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喜,翻来覆去看毛衣,“沁沁,手真巧,我等过节时穿毛衣。”
看二姐乐不可支,我也开心。
元旦之后,花盆里的花相继凋谢,而种植在花台的月季还带着绿意,给萧瑟的冬日添了几分生气。
而我的未来又在何处?
不久,又接到温石珏的来信,信里写道,不日从学校回来与我见面;我心里忐忑不安,对于他执着追求爱情的精神,沉默、逃避实在不是办法;因为我们是同学,除了接受他的痴迷的爱外,别无其他选择,我羞怯不己。
天灰蒙蒙的似要下雪,冷风刮在脸上冷涩干燥,思念“吹面不含杨柳风”的春日。
这时,熟悉的穿着绿色格子妮大衣的紫青出现,她一进屋就瘫坐在椅子里,“天好冷,我真怕你不在家。”
紫青放下包言道。
“你又是先过来,我正准备来看你。”
我把热开水递给紫青,她肯定冷,不停地用手呵气。
“沁沁,难为你了,我自己来倒水吧。”
紫青把水瓶放在侧边。
“时间挺难混的,早就说到你这儿来。”
紫青控制不住又言:“之前在学校里同学多,大家在一起说说话也不觉得闷,几天前,子丽来找我,你知道是什么事?”
紫青神秘兮兮,欲言又止。
“是什么事?”
我疑惑地问紫青。
“她打听温石珏的消息,还告诉我己找到工作,在一家乡办合资企业上班。”
紫青略微停顿,“子丽还告诉我,公司副厂长的儿子对她有意,她是不想答应,但是家里又同意,所以为这事伤心。”
紫青的话沉沉地掉进我心里。
“我没见到子丽,温石珏放寒假才回来,”我轻言,一阵口干舌燥,端起水杯小口地抿。
那时,因为不常出门,所以很难碰见同学。
“唉!
她们爱找我诉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