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卖精华液？不行不行，太扎眼了，跟抱着金砖在街上裸奔没啥区别。”
李慕渔捏着那个装着一滴翠绿精华的小玉瓶，在宿舍里转了好几圈，最终还是否定了直接出售的想法。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精华效果这么猛，一旦暴露，绝对会引来无数豺狼虎豹！到时候别说赚钱了，小命都难保！
“看来，只能走‘薄利多销’的路线了？”
他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
纯的精华不能卖，那我把它稀释一下，效果打个折扣，伪装成“效果比较好的普通营养液”来卖，是不是就安全多了？
就像前世卖酒，纯酒精没人敢直接喝，但勾兑一下，不就成了畅销品？
这个思路靠谱！
但稀释到什么程度合适？效果怎么样？有没有副作用？
这些都需要……实验！
一个憨厚、老实的身影，浮现在李慕渔脑海中。
“胖虎！对不住了兄弟！为了哥们我的炼金大业，只好委屈你当一下‘小白鼠’了！”李慕渔嘿嘿一笑，立刻开始动手。
他小心翼翼地将那滴凝气草精华，倒进一个大水壶里，然后加入了至少十倍的清水，使劲晃悠均匀。
看着壶里那散发着淡淡清香的液体，李慕渔满意地点点头：“嗯，看起来就像那么回事了！就叫它……‘李氏秘制·强效·高级营养液’！”
他装了一小瓶“高级营养液”，然后兴冲冲地跑去找胖虎。
此刻的胖虎，正对着一块石头唉声叹气，显然还在为突破不了炼体二重而发愁。
“胖虎！”李慕渔神秘兮兮地凑过去。
“凡哥？你……你找我啥事？”胖虎有气无力地抬头。
“嘿嘿，好事！”李慕渔变戏法似的摸出那个小玉瓶，“看到兄弟你最近为修炼发愁，哥哥我于心不忍，特意把我压箱底的宝贝——‘李氏秘制·强效·高级营养液’给你匀了一小瓶！”
他把玉瓶塞到胖虎手里，唾沫横飞地吹嘘道：“这可是我根据一本祖传残方，用了七七四十九种普通草药，熬了九九八十一天才炼制出来的！对突破瓶颈有奇效！你试试！记住，这方子独一无二，千万保密！”
胖虎看着手里那瓶淡绿色的液体，又看了看李慕渔那“我为你两肋插刀”的真诚表情，半信半疑：“真的假的啊凡哥？就这……草汁儿？”
“什么草汁儿！这叫精华！浓缩的都是精华！”李慕渔拍着胸脯，“你试试就知道了！不好用你来找我！”
胖虎被他说得心动，又想到自己确实卡瓶颈很久了，一咬牙：“行！凡哥！我信你！我这就试试！”
说完，他就找了个角落，盘膝坐下，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小口“营养液”，然后开始运功修炼。
李慕渔则在旁边紧张地观察着。
刚开始，胖虎还没什么反应。
但很快，他的眉头就舒展开了，脸上露出一丝惊讶，随即是狂喜！
只见他周身的气息开始波动，吸收周围灵气的速度明显加快！原本滞涩的经脉，仿佛被疏通了一样，真气运转越来越流畅！
“有效果！”李慕渔心中大喜！
大约一个时辰后。
“轰！”
一股属于炼体二重的气息，猛地从胖虎身上爆发出来！
他成功了！
“我……我突破了？！我真的突破到炼体二重了！！”胖虎猛地睁开眼，感受着体内澎湃的力量，激动得热泪盈眶，直接扑过来抱住了李慕渔的大腿，“凡哥！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啊！这营养液太神了！！”
“咳咳，低调！低调！”李慕渔被他勒得差点断气，赶紧把他扒拉开，“记住，保密！不然以后没了！”
“懂懂懂！打死我也不说！”胖虎拍着胸脯保证。
这次“临床试验”圆满成功！证明了稀释后的精华液效果依旧显著，但又不像纯精华那么惊世骇俗，安全性大大提高！
李慕渔看到了量产“高级营养液”换取灵石的光明前景！
当然，他也注意到了一点小小的“副作用”。
突破后的胖虎，精神亢奋，食欲也变得出奇的好，一顿饭干了五个黑面馒头还嫌不够！而且……去茅厕的次数也明显增多了。
“凡哥，你说这营养液是不是还能改善消化啊？我感觉最近吃得多，拉得也……特别顺畅！”胖虎毫无察觉，还在那傻乐。
李慕渔嘴角抽了抽，心中吐槽：“改善个屁！那是高纯度生命精华把你体内杂质都逼出来了！能不顺畅吗？吃得多是因为能量消耗快了！”
不过这都是小问题，无伤大雅。
在研究“营养液”的同时，李慕渔自身的修炼也没落下。靠着晶石碎片的“温和能量引导”和优化版《青元练气诀》，他的修为稳步提升，距离炼体二重后期巅峰越来越近。
然而，新的问题也随之而来。
胖虎的突然突破，虽然他自己守口如瓶，但还是引起了周围一些杂役弟子的注意。
“诶，你看胖虎那小子，前两天还要死要活的，怎么突然就突破了？”“是啊，走了什么狗屎运？”“听说他最近跟李慕渔走得很近……”
一些若有若无的议论，传到了李慕渔耳朵里。
他心中警铃微动：看来，“高级营养液”就算稀释了，效果还是太明显了点，容易引人注意啊！
更关键的是，要量产这玩意儿，原材料——高品质凝气草——的需求量太大了！他那片废弃药圃现在根本供不应求！
产能！产能又成了他的新瓶颈！
李慕渔看着自己那片刚被“萃取”过一轮、显得有些无精打采的小药圃，再次陷入了沉思。
去哪里搞到更多、更好的原材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