可现在他竟然拿起平日不稀罕端着的主人角色命令她。
她的心底除了难为情外,竟诞出一丝兴奋的情愫。
心尖微微发颤,身子开始生理性的发抖发软。掐住他手臂的手指不禁的从上打滑,上身扶不住,身下自然也夹不住。
一点尿液从窄小的尿道口溢出,她清楚感受到那股泉水从泉眼处潺潺漫出的失控感,同时理智濒临失控,她咬住下唇,叮咛摇头。
“我不要、不要…求你放过我吧主人!”
她的声音听起来快要哭了。
云臻则感到无趣,将她放了下来。
被放下的那一刻,刘知溪立即冲回马桶上坐着,顾不上他还在不在场,畅快地排尿。
放尿的响声清晰的在浴室里回荡许久。
云臻则都快把浴缸里的水放好了,那道声才平下。
他跨进浴缸里,将身体埋进温暖舒适的热水中,抬手朝扯着纸巾擦下身的刘知溪摆了摆,叫她一起进来。
刘知溪先是愣了须臾,再把擦下体的纸巾扔进垃圾桶后朝浴缸走去。
浴缸很大,两人面对面坐在浴缸里,热水刚好埋在男人胸膛,刘知溪则屈着腿,将自己蜷缩在浴缸一隅,缩着脑袋,形似鹌鹑,恨不得想将整个脑袋都藏进水中。
云臻则眯着眼睛,双臂张大搭在两侧的浴缸上,放松身形假寐歇息。
看来他前段时间不来这儿的原因是真的很忙,脸上遮不住的疲态使他身上多了几分活人的气息。
刘知溪双臂怀抱屈起来的双腿,下巴搭于膝盖上,时不时抬起眼皮偷偷地窥暼前方不远处的他。
眼见男人双眼都闭上了,她便愈发胆大,睁大双眼直勾勾地打量起他。
橙黄色的顶光晕晕染染的撒在他柔顺乌黑的短发上,英气硬朗的脸阴暗分明,他一动不动着,像是被画笔寥寥几笔勾勒而出的人物。
刘知溪难以从他身上移开目光,思绪混乱,她竟然又想起了她和他法地挠。
期间不知扯了她十几根头发,头发丝连根拔起的刺痛让她嘶哑咧嘴,却仍然憋着声没呼出痛来。
直到白色蓬松的泡沫将她头顶盖没,身后人的折腾动作终于轻了很多。此刻的刘知溪才渐渐放松身子,随着他时不时挠着脑袋的动作慢悠悠地晃动身体。
眼皮子徐徐耷拉下,耳边倏然响起他的声音:“过几天我得出去工作一段时间,你自己待在家里好好照顾自己,别节食了,身上肉都快减没了,摸起来手感不好。听到了吗?”
她猛地睁眼,忍不住扭过头望向他。
“要去多久啊?”
按理来说她不应该问这个问题,毕竟按照她的身份是没资格过问他工作上的事情的。
可是他说得出去一段时间,那就是挺长的。她害怕等他回来自己就要搬出这件房子了。
云臻则沾满泡沫的手从她头顶上移开,低眸暼了暼她的脸蛋,嘴角微勾,伸出手指将一道白泡沫摸上她的脸颊。
话里带着些许调侃的味道:“怎么了?怕我跑路?”
“不是的…”刘知溪连忙摇头。
“那你这么关心我做什么?”
“我只是…”她愣了须臾,眸光流动,从他的视线中撤开自己的目光,扭回脑袋低头盯着身下漂浮一滩泡沫的温水,嗫嚅开口,“没什么…”
见状,男人也不再逗她,主动开口解释。
“只是去趟日本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三个月后就回来了。”
三个月,的确很长。
但她没资格说不,沉默点点头。
云臻则探不清她的情绪,拿起淋浴蓬将她头发上的泡沫冲个干净。
浴缸里的水被从头发上冲下来的泡沫染脏,荡漾着水圈的水面漂浮着许多泡沫,她的视线落在了这些沉浮于水面的泡沫上,闭着嘴没再说什么,浴室里自带木质香水味渐渐被洗发水的味道所冲淡,最后又被沐浴露的味道所覆盖。
云臻则抱着洗完澡的她走出浴室,刘知溪自己吹完头发后又被他抱上床睡了个回笼觉。
她不困,只好囚在他的怀里睁着双眼发呆,身后便是他规律起伏的呼吸声。
很无聊。
她突然有点想玩植物大战。
也不知道这些日子里他玩到第几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