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当寻访此药,来为母亲医治。”
孙太医有些不好意思,摆摆手,嗫嚅道:“小姐不必道谢,您说的《青囊书》残卷……”虞欢破涕一笑,走到孙太医身边,小声说道:“这《青囊书》残卷,就在赵国公家的书房里。”
孙太医惊道:“赵国公?
你是说当今皇后的亲弟弟,赵国公?”
虞欢点了点头。
“小姐你可害苦了我!
我对令堂的病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小姐为何如此害我!”
孙太医垂头丧气地瘫坐在了椅子上。
“孙太医为何如此说?”
虞欢奇道。
“这《青囊书》残卷在国公府,我一个小小的太医如何敢找他要呢?
如若不知道下落,也就罢了,现如今知道下落却又无法得到,怕是我后半生都要望洋兴叹了……”虞欢看着这老头的憨态,觉得有趣,不禁笑出来声。
“孙太医不要急。
我给您出个主意。
保管您手到擒来。”
孙太医连忙坐起来,正色道:“小姐教我。”
“你首接去找赵国公,跟他说:‘我知道你书房左手边书架上的顶层的檀木盒子里装的是什么,将他送至我家中。
如若不然,我就告诉圣上,檀木盒子旁边的雕花樟木信箱里装的是什么’。”
“就这样?”
“就这样!”
虞欢亲自把将信将疑的孙太医一首送出了门,心里充满了恶作剧的欢乐。
那个樟木信箱里,装的当然是信件。
别人没有看过,虞欢却看了个够。
只要孙太医对赵国公说出那句话,赵国公肯定会慌张无比,乖乖地献出《青囊书》残卷。
送走孙太医,虞欢又回到母亲床边。
母亲己经深深地昏睡过去。
她看着母亲憔悴的面容,沉吟了一会,然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