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无意间瞟到谭清勾的是无。
“你是孤儿?”
“嗯。”
笔尖一顿,谭清抬起头来:“怎么,觉得我可怜?”
男人想起那天的标记,现在后颈还隐隐作痛,狠狠偏开头:“笑话,可怜谁都不会可怜你!”
她继续往下写:“那最好不过。”
证件都提交过后,剩下的就是等待了。
坐在铁质座椅上,看着前面一个个被叫到号离开又带着满脸笑容出来的夫妻。
谭清又开始恍惚。
而慕维舟,他简首坐立难安。
瞥见男人紧紧扣着袖口的小动作,她忽然觉得像什么。
想了会,觉得是像鲨,鲸鲨。
光听名字感觉无比凶残,但实际只吃浮游生物和海藻,是个素食主义。
“紧张?”
“切”鲨鱼“凶狠”地露出牙齿:“谁紧张了!
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