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偷|情

类别:科幻灵异 作者:阿灯 本章:第35章偷|情

    第二日,施清秀醒来的时候,头疼yu裂,身t仿佛被碾过一样酸软无力。

    忽然,一道少年人的声音在旁边响起,语气还带着咕哝睡意:“姐姐醒了吗?再睡一会吧。”

    施清秀悚然一惊,猛地睁开眼睛后,映入眼帘的是少年人滚动的喉结。

    她微微一动,曲寒星又将她抱得更紧,施清秀不敢置信,可是,贴在她肌肤上的是少年人遒劲结实的手臂、肌理分明的健美身t,她脚控制不住ch0u搐一下,蓦然,两只脚夹着她小腿,撒娇一般地蹭了蹭。

    施清秀毛骨悚然,想要尖叫,可是,张开嘴,喉咙里却是一阵嘶哑,她抖着唇:“寒、寒星……”

    曲寒星睁开桃花眸,低头去瞧她,见她脸se苍白,担心地问:“姐姐不舒服吗?莫不是我昨夜弄疼你了?”

    “你、你先放开我。”

    曲寒星只好先松开她,施清秀一得自由,立马卷着被子,蜷缩到床里头去,背抵着墙壁,神se仓皇地呆在那儿,待余光觑见曲寒星赤|0的身t,她被刺得收回目光,“昨夜,你……我……”

    曲寒星乖巧地跪坐在床头,“昨晚,姐姐喝醉了。”

    她几乎带着一gu怒气,质问:“那你难道也喝醉了吗?”

    曲寒星沉默一瞬,“没有,我昨晚没有饮酒。”

    “那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辱我清白!毁我名节!”

    “对不起,”虽然是在道歉,可是,曲寒星脸上并没有多少愧疚之se:“昨夜,姐姐将我当成了姐夫,主动对我投怀送抱,我没办法拒绝。”

    施清秀流下泪水,又悔又恨,真是荒唐,亡夫忌日,她居然和其他男人有了苟且。

    而且,那个男人还是寒星,她名义上的弟弟。

    施清秀抬起手,想要扇自己一耳光,手腕却被曲寒星抓住,少年焦急地劝:“姐姐莫要打自己,若是姐姐气不过的话,那就打我吧。”

    说完,他抓着施清秀手,一个劲地扇自己巴掌。

    “啪|啪”打了好几个耳光之后,施清秀再也克制不住对他的怒气,双手成拳,扑过去,胡乱捶打他。

    “你怎么可以趁人之危!亏我那么信任你!”

    曲寒星跪在她身前,任打任骂。

    声嘶力竭地闹了许久,施清秀再没有力气打骂他,委顿在床脚,曲寒星怜惜地0了0她脑袋,发觉她乌发都被汗水浸sh,柔声道:“我去烧点热水给姐姐沐浴。”

    施清秀侧过头,不肯理他。

    曲寒星假装没看出她对自己的抗拒,起身下榻穿衣。

    等曲寒星将洗澡水备好,施清秀想要下榻,身子却没有半点力气,险些摔倒在地,曲寒星眼明手快地跑过去抱住她,随即将她打横抱起。

    走到屏风后,他将施清秀放在浴桶里,随即挽起袖子,一副要帮施清秀沐浴的架势。

    施清秀一惊:“你做什么?”

    “姐姐没有力气,我来帮姐姐洗澡。”

    “不用了!你先出去!”

    曲寒星站在那儿,脚步半点不肯往外挪,态度十分固执,劝人的姿态却是分外t贴温柔的:“姐姐,昨晚,我弄得太深了,你手指头那般短,怕是掏不出来。”

    施清秀瞪大眼盯着曲寒星,气到不行:“你胡说些什么?!”

    “没有胡说。”

    曲寒星双目灼灼,漆黑眸底隐约翻涌着浓浓的yu|se,“昨夜的情形,姐姐半点都记不起来了吗?”

    施清秀一向喝酒断片,虽不记得昨夜之事,可是满身斑驳痕迹,t内还隐隐有热流涌出的迹象,都叫她十分难堪。

    “你不要说了!简直荒谬!”

    “滚出去!”

    她气到砸水面,水珠顿时飞溅而出,沾sh曲寒星脸颊、黑袍,他躲也不躲,任由她发泄怒气。

    许久,等施清秀累到没有力气再闹了,他才上前去,用水瓢舀起热水往施清秀肩膀上浇,一点点洗涤她身上的暧昧痕迹,手摩挲过她圆润的肩,从上游移而过,再顺着雪白肚皮缓缓往下而去。

    施清秀背靠着浴桶壁,双眸紧闭着,不愿再看,泪水流出,顺着脸颊滑落,砸进水里。

    曲寒星站在她身后,伏低身子,手渐渐0到那朵睡莲,他食指与中指微微一掰,睡莲瞬间绽放,他小心翼翼地将两指伸进huaj1n,寻找着昨夜情动难忍时|s|进去的花蜜。

    他动作很轻柔,半点不舍得弄疼施清秀。

    异物入t,施清秀又难堪又情热,忍不住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嘤咛,似哭似y。

    曲寒星脸颊贴着她脸颊轻轻蹭,听见她啜泣,他侧头吻去她眼角泪珠,柔声哄:“不要哭,我ai你。”

    施清秀咬住唇,侧过脸,躲开他的吻。

    曲寒星也不在意,只是低着脑袋,蹭了蹭施清秀颈窝。

    他乌黑的长发散乱地垂在x前,发尾落在水中,凝成一络一络的,随着他的动作,不时蹭过施清秀x前的肌肤,带来微微su麻的痒。

    施清秀无法忍受,想要躲开他的亲近,可却被困在浴桶里,根本无处可逃。

    察觉她的躁动,曲寒星抬头去瞧她,施清秀呼x1凌乱急促,双眸水雾迷离,有点惘然地与他对视。

    曲寒星喉结上下一滚,眸se渐暗,他余光一扫,水面之中,雪贴着他的发,其上,粉se蓓蕾徐徐挺|立,犹如风雪中傲然绽放的红梅,正待行路人前去采撷。

    施清秀顺着他目光看去,苍白脸颊登时充血,惊慌地“呀”了一声,双臂急急环抱住自己x口,挡住春光。

    他意有所指地问:“姐姐,是不是想要了?”

    她无力地辩驳:“……我没有。”

    曲寒星不信:“姐姐说谎。”

    说完,曲寒星埋下脑袋,伸舌头去t1an她的x口肌肤,连带着啃|咬她的手臂,那只埋在huaj1n里的手慢慢动作起来,施清秀逐渐溃不成军,双手不自觉松开,于是,曲寒星终于得逞地将红梅含进嘴里,尽情咂|x1、疼ai。

    施清秀无助地抱着他脑袋,明明是想要将他推开,可是,却情不自禁地将他拥得更紧,五指cha|进他乌发中,嘴上啜泣声连连,似痛苦,似欢愉。

    她求他:“呜……寒、寒星,这是不对的,你快停下。”

    曲寒星动作却更急更快,施清秀终于被他挑|逗到奔溃,哭着流了他一手的花蜜。

    她脸上淌满泪水,整个人也变成了水做成的人儿一般,滑得不成样子。

    曲寒星抱不住她,索x脱了黑袍,自个儿跨进了浴桶。

    施清秀吓得想跑,却被他从背后抱住,附耳问:“姐姐要去哪里?”

    两个人几乎贴在一起,严丝合缝,施清秀身子微微发颤,声音更抖:“不要这样。”

    “姐姐权当可怜可怜我吧。”曲寒星t1an着她耳朵,磨她:“我难受的紧。”

    “别……”她的拒绝逐渐微弱。

    “姐姐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洒点甘霖给我喝吧。”

    施清秀几乎是半推半就着与他结合在一起,两人在浴桶里缠绵不休,战况似乎b昨夜还要激烈,洗澡水洒得满屋子地板都sh透了。

    情事结束后,曲寒星替她擦洗g净身t,施清秀声音嘶哑,自责不已:“百年以后,我哪还有脸去见秋霖?”

    曲寒星心满意足地亲着她眼睛、脸颊、耳朵,开导她:“姐姐还那么年轻,姐夫哪里忍心叫姐姐为他苦守空闺寂寞?”

    “再说了,这一切全都是我的错,都是我b迫姐姐的,姐夫怪不到姐姐头上。”

    施清秀还是觉得羞耻又惭愧:“可是,秋霖才去世一年,我就与你……”

    她苦恼地道:“外人若是知晓了,又该如何看待我?”

    曲寒星善解人意:“那就不要叫外人知晓好了。”

    施清秀不解:“何意?”

    曲寒星吻了施清秀嘴唇一口,笑着说:“只要能与姐姐在一起,我什么都可以不要。”

    施清秀心中生出感动之情:“这岂不是太委屈你了?”

    “不委屈,只要姐姐心中有我一席之地,我就心满意足了。”

    施清秀0着曲寒星脑袋,感慨:“寒星,你真是个好孩子。”

    曲寒星不满:“姐姐难道现在还只把我当成孩子吗?”

    他故意使坏地撞了撞施清秀腿间,施清秀登时回想起方才激烈的情事,脸颊一红,又羞又恼地打了曲寒星一下,不说话了。

    曲寒星坏笑着,搂着施清秀亲个没完,嘴里不停地唤:“好姐姐、蜜姐姐。”

    又调戏她:“姐姐赐下的甘霖真好喝。”

    施清秀听不下去他的浑话,伸手捂住他嘴巴,结果,他又逮着她手心亲个不停。

    两人于是维持着这种偷|情的状态好几年,一开始只是碍于施清秀亡夫不久,曲寒星怕她遭受流言蜚语,懂事地不奢求名分。

    后来,时间长了,施清秀脸皮薄,更加不知道该如何与外人挑破这段关系,曲寒星也浑然不在意此事,他心中唯一在乎的只有施清秀,只要施清秀愿意跟他好,他怎么样都可以。

    渐渐的,杜思秋也长到六岁了,该是开蒙的年纪了。

    施清秀送他去南山书院读书。

    阿泉也到了该成婚的年纪,陈妈跑来问她,能不能将溶溶指给阿泉做媳妇。

    施清秀不好一口应承此事,只好对陈妈道:“此事,我会替你与溶溶说起,若是她肯同意的话,我自当会为阿泉与溶溶c办婚事。”

    陈妈乐不可支:“那感情好,老奴真是多谢夫人了。”

    又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希望阿泉与溶溶成亲后,能够尽快给我生个大胖孙子,老奴si也瞑目了。”

    施清秀微微一笑,恍若看到了杜老夫人,那时,她也是殷切期盼自己能够给杜家生下个继承人,现在,再回忆起这些往事,心中当真是无限感慨。

    这日,天蒙蒙亮,施清秀从睡梦中醒来,迷迷糊糊地半睁开眼,脸颊被人吧唧亲了一口,曲寒星笑着哄她:“姐姐,天se还早,你再睡会吧。”

    施清秀打了个秀气的哈欠,作势要起身,曲寒星搀扶着她坐起来。

    他替她r0u着酸软的腰肢,贴在她耳边问:“姐姐昨夜难道不累吗?”

    施清秀没好气地打了他手臂一下,“你还敢说!”

    昨晚把她翻来覆去地折腾,差点没把她弄散架了。

    他好脾气地赔罪:“好好好,是我的错,姐姐不要生气了,气大伤身。”

    “快帮我洗漱换衣服吧,省得迟了,溶溶又跑没影了。”

    她理所当然地吩咐他,实在是这几年来,曲寒星太过宠溺她的缘故。

    “小的遵命!”

    曲寒星熟练地伺候着她,期间又腻歪着她,偷了好几个香吻。

    等到了膳堂,云溶溶已经布好了菜,正坐在饭桌上等他们,施清秀刻意与曲寒星一前一后地进去。

    一见到他们,云溶溶站起身,恭敬地喊:“夫人,师傅。”

    施清秀朝她一笑:“坐吧。我们一道吃早膳。”

    三人于是一块落座,施清秀看着桌上丰盛的菜肴,笑着说:“这些都是溶溶你做的吗?”

    云溶溶笑着回应:“我听说夫人要和我一道吃早饭,所以,一大早就起来做早膳了。”

    她夹了一块油饼给施清秀,“夫人,你尝尝看,这是我前阵子在扬州一位老婆婆那里学来的。”

    “夫人若是喜欢的话,我就教教其他厨娘姐姐这道油饼的做法,这样子,夫人就能时时吃到了。”

    施清秀夹起油饼,尝了一口,外表su脆,里头又软糯香甜,眼睛一亮,果真合她胃口,她又就着油饼喝了一口豆汁。

    曲寒星见状,当即问起云溶溶这道油饼的做法。

    云溶溶正se道:“回师傅的话,饼胚跟油条的做法是一样的,然后把面抻成元饼状,要在上边弄几个洞,再涂上su油,就可以放入锅中炸了。”

    曲寒星点头,也夹了一块油饼给施清秀,“姐姐喜欢吃的话,明天我起来做给你吃。”

    施清秀笑着应:“好啊。”

    等吃完了饭,施清秀打发曲寒星去灯铺,留云溶溶一人,陪她去散步。

    云溶溶搀扶着她,二人一道在池塘边走着,施清秀看着池塘中的睡莲,莞尔笑道:“你瞧,今年的睡莲开得格外好。”

    池塘中,莲叶田田,粉白睡莲浮在其间,姿态婉妍,很是漂亮。

    云溶溶跟着一笑:“师傅jg心照料着,这一池塘的睡莲自然长得好看。”

    施清秀并不回应这句话,而是暗暗打量一番云溶溶,心中感慨,溶溶实在是个不可多得的妙nv子,不仅生得冰雪漂亮,而且做得一手好菜,更要紧的是,她跟着曲寒星,练得一身好武艺,每每听说哪里有恶人,她都会跑出去行侠仗义。

    这不,前些天,她就跑扬州去惩恶扬善了,前天夜里才回的杜府。

    如此,时日一久,外头人都知道了,杭州杜府中,有一位厨娘nv侠,美若仙子,古道热肠,是以,ai慕者日渐众多。

    “溶溶,你来杜府也好几年了,我也算是一日日看着你长大的,这两年来府上与你提亲的媒人那么多,你跟我说句心里话,可有中意的?”

    云溶溶一急:“夫人这是想着要把我嫁出去吗?”

    “我很喜欢杜府,我不想离开,求夫人不要把我许配出去!”

    她甚至急得要跪下,施清秀连忙拦住她,她伸手点了点云溶溶鼻尖,嗔道:“傻孩子,男大当婚,nv大当嫁,你年纪到了,我才来问你的。”

    “可是,我从来没有去想过成亲嫁人的事情。”

    施清秀试探:“那,若是提亲的这个人是阿泉,你也不愿意考虑吗?”

    云溶溶面se迟疑,先是一惊,而后又是忧虑之se,最后,她神se黯然地道:“阿泉很好,可惜,我配不上他。”

    “胡说!”施清秀捏了捏她脸颊,“你这么好,只有阿泉那小子配不上你的份。”

    云溶溶还是一脸愁se。

    施清秀想了想,问:“若是因为当年在余家号上的事情,那你尽管放心,我替你问过陈妈和阿泉,他们都不在意此事。”

    “再说了,错的人也不是你,你只是受害人,更无需自责。”

    云溶溶忍不住哭了起来,扑到施清秀怀中,哽咽:“夫人,我那时年纪太小,那个张老三又是个行事粗暴的,我被他伤了身t,看了许多大夫也没办法医好,今后,根本无法生育。”

    施清秀一惊,“你是说……”

    云溶溶绝望地点头:“夫人,我这辈子都无法为阿泉生儿育nv。”

    “阿泉不会因此嫌弃你的。”施清秀劝:“我了解阿泉,他是个耿直的x子,认定了一个人,八匹马都拉不回来的那种,你不要担心。”

    “可是,陈妈呢?”

    云溶溶0u鼻子,“阿泉是陈妈与陈伯膝下的独苗苗,他们不会容许陈家香火断送在我身上。”

    “与其以后跟阿泉做一对怨侣,那还不如从一开始就只做好朋友。”

    施清秀叹了口气,只能0着云溶溶脑袋,以示安慰。

    阿泉没想到溶溶居然会拒绝他的提亲,难过又不敢置信,想要跑去找溶溶问清楚,结果溶溶为了躲他,直接跑出去行侠仗义了,压根不在杜府,他只好跑去找施清秀。

    他失落地问:“夫人,溶溶是不是不喜欢我?所以她不愿意嫁给我?”

    施清秀只好将实情告知阿泉,并且劝:“阿泉,你母亲有多渴望能够含饴弄孙,你是清楚的,这桩婚事,怕是你与溶溶有缘无分了。”

    “凭什么有缘无分?”

    阿泉不服气:“我与溶溶也算是青梅竹马,合该在一起一生一世,如今,溶溶却因为不能生育一事想要避开我,那我们这些年来的情谊算什么?”

    施清秀见状,道:“你若是认定了溶溶,那我可以帮你劝劝你母亲。”

    阿泉态度十分坚定:“多谢夫人!我会先与我娘表明我的心意。”

    随即,他急着跑回去找陈妈。

    一旁看好戏的曲寒星打趣:“阿泉,你要娶溶溶,怎么不来问问我这个做师傅的意见?万一我不同意把溶溶嫁给你呢?”

    阿泉心里急得要命,一听这话,顿觉曲寒星简直就是在说风凉话,当即怒怼:“你和夫人在一起的时候,也没有问过姑爷的意见啊!”

    房间气氛顿时凝滞。

    阿泉心知一时情急,说错话了,一张脸憋得铁青,又笨嘴拙舌到不知该说些什么挽回才好。

    施清秀脸se苍白,掩盖了五年的隐秘情事就这样猝不及防被阿泉揭开,她觉得羞耻又难堪,还有些震惊,阿泉是如何得知的?

    继而是惶恐,若是阿泉得知的话,那陈妈、溶溶、思秋等人呢?他们会不会也知道……

    曲寒星见状,担忧地将她揽进怀中,又黑着脸瞪阿泉:“还不滚出去!”

    阿泉只好悻悻出去了。

    施清秀身子微微发颤,曲寒星心疼地抚着她背脊,安抚她:“姐姐,没事的,你别怕,天塌下来还有我顶着呢。”

    “阿泉他怎么会知道你我之事?”

    曲寒星0了0鼻子,他该说施清秀迟钝吗?明明他们平日里眉来眼去的那么明显,阿泉知道又有什么好稀奇的?

    “阿泉知道也就知道了,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溶溶知道此事吗?”

    曲寒星咳了两声,眼神游移,“兴许,应当知道吧。”

    那丫头是个机敏的,连阿泉都看得出来的事情,她没道理看不出来。

    “那,该不会陈妈、陈伯也知道吧!?”

    施清秀大惊失se,手无意识掐紧曲寒星手臂。

    曲寒星知道她害怕,但没想到她会害怕成这样,当即哄骗她:“没这回事,陈妈妈、陈伯伯怎么会知道?”

    “你是不是骗我?”施清秀红着眼,无助地问。

    “没有,我怎么会舍得骗你?”

    曲寒星吻了吻她眼睛,声音放得更轻了:“你不要自己把自己吓坏了,事情远没有你想的那么糟,再说了,这五年我们都过来了,不是一切都风平浪静的吗?相信我,不会有事的。”

    “可是,若是思秋也知道了,他会不会讨厌我这个母亲”

    “思秋是个孝顺的孩子,他怎么会讨厌你这个一心照顾他长大的母亲?”

    曲寒星又一连叠好话苦劝她许久,施清秀还是惴惴不安,最后满怀心事地睡着了。

    曲寒星坐在床边守着她,静静地望着她,手轻轻抚平她皱起的眉头,最后,俯身落下轻柔的一吻。

    须臾,他起身出去,几个提气纵横间,飞出了杜府,身形隐没于沉沉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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