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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很热情地请我坐下,给我倒了一杯开水,之后,两眼定定地看着我,楚楚可怜。
她言季来午许久未写信,不自然地扯动着嘴角,笑得勉强,难掩悲愁。
“沁沁,季来午没再来信。”
“二姐,怎么可能?
他大概是工作忙吧!”
我安慰她。
然而二姐仍是伤心,回想春节时与她同去季来午家玩,他们亲密无间,关系不是挺好的吗?
这才过去几个月,莫非季来午对二姐真变心了?
种种疑惑,如同迷雾。
难怪,父亲不太喜欢他。
之后,与二姐聊到我上班的事,“沁沁,你年底就能上班了?
我去问了用工单位。”
“二姐,是真的吗?
谢谢!”
听到这个迟来的喜讯,我先是开心,继而心里猛地一沉,如遭雷击。
因为我在信里给石珏做过肯定答复,去省城与他相伴,这该如何是好?
如果二姐的消息确切,上班时间也得等半年,我紧张的心情又松弛下来。
小楼的凉风习习,我己不热,与二姐多聊一会,怕打扰她的工作,于是,告别她回到家。
我决定下午去看紫青,几天前碰巧我们在街上相遇,约定的见面时间。
她是住在西街的大西巷,锦州市街道纵横,分布着几条大街,东、西、南、北,西条正街。
除正街的街道稍宽外,其余多出的几条岔道小街皆窄小。
我从家里出来,穿过门前的宽阔街道,拐进小巷,来到一座没有大门的大院。
走进寂静的院子,门大开着,初春的气息扑面而来,墙角生长着青青翠翠的野草,院中间有棵枝繁叶茂的大树,紫青身着一件无袖的素色吊带裙,正静静坐在大树下。
夏日炎炎,我应约来到大院。
紫青像一只欢快的小鸟,从大树下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