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白鸽带走。
对面的人好奇:“姑娘给谁写信?”
问完,又觉得这个问题有些越界了。
陆枕月率先落下一白子,愉悦道:“就这么干下着多没意思,给你加点音乐,如何?”
他的黑子随即挨着她下:“拭目以待。”
夕阳的余晖洒在整个将军府,有人因这点光心生不舍,有人因这变得焦灼。
陆震威是后者,在书房里笔头都咬烂了,却只写出三个字:战略策因着是左手写的,还歪歪扭扭的。
他是多想证明自己呀,多想京中看不起他的达官贵人都后悔。
可他越这样想,越是什么也写不出来。
这时,一抹白色飞了过来,落在他纸上。
他惊喜放下笔:“小东西,你怎么在这里?”
他觉得,白鸽眼珠子圆溜溜的,看起来颇通人性。
白鸽没有给他回应,只是在纸上拉了坨大的。
见畜生都敢嘲笑自己,他想掐死它。
可追了几下没有追到,反而把自己累得够呛。
白鸽只留下一张字条在那坨白色大便上就飞走了。
他气愤甩袖,往书房门口去。
刚走两步,又回来了。
他好奇,是谁会给他写信呢?
不会是霜儿玩的什么新花样吧?
这样一想,竟开始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忍着恶臭,用两根手指从粪便中取出字条。
看到上面的字后,他越发疑惑。”
你是不是觉得今天这书案黏乎乎的?
字怎么写都不顺利?”
好奇心驱使他继续往下看:“因为你的掌上明珠才在这间书房,这张桌案上与顾怀谨阴阳交合的。
你的笔墨纸砚、茶杯……都遭殃过。”
陆震威脸都绿了,看向他刚用过的笔和纸,还有桌案和椅子,以及喝过茶的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