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来的女佣很本分,哪怕听到暧昧的声音,也不会好奇去瞧。
就算秦少对江小姐的举止再轻浮放肆,她也不会大惊小怪。
让干嘛就干嘛,绝不多嘴。
比如现在,她可不会对江小姐多说,海蛎饼是秦少指名要她做的,做好几次他才满意,都是为了哄您多吃几口。
江心月尝了尝,味道竟然跟她妈妈做得很像,不油腻,很清爽,只有鲜味。
她把嘴里的咽下去后,又用勺子切下来一小块放到自己碗里。
秦湛打量她,嘴角慢慢弯起,低头喝了口汤,没有动筷跟她一起吃。
江心月也不问,但用勺子把海蛎饼一分为二,另一半往他那边推了推。
“你全吃掉,”他有些好笑地看着她,“我对海鲜过敏,吃不了。”
女佣还以为是秦大少太挑剔,不然她做好端到他面前,他连尝都不尝,就让重新来过。
自己吃不得,却还这么上心,他对江小姐真是花心思。
早知道她就多做几个菜,现在秦大少可吃的种类不多。
女佣生怕这惹得他不高兴,别眉头一皱把自己赶走了。
但察言观色一会儿,她发现秦大少不仅没有为难人的打算,竟然还挺满意。
女佣暗暗记下,江小姐爱吃海鲜,以后可以多来,只要她开心,秦少就不怎么计较。
秦湛支着下颌,笑眯眯地问,“只有一种海鲜,我可以吃,你猜那是什么?”
他跟江小姐说话总是拿腔拿调的,嘴角还半挑逗半撩拨似的微微扬起,透着一股不容人逃脱的诱惑。
说真的,女佣很多时候都不敢正面瞧他。
江心月抬头看他。
却对上他戏谑的目光。
“鲍鱼。”他含着笑意。
女佣也听到了,但不懂。
秦湛俯身凑到江心月耳边,磁磁的声音压得更低,“你的。”
后面两个字,女佣可没听到,所以她不明白为什么,江小姐忽然放下筷子,说自己吃饱了,跟着就起身走掉。
秦湛可没在开玩笑,跟着进了她房间,把她摁在床上,剥掉她的内裤,扔到床脚。
“你还有没有点人性!”她昨晚晕过去,体力都没恢复,拳头砸在他身上,有点软绵绵的。
他把她双手交叉,牢牢扣在自己胸前,这姿势看上去非常亲密,但其实是不容她抗拒。
“乖一点,会让你爽的,但你再这样乱动,我可不保证不插进去。”
江心月看他把自己膝盖往两边打开,那张帅气的脸逼近自己双腿之间,她既震惊又不安。
“你要干什么?”
秦湛伸出舌头,舔上她肉乎乎的大阴唇,“吃鲍鱼。”
沈茉说女人都喜欢,那也应该包括江心月吧?
他从来没有给女人口过,这可是头一回。
红嫩的小逼呈现在他眼前,羞涩地轻颤,但正中间的肉缝却微微张开,朝他露出更鲜红腴嫩的部分。
他本能地含住,无师自通地用舌尖往深处探索,湿热的舌面紧贴那红肿的小逼不放。
她颤抖着想要挣脱,但被他禁锢得更紧,他顺着那道诱人的缝隙,往上一舔,含住最敏感的阴蒂,在嘴里动情地吮吸。
她大腿内侧骤然紧绷,微微抽动。
她的花核非常嫩,所以他一开始,只用舌头包裹着打圈,绝不让牙齿碰到。
但吸吮得那么用力,发出激吻一样的“呲溜”声,令她好羞耻。
小小的阴蒂在他湿热的嘴里,被刺激得逐渐兴奋,胀大。
“啊……啊啊……啊!”她不由得跟随他舔弄的节奏,一下下急喘,双手用力揪住身下的床单。
好想推开他的头,但根本做不到。
下面被他吸得痒入骨髓,陌生的快感来得太迅猛,就像高伏特的电流,瞬间击穿她四肢百骸,连指尖都在发麻,哪里找得到力气推开他!
被调教得十分敏感的小逼,正在迅速湿润,他离得这么近,几乎能听到分泌淫水的声音。
“宝贝,你的骚洞在滴水呢……”
他一边说着下流的话,一边用舌头去顶她的小洞,内里淌出的淫水都滑进他的口腔里。
她听到他在吞咽,咕噜咕噜,那么煽情,像在品尝什么甜美的琼浆玉露。
色到这种程度,他还嫌不够,舌头贪婪地往她里面钻,她下腹泛起钻心的痒,还是挠不到的那种,无法缓解。
紧窄的穴口竟被男人的舌头撑开,他终于舔到内壁细嫩绵密的媚肉。
舌尖尝到一丝咸咸的味道,是她的。
她被迫分开的大腿在疯狂抽搐,喘的声音也呼呼直响,差点又要像昨晚那样晕过去。
秦湛松开唇,想确认她还撑不撑得住,第一眼却看到那些层层叠叠的小肉褶,完完全全湿透,黏乎乎地挤在一起,红嫩又肿胀,肉欲极了。
性器迅速勃起,把裤子顶得好大一片。
而那窄小的逼口,还在他眼皮子底下,拼命收缩翕动,往外挤着泛滥的爱液,将那泛红的小口糊得油光水亮。
他要狠狠地插进去。
把小小的嫩穴撑爆。
她看到他扯下皮带,那被快感拉扯得几近断掉的神经迅速恢复,颤巍巍地合拢双腿,竭尽全力想要跳下床。
秦湛一把搂住她的腰,将她拽回床上。
“宝贝,让你爽过了就想逃,哪有这种好事?”
他等不及将她翻过身,就着后背的姿势,把着她的腰,“噗”地狠狠捅开湿滑的穴口。
异常粗大,又火热滚烫,被侵入的感觉那么强烈,让她尖叫,“——啊啊!”
隔音效果是顶好的,但在厨房收拾碗筷的女佣听到,还是手一抖,不小心打碎一个碗。
细嫩的穴口,在一瞬间就被撑到极致,哪怕里面已经淫水暴涨,但刚被舔吸过的粉膜,又惨兮兮地被扯出红血丝。
真的,很像初夜。
他永远记得,把她据为己有的那刻,多么罪恶的甜美。
就算下地狱,也值了。
他重重吐息,情欲浓重,悦耳的嗓音彻底沙哑。
他一边狠狠挺入,把她肏得啜泣连连,一边去索取她的唇。
她被他要得太急,整个人还在本能地逃避,不停别过脸,避开他炽热到能将她融化的气息。
但他被欲望烧得毫无理智,只剩原始的本能,竟抓起手边的皮带,往她脖子上一勒。
“不要!啊……”她脊背疯狂发抖,不敢再抵抗一分,就这么硬生生地被他拽近。
他咬住她颤抖的红唇,她害怕地闭上眼,脸上又是欢愉又是痛苦。
是该怪她太迷人,还是怪他太邪恶?
他不管,反正事已至此,灵魂早已献祭给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