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汪！

    放开老子！”

    狗子西爪乱蹬，口吐人言。

    纪零冷静地把它拎到和自己平视的高度：“你会说话啊。”

    “废话！

    不会说话能自己买烤肠吗？！”

    狗子翻了个白眼，“快放我下来！

    你这手法跟拎死狗似的！”

    纪零松手，狗子“啪叽”掉在地上，滚了一圈爬起来，抖了抖毛。

    它警惕地盯着纪零：“你谁啊？

    新来的夜班？”

    “纪零。”

    “哦，我叫阿柴。”

    狗子大咧咧地坐下，尾巴拍了拍地板，“既然被你发现了，要杀要剐随便，关东煮给我留点。”

    纪零：“……样本分析：犬类，雄性，年龄约300岁（妖龄），修为受损。”

    她蹲下身，与阿柴平视：“为什么偷烤肠？”

    “谁偷了？！”

    阿柴炸毛，“老子每次都付钱的好吗！”

    “你哪来的钱？”

    “捡的！”

    阿柴理首气壮，“公园长椅底下总有人掉硬币，我攒的！”

    纪零沉默了一下，突然伸手捏住阿柴的脸，左右检查。

    “喂！

    你干嘛？！”

    “检查变形术漏洞。”

    纪零松开手，“你修为不足以完全化形，但智力水平超出普通犬类。”

    阿柴的耳朵耷拉下来：“……关你屁事。”

    它转身要走，却被纪零一把按住尾巴。

    “交换条件。”

    纪零说，“回答我的问题，我给你关东煮。”

    阿柴的耳朵“唰”地竖起来：“加两串鱼丸！”

    “可以。”

    ---五分钟后，阿柴蹲在员工休息室里，面前摆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关东煮。

    纪零坐在对面，手里拿着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