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纪零面不改色地撒谎。

    其实是阿柴半夜对着想偷泡面的流浪汉龇牙，把对方吓跑了——虽然它当时的首要目的是保护自己的关东煮储备。

    王大妈将信将疑，突然注意到阿柴怀里的骨头：“等等，这骨头……怎么在发光？”

    纪零低头——确实，牛骨表面泛着淡淡的青光，显然是妖力残留。

    阿柴瞬间惊醒，一口叼住骨头，疯狂摇头：“没有没有！

    你看错了！”

    王大妈眯起眼睛，突然从口袋里摸出一副老花镜戴上，仔细打量阿柴。

    阿柴的尾巴僵住了。

    “这狗……”王大妈缓缓开口。

    阿柴的爪子抠紧了收银台。

    “是不是得驱虫了？”

    王大妈指着它身上的毛，“你看这毛色都不亮了！”

    阿柴：“……”纪零：“……结论：王大妈的玄学能力时灵时不灵。”

    最终，王大妈勉强同意阿柴“偶尔来店里转转”，但严禁它再上收银台。

    “还有！”

    她指着阿柴的鼻子警告，“不准再偷吃关东煮！”

    阿柴：“汪！”

    （翻译：老子是光明正大地吃！

    ）---当天晚上，纪零发现便利店门口排起了奇怪的队伍——狸花猫、松鼠、黄鼠狼、甚至还有一只刺猬，整齐地蹲在门外，每只动物面前都摆着皱巴巴的纸币。

    阿柴蹲在收银台里，趾高气昂地指挥：“排队排队！

    本店禁止宠物入内——除非有钱！”

    纪零：“……”狸花猫谄媚地推过来一张十块：“柴哥，我想换那个三文鱼饭团……”松鼠举着硬币：“我要芝士肠！”

    黄鼠狼更首接，掏出一张五十：“能办会员卡吗？”

    纪零默默看向阿柴。

    阿柴咧嘴一笑，露出闪亮的犬齿：“怎么样？

    我帮你拓展了新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