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宅的阁楼

类别:科幻灵异 作者:葭乔 本章:凶宅的阁楼

    现在,除了少nv当初是怎麽si这项基本资讯以外,苗夜晓对於nv幽灵生前是怎样的人依然一无所知。要是想找到和她的心愿有关的线索,他必须深入地调查关於她的一切。

    夜晓站在後院的梧桐树下,抬头定睛细看红砖屋。栗红se的屋顶向两边倾斜,黑se的格子窗又小又少,上层的yan台深陷在内。在这烈日当空的暑天,午间的太yan辣辣地暴晒着地表,绯红se的砖屋像是一块被烈焰烧红了的铁。就算屋身满布耀眼的yan光,油漆剥落的墙身和破落的窗户都让砖屋弥漫着一guy森的气氛。这座老旧的砖屋既然是少nv居住过的地方,应当有遗留下属於她的痕迹,说不定哪个他鲜少踏足的角落还埋藏着她生前的物品。

    突然,背後响起了细碎的脚步声,夜晓猛然回头看。後院的围篱被一圈高及腰身的荒草包围着,而在那些萋萋的荒草之中,似乎隐隐约约躲藏着两个矮小的身影。那两个矮细的暗影栖身在茂密的荒草之间,像两只未知的野兽,隐匿在残旧的围篱後面。四只圆鼓鼓的眼睛正透过围篱之间的缝隙偷偷张望夜晓,鬼鬼祟祟地窥视着他,不知在盘算着甚麽。

    发现自己一直被,夜晓先是吓了一跳,随即大喝一声:「谁在那里!」然後气势汹汹地大步走到围篱前,一边好奇是甚麽人竟敢这样肆无忌惮地在大白天下民居。但当他来到围篱前,攀爬到顶部,伸手朝下拨开外面的荒草,想一探究竟装神弄鬼的人或生物时,却发现那里已经空无一人了。

    夜晓放眼四周,也没发现任何人的踪迹。砖屋的後面是一座陡峭的小山坡,人是无法在这麽陡峭的山坡上上落落的,最多只能从高处滚下来。围篱外的荒草和山坡之间只隔着一条极其狭窄的过道,像夜晓这种身高的人已经难以通过了。路过的行人或是其他村民更是不会在这里走路,平日也只有一些野猫或瘦小的流浪狗会经过这里,例如是自缢未遂当天遇见的那只从围篱缝隙溜进来的小黑猫。

    夜晓抬头看上去山坡,上面是另一户人家,一栋米白se的三层村屋。据他所知,那里只住着一个老太婆,而那个连行动都不太方便的老太婆当然不会大费周章地挤进这条窄巷偷看他。

    夜晓决定说服自己那两个诡异的小人影只是他的幻觉,但当他放弃查探的时候,却突然发现一样让他毛骨悚然的事物。就在他随意地低头看了看的围篱上,有着两只用红se颜料新写上去的骇人字样。

    鬼屋

    「鬼屋」的红字就印在刚才以为躲有人影的那块白木围篱背面,字t歪歪斜斜的,活像鬼画符,或是有人颤抖着手写上去般,而红se的颜料则类似是蜡笔所出。夜晓感到背後的寒毛直竖,下意识拿衣袖抹擦字迹。字迹被擦得有点掉se,但无法被彻底抹掉,越擦反而越让红se的颜料晕染得更大片。

    夜晓回到屋里,心想究竟是甚麽无聊人要躲在草丛里做这种无聊的恶作剧。村里的人素来与他不熟悉,他也没有跟哪个村民结怨过,应当没有人会对他们家做这种恶作剧。难不成,这里除了他遇见的那个少nv的幽灵以外,还有别的幽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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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夜晓决定把这件事情暂时抛到脑後,他得开始对砖屋进行调查和搜索了。当初,祖母在没有经过许多考虑的情况下就买下了这栋屋子,然後匆匆忙忙就带着孙子和媳妇一起搬进来。那时候,屋子里还残留着大量前屋主的家俬和物品,全都积满了尘埃。从刚搬进来到现在,除了一开始的大扫除以外,其实他们从未深入地研究过这里的格局,也没有彻底改变过这里的装潢,很多都是沿用前任屋主留下的家俱。他们没有闲钱和时间去对屋子进行装修翻新,也没有jg力重新布置这里,一直抱着「有一个安稳地方可供睡觉便算了」的想法。因此,很多上一任屋主遗留下来的东西,他们都没有特意翻找出来清空。

    夜晓从门口开始,在老旧电灯昏h的光线照s下,他像身处於别人的家,而非自己的家一样,抱着犹如初次踏进这座屋子的好奇心,周围小心翼翼地探索和翻找。

    踏上门前的台阶,穿过门槛後,便来到屋子的一楼。走进屋内,映入眼帘的第一样事物,是靠着左边墙壁摆放的破旧但松软的枣红se大沙发。沙发前放着一张可以折叠伸缩的木头大饭桌,饭桌对面放着一台电视机,另一面则叠着几张四脚凳。这里既是客厅,也是饭厅,而且还是寝室。沙发的座垫可以拉出来,变身成一张特大双人沙发床,夜里祖母便是睡在这里。沙发和饭桌都是上一任屋主留下的家俬,但夜晓认为祖母每天睡的沙发床里头不会藏有甚麽秘密,所以懒得拉开坐垫来看。

    玄关的对面角落,也就是沙发的侧面,摆放着一张碌架床。上层是母亲的床铺,用深灰se布帘严密地围着,而下层是衣柜和ch0u屉柜。碌架床似乎是上一任屋主的佣人睡的地方,夜晓拉开衣柜和ch0u屉柜来看,里面塞满母亲和祖母的衣服、nvx用品以及其他杂物。他不敢乱动她们的东西,随便看过以後不见异样,便很快关上。

    放置在右侧墙壁前的电视机也是上一任屋主留下的东西,他们鲜少打开来看,如今上面已经积满灰尘,可能老早就坏掉了,却一直懒得丢弃。夜晓按了按老旧的电视机的开关按钮,萤光幕闪了一闪,过了好久都没有画面。果然是坏掉了,他关掉了电视机。

    组合式电视柜两边的墙壁各有一扇门,左边那扇通往厨房,右边那扇通往浴室。浴室除了淋浴间、马桶、洗手盆、洗衣机、x1尘机和放置杂物的储物柜以外,就没有别的东西。夜晓打开储物柜,里面有的霉味,塞满厕纸、扫把、拖把等的杂物。他来到厨房,除了厨具、橱柜、冰箱、食材和调味料之外,没有别的可疑东西。

    夜晓回到客厅,注意到玄关侧面的楼梯底下的储物室。自从搬进来以後,谁也没有打开过这楼梯下的细小的储物室。但是打开储物室的门需要钥匙,他找遍屋子里的每个角落都没找到钥匙。这让他对这栋屋子生起异样的感觉,b原来更加敬畏砖屋的神秘以及上一任屋主为屋子留下的谜。虽然他们早已搬走了,这里也有了新住户,但彷佛他们从未离开过一样。这栋屋子的某个角落依然埋藏着属於他们的秘密,他们的某部份一直跟现任住户共同住在这里,而现在的人永远无法拆解和摆脱。

    在通往二楼的楼梯尽头有一道铁门,开门以後是一个宽敞的yan台。yan台上方有下斜的屋顶作为遮yan顶盖,左右两边角落各有一条支撑住屋顶的四方红砖柱子,三面都有高过腰部的菱形格纹护栏。不过这里没有绿se的植物,也没有供人休憩的桌椅。拉开yan台内侧的落地玻璃趟门,便是夜晓的房间。

    夜晓回到自己的房间,这里并不大,二楼大部份的面积给了yan台。跟明亮的yan台相b,这里彷佛是y间。因为他长期拉上房间里所有的深蓝se厚窗帘,就算怎麽炫目的yan光也穿透不进来,让室内不分昼夜都是昏昏暗暗的。

    适逢要对房子进行深入探索的这天,夜晓难得拉开了遮挡落地玻璃趟门的窗帘。斜照进来的yan光瞬间溢满整个房间,在空气中飘荡的粉尘像萤火虫一样闪闪生辉,这里被yan光照耀的样子跟平日躲避yan光的y暗样子截然不同。但现在已是夕yan西斜,因此室内呈现橘橙se,并不完全明亮,开始有影子爬上每个暗角,让房间看上去暗藏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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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晓趴到木地板上,随着地板发出的木头吱呀声,他探头查看低矮的床下底。然後他拉开书桌和衣柜的每个ch0u屉,把里面的东西全部翻找出来查看。单人小床、书桌和衣柜都是上一任屋主的家俱,在它们塞满夜晓的衣物、电子产品和杂物之前,已经不见任何前房主的东西。

    最後,夜晓把注意力放在房间角落的旧书柜上,那是一个近乎发霉的木书柜,同样是上一任屋主留下的遗赠,上面有一半的书籍是他的课本、参考书、课外书、补充练习和作业本,一半的书籍则并不属於他。要是他没有猜错,上一任屋主还住在这里的时候,这个房间正是少nv的房间,这个木书柜也是她使用过的书柜,那麽上面的书籍也是属於她的。

    夜晓把书籍全部搬下来,这些书籍一直放在这里,和他待在同一个房间,但他从前从来没有取出来看过,也没有深究过这些不属於他的书籍究竟是从何而来的。大部份书籍,都是名着、、故事书,有一些是华文,一些则是翻译,种类包括奇幻、悬疑、ai情、童话寓言和儿童文学等。他逐一翻开每本书,查看书页里有没有留下字迹、贴着便笺或是夹着笔记,希望找到一点少nv留下的讯息。但是她似乎不是一个习惯在书籍里写字的人,每本书都乾乾净净的,没有任何她留下的笔迹。

    在书柜的顶部,摆放了一个小摆设,那是一座小钢琴。夜晓把它取下来,扫了扫表面的灰尘,掀开顶部的盖子。清脆悦耳的音符旋即悠悠响起,演奏着一首安静婉约又带有一丝悲伤的乐曲,音乐像流水一样随着链环的缓缓转动而流淌而出。盖子的底部是一面镜子,映照出夜晓被浏海遮盖着的双眼和深重的黑眼圈。掀开琴盖以後,则是雪白的琴键模型。原来这是一个造工jg细的音乐盒,简直像那些摆放於古董店的复古珍宝。经过了这麽长的时间,再次打开这个音乐盒,就很像解除冰封一样解除了它的静音,声韵如融雪後的流水般,撩动了历史的水轮。

    音乐声停下了,在夜晓扭动发条以後又再度演奏起来。终於,他听得都能把旋律背下来了,这才把顶部的盖子合上。音乐声戛然而止,音乐盒又恢复回静默无声的钢琴小摆设。这个钢琴音乐盒在他搬进来之前就一直静静地搁在书柜顶部,可是直至现在他才知道它的存在。他猜想这是属於少nv的遗物,而他刚才所听的动人旋律,是她曾经在这房间播放、聆听过无数次的。

    把所有书籍、摆设和物品都搬下来以後,木书柜变得出奇地轻盈,看上去就只是一块残旧的破木头而已。夜晓轻易地把它搬开,赫然发现木书柜的顶部一直遮挡着的天花板上,有一道活板门。在发现楼梯下有一个打不开的储物室时,他还以为这栋屋子已经不能再更加神秘了。岂知在他的房间里头,一直隐藏着一道通往不知何处的活板门。

    夜晓踮起脚尖,打开了活板门。伴随着刺耳的吱呀声,一阵混浊的灰尘洒落到头上。一道梯子垂落下来,梯子的上方似乎是这栋砖屋的阁楼。他站在垂下的梯子前,心脏砰砰地跳。看着漆黑一片的阁楼入口,他脑海里闪过以前看过的恐怖电影的画面,包括藏在阁楼里的食屍鬼和藏在墙壁里住户的变态杀人魔。

    夜晓从来没想过这栋屋子的屋顶藏有阁楼,入口就在他住了两年的房间里,而他竟因为一位幽灵的事情而发现了阁楼的存在。他心里有gu很强的预感,这条通往阁楼的梯子,会带他通向全新的视野。在他爬上去以後,一切都将会变得不同。他深x1了一口气,打开手电筒,爬了上去。

    这是一个幽暗、y凉的狭窄空间,空气中的灰尘搔痒着鼻腔。除了手上的电筒光线所及之处,其他地方均是乌黑得甚麽也看不见,周遭的寂静像是把人吞噬到了另一个次元。阁楼倾斜的楼顶非常低矮,夜晓无法站直身子,爬上来以後只能弓着身躯。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拿着手电筒朝阁楼照来照去,不知道该寻找甚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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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晓迈开脚步,发现脚前的地板有样东西挡住他的去路。他低下头来,电筒光线照亮了阻碍物。原来就在楼梯口旁边,一个满布尘埃的纸皮箱,不知道在那里摆放了多久。

    夜晓毫不迟疑地拆开纸皮箱,这扬起了一阵灰尘,惹得他边搔鼻子边打喷嚏。他伸手扇走混浊的空气,眯起眼睛查看纸皮箱内被电筒光线照s着的物件。跟纸皮箱晦暗的表面不同,里面的物品没怎麽被灰尘沾染,出奇地乾净、鲜致。这让他有种颤栗的感觉,像是唤醒了一个已沉睡十年的人。她在秘密纸皮箱被掀开的瞬间苏醒,一切都活过来了,彷佛她从未离开过。

    纸皮箱里面整整齐齐地堆放着一叠大小、厚度、颜se各异的本子,厚的那三本是日记本,细小的那本是相簿,还有本又大又薄的,像是画册。除此之外,有几封包好了信封的信件,和一个小巧的金属钥匙。最x1引夜晓眼球的,是那两大叠布满密密麻麻字迹的草稿纸。

    夜晓拿起b较厚的那叠来看,铅笔留下的笔迹还没有褪se。他起来,发现这些秀丽的字迹在编织的是一篇,一个故事的开端。他拿起另外一叠b较薄的草稿纸,那上面的字也b较少,笔迹出自同一个人。首页就只有寥寥数句文字,他一下子就读完了。

    〈煦晨〉

    他是和煦的yan光

    像乾净的白衬衫

    温暖柔和

    他是灿烂的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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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通学路上的街灯

    照亮心间

    他是蓝天白云

    像让人心情愉快的晴天

    可望不可即

    他是他的名字

    像他的样子那样

    不敢细看

    我苦苦地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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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默默地张望

    我只是一朵翘首以盼的向日葵

    看来是一首幽婉的情诗,诉说着单相思的甜蜜和苦涩。夜晓翻开第二页,也是一首诗歌,歌颂着大自然的美好。

    〈窗外〉

    当春光明媚

    这是一幅花开满地的水彩画

    当绿树成荫

    这是一幅枝繁叶茂的油画

    当红叶飒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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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幅饱经沧桑的粉彩画

    当冰天雪地

    这是一幅静默无声的水墨画

    想要跳进画中

    成为风景的一小块拼图

    阅毕,夜晓把後面几张也全部翻了出来,发现这一整叠都是诗歌,一页一首,写了大概十几页。有一些像是前面两首那样意义明确,而另外一些则委婉不明。

    夜晓放下草稿纸,拆开了被心型贴纸封着的信件,拿起里面的信纸。

    亲ai的煦晨:

    你也许不认识我,或是没留意过我。但我希望你知道,我每天之所以上学,只因为想看见你的笑容。只要看见你像yan光一样的笑容,就会让人心情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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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晓脸红耳赤地发现,那是一封情书,诉说着少nv对某个他不认识的男孩的思慕之情。其余两封也是写给同一个男孩的情书,它们的共同点是都没有寄出去。信封的背面写了收信人的名字林煦晨和信件从未抵达过的地址,里面封着收信人从不知晓的事情。

    夜晓把情信放到一旁,翻出那本又大又薄的y皮本子。那确实是一本画册,他打开封面查看第一张画纸。画纸的上半部份被粉h相间的晚霞填充,中央圆圆的白se光芒是正在下沉的太yan,周围渲染出一圈丰盈的橘h。画纸的下半部份则由蔚蓝的水彩填满,柔软的笔触g勒出海洋的水平线和波涛汹涌的浪花。这是一幅描绘日落的油画,天空和海洋都非常宽广,交汇相撞的颜se绮丽得让夜晓目不转睛。下面有行小字,写着:「2011年夏——和父亲去海滩看日落」。除此之外,後面还有描绘蓝天白云、描绘星空、描绘森林、描绘梧桐树和描绘砖屋所在的山坡的风景画,全都画风柔美、笔触细腻、se彩丰富。

    夜晓翻出纸皮箱里的下一样物件,那是一本相簿,他从相簿中拿起照片端详。泛h的照片上,少nv正对着镜头笑得灿烂,那脸容正是他遇见的那位幽灵的样子。她正站在某座山的山顶上,举着胜利的手势,背後是辽阔的山景。b起刊登在旧报纸上的学生照,这张生活照中的她显得更自然、放松和快乐。在电筒的光线照s下,她彷佛整个人在发光,脸se红润、容光焕发,丝毫没有现在的苍白和病态,褪se的相纸并无使她的神彩减退半分。他凝视着幽灵少nv生前健康、开朗的样子,情不自禁地生出一gu沉重的痛心感。

    夜晓翻到另一页,那是年幼的少nv和她的一位朋友的合照,相片里的她看上去不过十岁。她们g肩搭背地站在一棵梧桐树下,背景看上去非常熟悉,正是砖屋的後院。另外一位nv孩子跟当时的少nv年龄相约,有着较为黝黑的健康肤se,t格也更为强壮,一头浓密的自然曲发很像没有梳过般,一排大白牙相当显眼,两只眼睛眯起来笑得只见两条缝。照片背面写着「我的好朋友——莎兰」的字样,他猜想莎兰应该是照片中那位运动型nv孩的名字,而不是幽灵少nv的名字。再下一页也是莎兰和少nv的合照,她们看上去b较年长了,站在一栋有着欧陆式白石护栏的三层村屋前,两人脸上虽然都在微笑,却带点伤感。照片的背面写着「永远的好朋友——莎兰」,不知为何,他彷佛能感受到这细小的几个字透着的一gu淡淡的哀伤。

    相簿里有很多张照片都是少nv和莎兰的合照,不过写着「永远的好朋友」的那张,已经是她们看上去最年长的那张。翻到某一页的时候,相片中和少nv合照的对象转换了。那是一个有着一双丹凤眼的nv孩,她把长发束成一个丸子,高高盘在後脑上,嘟起樱桃小嘴,对着镜头眨单眼。她同样和少nv年龄相约,二人都穿着同款的白衣蓝领校服,似乎是中学同学。照片背面写着「和月月放学後一起看电影」,月月似乎就是相片中的丹凤眼nv孩的名字。之後有几张也是这两个人的合照,但不及和莎兰的合照多。

    相簿的最底几页则是少nv和她的家人的合照。他们一家三口,父亲看上去稳重可靠,母亲看上去温柔亲切,nv儿站在中间,被双亲拥着,看上去无b快乐和幸福,基本上就是一个模范家庭的样子。只是这家人和模范家庭不同的地方是,受双亲宠ai的nv儿後来不知何故自杀身亡了,而两位亲人彷佛也随他们最ai的nv儿一起si去般,自此消声匿迹,只留下这栋充满谜团的林中砖屋。夜晓真好奇少nv的家人现在都怎麽样了,一想到发生在他们身上的悲剧,就让这张本应温馨的照片蒙上一层灰暗的y影。

    夜晓放下照片,坐在黑暗中,他深深地呼x1。过了好一会儿,他的呼x1才平复过来。他合上相簿,再度打开手电筒,照向唯一一样还未被他翻阅过的物件——日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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