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那满身凌乱的女人总算得救了,此时正像是只应激的兔子,蜷缩在墙根边上,身子抖得相当厉害。
李粟因自身有异,声音比一般男人要更显高亮,陈姐也说过,听起来跟六年级爱吃辣条的小男生似的。
所以李粟故意压着嗓子,装出一副强势的混混模样。
他回忆着山里那些懒汉的脏言脏语,警告对面面黄肌瘦的男人:“你······你个混蛋!
你活腻了!
敢欺负我姐!”
那男人嘴里嘟囔着让人听不清的脏字儿,上下打量起李粟,随即转头啐了口唾沫嗤笑一声道:“下黑手啊,小逼崽子!
口气真狂啊,操你妈的!”
那男人伴随一声怒喝就朝李粟冲去,打得就是一个偷袭,李粟没反应过来,让男人近了身。
双方近身后,李粟拿着手中的长铁棒左挥右摆,却还是被对方手中的刀尖划破了袖子,在手臂上拉出一长条的血口,惹得墙根边上想要冲上来帮忙的女人惊叫起来。
因着肾上腺激素的影响,李粟此时感觉不到手臂的疼痛,只是觉得伤口热麻着,他索性将铁棒扔在一边,徒手去抓握男人的手腕子。
那男人形容消瘦却力大无穷,李粟与其缠绕半天,也不能将短刀从对方手中抢过,逼不得己便和男人扭打起来。
眼鼻都挨了几拳几肘的李粟,视线模糊渐渐落了下风,被男人趁机掐住了脖子。
女人见状,穿着细跟鞋的她,惊得崴了脚,但她来不及顾及疼痛,便一瘸一拐的提起省吃俭用买的名牌包,用包包的硬尖角,狠命地砸在疯子的背上。
但疯子之所以是疯子,就是因为他们不似常人,那疯子这会儿像是没有痛觉似的,瞪着几乎脱眶而出的双眼,形容恐怖的把即将被李粟抢走的短刀甩了出去。
三人同时看向被甩远的短刀,三人中唯一不受阻碍的女人,忙向那短刀扑去,将短刀紧握在手中。
而李粟却因疯子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