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做，我都做！”

    “我要你发誓。”

    祁华想起婆婆的话。

    “自爱生命，何忍杀戮？

    自惜财物，何忍偷盗？

    自护妻室，不应淫他。

    自恶欺诳，不应妄语。

    守杀、盗、淫、妄者，于轮转中常得人身，有修行之望。”

    “发，发什么誓？”

    “发誓不妄语害人，乃至教人妄语、赞叹妄语。”

    “我宋惜仁对天发誓，往后绝不妄语害人，乃至教人妄语，赞叹妄语。

    否则天打雷劈！”

    “发誓不邪淫，乃至教人邪淫、赞叹邪淫。”

    “我，我不曾做过此事啊！”

    “你说不说？”

    “我发誓不邪淫，亦不教人、不赞叹！

    否则下场与妄语等同！

    “不偷盗。”

    “我发誓不偷盗。”

    “不杀生。”

    “那要是遇到大奸大恶之人，为了自保…不算！”

    “我发誓不杀生！”

    说完，宋掌柜惊讶地发现自己身下冒出一圈金光，又没入地面。

    “看好了，此誓你我与天地共同见证，倘若再敢为恶。”

    天际被乌云笼罩，像是浓墨沾了少许水珠在纸上肆意泼洒留下痕迹。

    随时随地要降下一道天雷向宋掌柜劈来。

    少女猛地扼住他脖项，剑刃在上面划出一道血痕：“小心尔的首级！”

    “不要！

    我明白！

    我明白的！”

    说完宋掌柜就晕了过去。

    祁华拎着剑，微笑着走向卫三。

    “轮到你啦，卫大哥！”

    他抖若筛糠，老老实实地依言发誓。

    打手看着形势不对，早己跑光，只剩下冯老大一人。

    他发完誓道：“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