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只是外出历练习武,增强实力,顺带分配底下侍卫的训练。”司寒垂眼上报道。
同行一旁的少年侍卫,同样垂下眼皮,刚刚偷瞥到司寒背上,
一进宫穿白衣,背上居然没渗血,这鞭刑伤口不是还没好吗?
明明女帝也没让他领惩罚,哪有延迟去自个领几十鞭子,还踏马能面无表情的?!
心疼,但女帝能不能发现呢?
安怜想着他武功不是已经很厉害了吗?
“好吧。”
她还想说些什么,这时,乐娥过来通知道:“女帝,皇贵妃凤鸢在殿外来见。”
“嗯,让她进来。”她眼看着司寒,走到他身边低声:“待会要是有空,朕再与你说。”
少年侍卫乔襄眸光遗憾哦,偷瞥司寒脸上神色,依然没看出什么。
凤鸢知道女帝封国师为皇贵妃,他不感兴趣为何国师随意放弃国师官位,入了她后宫,去到男女情事中。
无奈需要和女帝,攀谈此事。
“臣妾在外为陛下繁忙,女帝这就让国师入了后宫?”
他语气流露淡淡醋意给她听,安怜不知情听着心底自是开心,只是攻略进度没响,也就不在表面表现出来。
她有一套说辞,“宇文尘初会帮助朕处理些国事,入了后宫也是方便点。”
夜里逛御花园。
两人走着。
“臣妾懂了,今日女帝身边选谁侍寝?”
安怜心底想着要和司寒说话那件事来着,虽然攻略是百分之百,也有点想着刚入后宫的宇文尘初。
“凤鸢忙了一天,累吗?”她牵上他手心,说话正经,但每日夜里都是要行房,所以表示是这个意思。
司寒跟在梅月她们后面。
女帝虽身体中毒不好,却能夜夜情欲。
凤鸢握紧她发凉的手,“臣妾还要准备安排明日事宜,要是夜里不在,女帝岂不是要让宇文尘初来?”
两人虽牵紧手,安怜却能说出这种话,“是这样。”
好像也没那么亲密无间?
她停下用另一只手,给池塘金鱼喂粮。
凤鸢双手在抚紧她手让她手暖些,“臣妾怎么觉得女帝对臣妾腻味了呢?”
安怜能闻到他身上的气味,似乎进宫后换了衣裳来见她,她视线看向池内各种金鱼,扭头抬脸轻笑,“怎么会呢?”
身子往他那边靠下,拥上去,“凤鸢不介意朕手上抓了鱼粮不干净吧?”
她神色嗓音如此亲昵,脸颊在他身前蹭蹭,她这还算腻味吗?
“是国师说了,朕今后要神色神秘,不外露情绪,所以才这样子,凤鸢可不要误会朕。”
如果国师能让女帝变得锋利,这样也好。
只是不便于他,要是她与他的情,发生变化
凤鸢抚摸她脸颊,眸光鲜有的温柔,“颜医师的药喝了,身体有没有感觉到什么变化?”
“变得有力气许多,生龙活虎?”
“别打趣,对臣妾还不能说实话?”凤鸢可不信她这话。
他没握她指尖一会,又凉下来,她对死到底是乐观还是乐天?
回至长乐宫,她们两人在房内,司寒站在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