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犹在——这看似俊秀的少年郎实乃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那副人畜无害的皮相下,藏着随时可取我性命的凶器。
轻巧得如同用拇指碾死一只蝼蚁。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就在我踌躇着不知如何启齿之际,忽有一人横空插入。
"敢问这飞刀可是......二位在此有何贵干?
"来者身着绿袍,抱拳行礼时与少爷交换了个心照不宣的眼色。
听见那矮墙后传来的洪亮嗓音,我恍然——想必这位就是人们口中的副舵主。
"怎么,看不惯老夫西处云游?
"啊,岂敢岂敢。
晚辈拜见前辈。
几日不见,脖子倒是硬气了不少啊,小兔崽子。
晚辈知罪,前辈。
绝非有意打扰。
但这番对话着实透着古怪。
那彪形大汉身高八尺有余,却对着个头不及我的少爷恭恭敬敬唤作前辈,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
......这位前辈?何方高人?敢问阁下今年高寿?"年逾不惑。
""竟这般快?
孩子们当真是一日千里。
淑静近来可好?许久未见她了。
"原来如此。
想必大哥为总舵事务缠身,日理万机。
待他日闲暇,小弟定当登门叨扰,还望大哥海涵。
这本是佳节时分,长辈与晚辈互致问候的寻常礼节。
事到如今,除非是眼力劲儿都典当给了当铺,否则任谁都看得出端倪。
这位少爷绝非不谙世事的纨绔子弟,论年岁,他至少长我五倍有余。
往昔将他视作稚子般宠溺的片段在眼前闪回,我只觉浑身血液都要凝结成冰。
这残局该如何收拾。
我紧咬唇内嫩肉,深深埋下头去。
"够了,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