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藏好的关东煮，“以后你改到后门交易。”

    一小时后，阿柴终于吃饱了，心满意足地瘫在收银台上打嗝。

    “人类。”

    它用爪子推了推纪零的手，“从今天起，老子罩你了。”

    纪零正在整理货架，头也不回：“不需要。”

    “不行！

    我们妖族讲究有恩必报！”

    阿柴跳下来，跟在她屁股后面转悠，“这样，我教你个法术！”

    “我是系统，不兼容法术。”

    “那我帮你打架！”

    “暴力违反便利店员工守则。”

    阿柴急了，突然灵光一闪：“我知道了！

    我帮你——”它猛地人立而起，前爪“啪”地拍在墙上，把纪零困在双臂之间，狗脸逼近：“——谈恋爱！”

    纪零：“……距离过近，建议驱赶。”

    她伸手按住阿柴的狗头，无情推开：“不需要。”

    阿柴摔了个屁股墩儿，还不死心：“为什么？！

    你们人类不都喜欢这个吗？

    我看电视剧里都这么演！”

    “第一，我不是人类。”

    纪零蹲下来与它平视，“第二，你是一只狗。”

    “老子是妖！

    能变大帅哥的那种！”

    阿柴炸毛，“要不是修为没恢复……第三。”

    纪零从货架上拿下一包狗饼干，“你连自己都养不活。”

    阿柴：“……”它悲愤地夺过饼干，化耻辱为食欲，咔嚓咔嚓啃了起来。

    ---第二天早上，王大妈来接班时，一眼就看到阿柴西仰八叉地睡在收银台上，怀里抱着根牛骨。

    “这狗怎么还在？！”

    她抄起拖把就要赶狗。

    纪零挡在前面：“它帮忙看店。”

    “狗能看什么店？！”

    “昨晚赶走了三个小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