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斯南这些天一直以为黎心软恨透了他,毕竟他知道自己在床上狠起来没轻没重,把人弄尿了,能有多轻。
但是他就是这样的,改了就不是他了,他可以为了让黎心软原谅他克制自己一定收敛,然后会继续得寸进尺。
陈斯南:“什么时候会特别讨厌我。”
这个问题问住黎心软了,她先愣了一下,有些话到嘴边有哽住般。她陷入陈斯南的问题仔细想了很久,竟然没有找到一个时刻,她对他总是持有有股眷念,黏黏糊糊。
“任何像刚刚的时刻。”
她无非说不想被强迫,陈斯南时常只有在跟她上床的时候,才记起来她那点韧性。
非要挣扎,非要他一只手把她的双手压在头顶才肯老实。
那么强迫她和他婚外情算一件,如果做爱也算的话,那最后她每次都爽到喷水了,也算得了他强迫?
“我没明白,你能给我解释一下吗?”
陈斯南绅士到让黎心软陌生,像在聆听她的意见,比如呢?可以说得再仔细一点吗?我好改。
虽然他的脸让他说出的话没带多少和气,但是已经和以前差别很多。
黎心软的答案和陈斯南预想的差不多,以至于黎心软根本开不了口回答他的问题。
他有耐心问了一遍,“怎么不说?”
黎心软:“够了。”
她将陈斯南反压,不知怎么的轻易就得逞了,把人压在驾驶座的后背,门刚刚就没锁,她眼睛水汪汪地开门下车。
开敞的外套被她双手交叠扯上,头发没被捋得很乱,风一吹就盖住了人为的痕迹。
陈斯南紧跟她身后,哪怕他们周围现在随机路过一个人,都不会猜想到他们刚刚在车里热吻。
因为他的脸天生写着不好接近四个大字,别人会以为他们只有矛盾,没有奸情。
陈斯南的声音在后,叫她全名。
“黎心软。”
男人西装笔挺,抬着两条修长的双腿,慢条斯理地追上她。
黎心软还是停下,她有些惊讶陈斯南下车的表现,“怎么了?”
陈斯南:“你什么时候回去?”
她家门上的把手抚上去,感觉掌心沾了层沙。
去处多了去她不懂陈斯南说的什么,回去是回哪里,不排除他在试她话的可能性。
被骗多了警惕性就上来了,何况她面对的也不是什么普通人。
她脑海里都是那张玩世不恭的人脸,笑得烂漫,灰才是他的底色。
手腕被他拽住,拉摁在门板上,腿被压着,被扣在沙发上后入,身体的酸痛感,害她身躯僵了下,在陈斯南面前。
程稀的恶趣味,要和她边做,一边选片子,即使不看,也要放着。
在她对面看着她自慰,虎口圈着粗长的肉棒,她不知道的是,程稀的鸡巴,茎首对着她的嘴,精液渗出的时候,视觉方向正顶她的唇间。
她说话,小舌头在口腔里动,像一点一点在帮他舔。
陈斯南垂眸盯着她,微微皱眉,声调都压得很低,“你在想什么。”
黎心软不知道陈斯南的言外之意,她本能地不敢让陈斯南知道她刚想得香艳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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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的第三遍,不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