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大概也没想到,不出两个月,那赵铮就得胜归来。赵铮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心上人,可刚到城门口,就被传话的太监叫去了大殿面见皇帝。赵铮略一思索,心想正好借着这事儿求一道赐婚圣旨,等他回来再告诉时念这个好消息。
赵铮打了胜仗,意气风发上了金銮殿,朝堂上众说纷纭,纷纷祝贺。
李长云歪着身子,懒散的坐在皇位上,身边站着的是时念。看着桌上太监准备的客套话,甚至懒得背下来:“赵将军此次击退胡奴,属大功一件,当赏万金……”
“臣谢过陛下赏赐,但此次,臣想求陛下赐婚!”
时念一大早就听说了赵铮归来的消息,他偷偷溜进了金銮殿,想着夜长梦多,于是装作被憋的难受的样子,竟然绕到柱子后走到皇帝身边,一脸难受的望着他。
赵铮眉头一蹙,定睛往殿前看去,顿时气上心头险些失控。听闻皇帝最近新封了妃子,极其受宠,他不知道那妃子竟是时念。皇帝面前,不正是他想求取之人。仅仅出去了两个月,他的妻却成了皇帝的妃子!
李长云道,“你想求取哪家姑娘?”
赵铮忍住冲动,指着时念,咬牙道:“他!”
众大臣一惊,纷纷瞪大了眼睛,心想这赵铮果然了不得,这都敢说,也怪不得,谁让陛下表现太过平庸,镇不住他,这下要死人了。
李长云眼中一闪,让时念先行退下。时念临走撇了一眼赵铮,低头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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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一眼,赵铮认定他心念的人儿肯定是受了莫大委屈,身不由己,如今要替他讨回公道。
“赵铮,你想反吗?”李长云居高临下,坐在皇座上质问。
“反了又如何!”赵铮眼中冷意更甚,“臣在外打仗出生入死,守的是谁家的江山?忠心耿耿,一心为国,得胜归来却见君夺臣妻!”
“赵将军,不可…”礼部崔尚书听见这大逆不道的话,心跳出了嗓子眼,摆手小心提醒赵铮。
本来就与赵铮不对付的右都御史,趁机弹劾:“赵铮,你也太嚣张了,竟敢以上犯上!”随后又拱手,对皇帝道:“这等蔑视皇权之人,老臣提议立即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左少傅指着他的脑袋回道:“你还想拱火,外敌来袭你领兵上啊?”
“笑话,难道大黎无将领之才用了吗?为了区区一个人…”
“这是一个人的事儿吗?”有人小声在底下猜测,“这怕不是赵铮功高盖主,皇帝有意要敲打他。”
除了不怕死的,御下大多数官臣都不敢说话,唯恐连累到自己,小命不保。
吵吵闹闹的,朝堂一时间像个菜市场。李长云被吵得脑袋疼,脸色一变,顾不上这堆麻烦事,匆匆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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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铮脸色也很难堪,当众顶撞了皇帝,怕不是要被当成乱臣贼子,套个莫须有的罪名。
当晚,赵铮收到了一封信,他紧紧握住那封墨迹未干的信,先是不可置信,又是不甘心,待坐了一整一夜,眼中情绪复杂。天一亮,赵铮在宫门外劫了时念,开口就是问道:“是不是李长云强迫你的,要是我说带你走,你跟不跟我走?”
赵铮又说道:“兵权什么的,他想要就拿去,我只想带你远走高飞,你愿不愿意?”
不愿意。
时念当然不愿意,他废了那么大劲,目的不就是想让赵铮反,他手握兵权,打一个窝囊皇帝,不是手到擒来。到时候取得了赵铮手里的兵权,就没人敢造反了,这皇位自然都是他的了。
但是他不能这样说,时念低了头抿着唇,“愿意…但是我现在走不了。”说着就解下了裤子,让赵铮看见身下的贞操带,一脸委屈。
赵铮没说话,他只是看着时念。
许久,赵铮叹了口气,不装了,喟叹道:
“我对你太失望了。”
赵铮摇摇头,“事到如今,你还是不肯说实话吗?”他失望至极,早在收到那封信时,他就知晓了一切。尽管不信,但事实摆在眼前,他不气时念骗他,利用他,他气的是这个小骚货究竟瞒着他勾引了多少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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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念被当众拆穿,所有的谋划都化作了泡影,他眼神变得怨毒,他想不明白,也不知道赵铮是如何发现的。没关系,就算失败了,即使他坐不上皇位,但如果能够杀了他也是赚的。
“不装了吗?”赵铮提起银枪架在他的脖子上,只要他动一动手,眼前这个人就会被划破喉咙。
树落一动,黑衣刺客从树上跳下。卫鬼不在隐藏,看见那枪尖离时念只有一毫,他慌了,出手用刀刃挑开银枪,死死护着自家主子。
又来一个,赵铮冷眼相待。
时念毫不感激,盯着卫鬼,满腔怒火,张口即是,“是你出卖的我?”
见时念盯着他看,卫鬼接受不了他的怀疑。自己侥幸在新任阁主的手下活了下来,一出去就找时念,知道他进了皇宫,担心他的安危,马不停蹄的找他找到之后又不敢现身只在暗中保护他,没想到却换来这么个结果。他伤心了,几乎脱口而出:“你怀疑我?”
时念不置可否,在他心里最信不过的就是卫鬼了。试问天底下除了他还会有谁知道他前朝皇子的身份。
卫鬼万分伤心,为什么时念不信他?
“是我。”大槐树后走出一白衣少年,摘下面具,露出那俊雅的面容,那正是大难不死的付随之,也是最近新晋的状元。
他掉下悬崖之后,幸得一妇人相救,这才保住了性命,等到他回道付府,这才知道家道中落,他爹早已去世,丫鬟下人也就遣散了,这才看清一切都是他的预谋,挑拨离间,是个祸害。还是个恶毒的骚货,到处勾搭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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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考上状元之后,把时念的前朝余孽身份告诉了皇帝。又传信给了得胜归来的赵铮,目的就是揭发这个这个的骗子。
他已经死过一次了,经过人间险恶之后,他再也不信眼前这个恶毒的人了,就是他害的他家破人亡,这导致他性格突变,不再是之前那个听话的小狗,也难怪时念刚开始认不出他了。
时念再次看到那本该死去的面孔出现在他面前,瞳孔放大,咬着唇道:“你竟然没死。”
“呵。”付随之冷笑,现在的他早已没了少年时的幼稚,对时念只有恨:“我这次来就是叫你血债血偿的。”
卫鬼极力护在时念面前,付随之这才注意到他,嘲弄道:“你也是他养的一条鱼?”付随之向前走了两步,“不过,这一切都该结束了。”
只见付随之朝屏风行了一礼,提高了音量:“陛下,这等前朝余孽,该如何处置?”
屏风打开,一身常服的皇帝李长云坐在身后的椅子上,磕着瓜子,像是刚刚看了一出好戏,但不怎么精彩。
时念眉头,现在的情况很棘手,他看了看皇帝,尽管知道被拆穿了,但只要皇帝不信,就算信了,但只要还认他的念儿…就什么也不是。至于他能说话这事儿,日后他自然可以圆回来这个谎。于是他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奔向皇帝,含泪道:“陛下,你信念儿吗?”
时念抱着他的大腿讨好的摇了几下,这让赵铮看的脸色铁青,为了活命,还真是什么事都做的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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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云这才放下手中瓜子,看了时念一眼,说道:“是啊,你是念儿啊……”
时念心里一喜,却听见李长云抬起他的下巴,看着他的眼睛说道:“念儿?他不是死了吗,死在一口冰棺里了,不是吗?朕是不是该叫你温轻舟?”
时念大惊,都是他耍别人,没想到也会有被人耍的一天。眼中恨意更甚:“原来早就你知道……”我不是时念。
李长云站起身,对着状元付随之道:“做什么这么着急,急着邀功?”
又对时念道:“你也太急了,是太想坐这个皇位?”
李长云看了一眼赵铮道:“朕自继位以来,总觉得心神不宁,脖子上仿佛挂了把刀,当初朕在冷宫时,曾听闻安南王兵变失败,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因为他手里没兵。皇帝这是疑他,赵铮不傻,自己手握二十万大军,一旦开战,未必拿不下皇城。可他赵家早在十几年前就发过誓,绝无二心,忠君为国。赵铮无意皇位,可皇帝不信他。
赵铮也确实无二心,除非君不仁不义,先夺了他的妻,可现在是他的妻……他看了眼时念,还值得吗。
李长云道:“史书记载,大黎十三年,赵铮于三月三日,起兵谋反,群臣为证,擅闯皇宫,立当杀无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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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云是要杀定赵铮了。赵铮一日不除,他这个皇位就一日坐的不稳。
时念脑子乱成一团麻,李长云果真不是看起来那样愚蠢,帝王心藏的可真深。他还真是狡猾,怕不是一早就知道他的身份,故意不拆穿他,本来想利用他,没想到反被他利用要除掉赵铮,好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但不成想半路杀出个付随之,让他不得不提早和赵铮撕破脸。
赵铮说道:“我何尝不知那秦岭是你人,只等这一天,给我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夺了兵权,里应外合除掉我。但是,你太多疑了,狡兔死,良狗烹,你认为他见到我的下场,会甘心受死?”赵铮讥笑道:“你挑人也不会挑个有骨气的,怎的挑的个墙头草?”
赵铮继续说道:“就算你今天的了虎符又怎样,你以为我靠的是虎符?我赵铮靠的是军心。若我今日折在这里,谁能保证这二十万大军不会攻进来,你就那么肯定你的,走狗’就一定会忠于你?”
李长云只是试探了他一下,只怪没盯住付随之那个蠢货,竟叫他写信告知了赵铮。他也知道赵铮并非等闲之辈,虽说他以下犯上,但轻易就杀了这有功之臣恐怕朝堂不稳。但是他也不会放赵铮出宫去,更何况,他看向一旁的时念…可以一用。
从开始到现在,赵铮的目光就一直在时念身上,虽然时念没多看他一眼,但那种又爱又恨之情,他看得出来。
付随之脸色不太好看,他只想杀了时念报仇,可现在的情况是皇帝并没有这个打算,是因为他还有利用价值?
卫鬼对这些权力之间的明争暗斗没兴趣,他只是个杀手,只想保护一个人而已。虽然知道时念只是利用他,欺骗了他,他并不是他唯一的男人,但是他更舍不得看他死,只想带他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时念眼神在这几人之间游离,若是李长云想杀他,早在发现他身份时就动手了。既然不动手,这几个废物,迟早杀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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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铮率先上前去,抓住他的手腕,问道:“你对我有没有半分真心的?我们之前的一切是不是真的?”
“滚。”时念冷冰冰的对赵铮吐出这个字,不屑的甩开他的手,厌恶至极:“你想的还挺多,从一开始我就是为了钓你才接近你,你以为呢?”
赵铮彻底死心,他很愤怒,真心被玩弄践踏,面前的人儿不值得他爱。
“呵。他这种人怎么会有真心,恶毒又狡猾,是个只会欺骗感情的骗子!”付随之接话了,他恨透了时念。
“谁叫你蠢!”时念故意挑衅他道:“没想到你重活了一次还是这么笨!”时念不怀好意看了一眼他鼓起的下半身,嘲笑道:“你该不会除了我,都硬不起来吧。”
付随之又想起了被父亲强行绑去与一女子交欢的那一天,自从那一天起,给他造成了很大阴影,自此之后,无论男人还是女人他都硬不起来了。
“你找死!”付随之被戳穿了痛处,一巴掌就要呼在时念脸上。但此时卫鬼出手,险些出刀砍断他的手指。
付随之愠怒:“你是他的狗吗?早晚他会害死你。”
卫鬼冷冷道:“跟你有什么关系。”说罢,便拉起时念的胳膊,说道:“我带你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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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念厌恶的挣脱他的手,道:“你也滚!”
付随之嗤笑一声,他就知道这个人从来就没有对任何人有过真心。
“有趣。”李长云看了眼那个刺客,点头道:“朕有说过放你们走吗?你们谁也别想离开。”李长云解开了禁锢时念的贞操带,“朕还从来没跟其他男人玩过同一个人,不如今日就试试是何等滋味。”
时念被拆穿了,索性不装了。他突然释怀了,如果今天死在这里,也好,也算是一种解脱。胸口一疼,两乳被人捏着提了起来,李长云捏着他的双乳,强迫他抬头。时念吃痛张嘴,嘴里就被塞入半硬的阴茎,李长云掐住他的下颚避免他咬人,抽插几十次后抽出硬棒子拍打他的脸,射到了他的脸上,又用大手粗暴的把这一滩浓精抹了他满脸。
时念被花了脸,他眯着眼,脸上都是李长云射出精液浓厚的腥臭味。
赵铮此刻也解下裤子,沉默着进入他的小穴,时念微微抬高屁股,好让自己被这粗长肉棒肏的时候没那么痛苦。如果时念宁死不从,反倒会叫他高看他一眼。可如今的时念,全然没有之前的傲气,不仅配合他撅起了屁股,还一副不在乎的模样。
“你为什么不反抗!”赵铮看着他这逆来顺受的模样,莫名有些恼火,“你究竟被多少人上过?”
“额唔啊……”时念眼神飘忽,没力气回答他,数不清了他也不知道。时念也没那么傻,越是反抗他们就越兴奋,又不是跟他没做过。况且,这副身体跟谁做都一样。
卫鬼眼中晦暗不明,下半身的阳物早就抬头了。他没有行动,他可以杀了这几个人。但是如果他们死了,那么门外的暗卫,他只能假意迎合,日后找机会救他。他最终还是把肉棒插入湿透的小穴,抱着他的大腿,加入他们的轮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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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忍。”卫鬼悄悄对他说道,“你可以别过头不看……”
时念没有听他的话,视奸眼睛盯着他的肉棒,看它插进刚挨过肏的小穴。看的卫鬼有些心虚,自己想上他的私心仿佛被那人看的清清楚楚。想肏他是真,想救他也不过是给自己找到一个理由。
啪啪的肉体交合声不停歇,时念像个案板上待宰的羔羊一样,被瓜分着肉体。在长时间的摆弄下,时念被肏昏了过去,但又被肏醒了,被他欺骗的男人们轮流肆意在他身上发泄着自己的怒气。
一股股白浆从穴里流出,时念肚子鼓起如怀胎五月的妇人,只不过肚子里怀的都是白色的精液。双腿颤栗,嘴巴酸涩尝不出任何味道,身上净是被揉捏出来的痕迹。
“唔…停下…够了吧…”时念吃不消了,他喘息着:“我要歇息……呼哈”
“你还想歇息?”付随之接着腰一挺,插进打开的肛穴。整个肛穴被撑出一孔洞,可清晰看见里面的褶皱,就算不插入也合不上了,显然被肏的不轻,出来时还连带些红艳艳的媚肉。
时念身体被玩弄到了极致,最后抽搐的侧躺在地,迎接着一波接一波的高潮,两穴没有停歇过,红肿如山丘般鼓起。不同男人的精液如潮水似的灌满整个子宫,又失禁的混着淫液流了一地,像是在比谁的精液能够肏大这个肚子,率先让这个人儿怀孕。
“你以为靠出卖身体就能够夺了朕的位?”李长云笑他痴心妄想:“那天下婊子岂不是人人都可当皇帝,皇帝是那么好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