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子楠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裤前涂满了射出来的乳白色精液，而后面也有些湿湿腻腻的。
他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了会呆，整个人还在高潮后的贤者时间。
——那个人到底是谁？
照理来说，人不可能在潜意识中创造未曾想象过的画面。然而在看到顾叶秋的第一眼。冯子楠就知道，他完全就是自己最可能喜欢的那一款。
原本和外貌割裂以为很low的气质，随着两人深入交流，也慢慢贴合起来。完全就在自己的心动区疯狂跳舞。
想起对方第一眼见到他回应时不似做假的震惊，他隐约有些明悟。
可能……
可能什么？
想了半天，想不到结论。
冯子楠捂着脸，打了个哈欠，从床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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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不管怎么说，床单还是要清的，班还是得上的。
感谢潜意识，感谢梦境，希望下次再来。
冯子楠的好心情持续到了上班时间。
人都喜欢带笑的人，更别提这个笑脸人长得还好。一时之间，和他打招呼的人都多了起来。
中午的时候，女同事小雅端着餐盘坐在他面前，端详了几分钟，说出结论：“你现在的样子，就像是整个人被好好浇灌了一遍。露水都要凝结出来。”
冯子楠笑容顿了下，露出点惊讶：“你知道？”
小雅更震惊：“什么？我只是随便说说的？”
她是知道冯子楠的性取向的，更晓得她白白嫩嫩的同事是个纯0。想到什么，她表情突然暧昧起来。
“是谁？是谁把我们的黄花大闺男给破了处？”
冯子楠有点小羞涩：“其实，也不算破处，但开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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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雅：“？？？”什么叫开苞了又没破处。这人中文四六级过了吗。
冯子楠：“哎呀，就是在梦里和人做了。而且对方是我特别喜欢的类型。”
小雅：……第一次知道，梦里的开苞也叫做开苞。说起来，这人因为做了个春梦，就开心成这样，这孩子的快乐已经这么卑微了……。
等到快下班的时候。小雅又叫住冯子楠：
“虽然我很不想打断你一整天的傻笑。但我想告诉你，领导在办公室里等你。你最好快点去找他。”
冯子楠问：“有说什么事情？”
小雅耸肩。
“搞不好是看你看上去太春风得意，想给你加班呢？”
结果还真被小雅给说中了。
领导叫做高定辉，平常神出鬼没，最喜欢做的事情叫做突击底下员工，美其名观察员工进度，实则想看底下员工因为意外遇到他惊慌失措，不得不问暴露私人爱好的样子。他看见娃娃脸的冯子楠进来了，推了推厚重的黑框镜道：“子楠啊，你今天心情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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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子楠：“……嗯。”就挺尴尬的。和小雅不同，小雅是他朋友，问问没什么，上司问问这是要丢工作的。
他轻咳数声，脑海里开始思考领导用这句话当开场白的原因。
高定辉道：“挺好，年轻人就是要多有朝气。”欣慰的模样仿佛让员工开心，就是他这领导最值得高兴的事。
冯子楠谢谢了下。
高定辉结束了短暂的问候，立刻切入主题：“子楠，我手下好几个员工，但这件事我还是最放心你。最近东区分公司那里调来一个新人，希望能和我们合作新案子，他们的人没碰过运营领域，希望我们有人能带他。”
冯子楠为难：“我最近忙的xx组专案还没结束。”
高定辉：“哈哈，这不就信任你吗，我看你之前的工作都完成的很好，如果这件事你办成了，我给你上面申请轮调，以后有机会去a部门实习。”a部门是核心部门，很多人都抢破头想进。
冯子楠：“……”其实不是很想要。
但领导的话就算是画饼也难以拒绝。就在他摇摆不定的时候，高定辉继续加码。
“不会太难的。就是带他去你部门里转转，你做什么，就给他也看一下流程。他也没真的要进我们部门，只是想知道怎么合作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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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什么，高定辉补充：“这算在考绩里的。”
冯子楠最后还是艰难的点了点头。
——如果拒绝该不会因为绩效不达标扣年终吧。那就欲哭无泪了。
高定辉高兴道：“他大概明天就会来了。你先跟他线上联系一下。交流连络感情，以后也好做事。”
说着，他把一个号码给了冯子楠。
冯子楠拿着热腾腾的号码。在领导殷切的目光中，还是加上了对方的微信。
对方的头像是个剪影。完全看不清人像是谁。名字也同样文艺——叫做秋天。
冯子楠忍住满心吐槽的欲望，在高定辉越发慈爱的笑容中，给对方送了个兔兔冒头的贴图。
——理所当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这很正常，因为现在是上班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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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子楠却是松了口气。他最怕对方突然又说了什么，在高定辉的眼皮子下，他还要想怎么回应，指不定又要把事情搞更复杂。现在，他随便找了个借口，就出了办公室。
小雅抱着一垒文件路过。
“怎么样，老高爱的浇灌有没有让人焕发一新？”她眨眨眼。
冯子楠恹恹的：“我宁愿在梦里多被浇灌几遍。”
想到增加的工作量。他有点想哀叹。但还好就像高定辉说的，内容的确不复杂，而且和前个领导相比，高领导算是对他挺不错了，在有限的条件下，他还是愿意去达成高定辉的期待的。
身为作息正常的现代成年人。冯子楠平常是十二点后才睡。
然而，因为昨天的春梦，冯子楠多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提前到十点就进了浴室开始洗漱。洗好后，想了想，又拿出电脑，挑出珍藏的片子，躺在床上，手上缓缓动了起来。
——听说，睡前看的东西大概率会成为梦境的内容。冯子楠想到爱情动作片的主角变成自己。不禁兴奋起来，身前的性器淫水流的更凶。
简讯就是这时候跳出来的。vx电脑版，白底绿边直接盖住正上下起伏的肉色。
冯子楠看着上面特意标注的联络人‘秋天’。微微一愣。这才想起，这是自己新鲜出炉的同事。今天自己还给他发了个信息来着。但到了晚上，他都没等到回复，就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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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片子的音量调静音。却没关掉。
应该也不用多久吧？
冯子楠心想。
他正是最上头的时候。就差临门一脚爆发。他舍不得那欲仙欲死又酸又麻的快感。双眼盯着荧幕，手上还撸着。界面拉到旁边，同时双开。
[秋天：抱歉，现在才看到你的信息。]
[秋天：刚才都在车上，现在中途靠站休息了，就想回复你一下，怕时间来不及。希望这么晚没打扰到你。]
其实打扰到了。
冯子楠心想。
但在行业内卷太久，他太常半夜收到各领导的讯息，被迫加班。现在有人把这种事不当成理所当然，还是令人开心的。
想到这，他翘了翘嘴角。对这新同事的好感增加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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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自慰一段时间，他的后边有点痒，冯子楠呻吟了声，伸出手指到菊穴里抠弄。弄得满手都湿乎乎的。
他这才用另一只手颤抖着单手敲字道：
[冯子楠：没事的，领导和我说你明天要来公司交接？]
[秋天：嗯，这也是我找你的原因。我想和你说一下——我明天可能没办法过去当面找你了。]
[秋天：等等，高铁要开了，我有点不方便打字，你能通个电话吗？]
冯子楠哆嗦了下。
刚才他不小心插到了自己的前列腺，那处带来的快感是加倍的。让他瞬间流出一滩水。眼前炸开白光，差点就射了出来。
他把手指挤在腔口，轻轻的戳弄着，一下又一下。
隔了好一会，他这才看向荧幕。发现对面竟然还在等他。
他不禁有点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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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你打吧。]
他回得太快，讯息发出去，这才想起自己忘记把片子关掉。
他手忙脚乱的想要把窗口切出去，没想到却误触了音量键。现在，不仅荧幕没关掉，那声音还隐隐放了出来。和对面的通讯同时从电脑里传了出来。
荧幕：“嗯嗯啊……”
[秋天：喂——]
对方看来一直在等候，看到他的回复，立刻就打了进来，是微微低沉磁性的男音。
[秋天：？]
冯子楠：“你……你说什么事？”
他手忙脚乱想把片子的音量键切掉，但一直没找到播放器的音量键，干脆整个音量关成静音，再重新打开。心脏还砰砰跳着，满心都是要怎么解释。但对方似乎也没有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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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铁的背景音很杂乱。对面似乎疑惑了下，但很快就以为是不知哪里来的杂讯。
[秋天：“我给你传个文包，是这次合作的事宜，你看一下。]
冯子楠：“哦……哦好…好的……”
他双眼含泪，要掉不掉。和新同事讲电话看片什么太刺激了。他抖着手点开所谓的文包，储存。在等待传输的过程中。他舔了舔唇，又忍不住把暂停的黄片接续播放。
他绝对不是欲求不满！
[秋天：还给你传了车票信息，你看到了吗？因为误点，整整晚了几个小时才能抵达。我怕明天耽误你。路线发给你了。]
冯子楠：“好……好的……。”
看着爱情动作片，不知道为何脑中却浮现了昨天“顾叶秋”的模样。想象他温热的肉体贴近自己，想象他低着头对着自己微笑，想象又热又硬的肉棒在自己的甬道里搅动……
他手上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目光迷离，眼前闪过大片的白光，好像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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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就这么说好了，之后在xxx门集合，到定点后就直接去公司，不去酒店了。对了你声音有点沙哑，还好吧？！]
冯子楠：“没事……可能着凉了。”
在高潮来临时，他仿佛听见对方在叫自己名字，但他想，自己应该有把声音关掉吧？应该有吧……
回过神，他看着显示通话结束的界面，心虚愧疚感充斥着内心。想了想，他给这个新同事连续发了几个贴图：
[兔兔期待][兔兔转圈][兔兔摸摸你jpg]
对面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