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甲红绸乌云发,柳腰玉手双刀拿。
面带三月桃花,蛾眉淡扫入画。
昂首跨马高挑,真就像是貂蝉穿了温侯袍,妩媚英姿相称刚好。
他捏着衣角的手心里麻辣滚烫,滚的他的喉咙沙沙作痒,急切切地只想要这巾帼女儿能回过头来冲自己甜甜一笑,那他便会像平康坊的歌姬们一般为她暖玉生香。
“队、队长!”
林秀风闻声回头,眸光斜瞥而至。
赵琰璟心头骤颤,喉咙里的千言万语立即抢着往外涌,己是管不得哪句能争先:“你、你今晚可愿与本王同枕共眠,齐赴巫山?!”
林秀风眉宇突一下拧皱,瞳孔瞬间凝缩如见魑魅,面颊上的血色骤然褪却转覆冰霜。
赵琰璟意识到好像说了蠢话,却也都是肺腑,只急忙忙再做补充:“我会给名分!
此一行回去,便请父皇下旨赐婚!
本、本王虽己有妻室,但她并无所出,只要你为本王生下一男半女——啪”的一声,林秀风猛一甩马鞭,震得天地齐响。
赵琰璟立即又坐回了乖乖巧巧,凛冽的目光激得他心抖肝颤,赶紧捡回了头盔,又顶回了脑袋上。
林秀风强压住了腰后蠢蠢欲出鞘的双刀,拨转马头,踢马急驰去了队伍的最前方,生怕缓下一刻,二皇子就要见血封喉了。
然而太恶心了,越想越恶心!
简首像是活嚼了一只体型超标的肥苍蝇,咽不下又吐不出,卡在喉咙里还在扑闪翅膀。
赶紧地勒马急停,调转回头。
她想好了,就砍两刀,不多砍,不砍死。
之后就任杀任罚,一人都担了,应该也不至于会牵连到林家另一位仅剩的骨血。
赵琰璟在马车上正扑腾着着急,喊来了陈韬一起想主意。
陈韬撅着腚才刚爬上车,远远的见得软甲巾帼又策马回来了。
他赶紧地一脚将陈韬又踹下了马车,正襟危坐,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