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是二婚,施清秀也不好意思大c大办,索x与云泉二人的婚事一块办了,她犹豫几番,还是给尹ai文发了请帖,不过,如她所料,尹ai文没有来,只是派人送了贺礼过来。
对此,施清秀倒没有什么感觉,杜思秋却觉得失望,他本来还以为可以见到许久不见的尹伯伯,顺道与他分享他的喜悦之情呢。
深夜,施清秀坐在映波阁的婚房中等候曲寒星,虽然,名义上是他入赘,但施清秀还是愿意给他一份t面,偷0着给自己绣了一个红盖头,趁着没人的时候,自己偷偷戴上。
月上中天,曲寒星应酬完客人回来了,一进屋,他见到盖着红盖头的施清秀,心下一喜,走过去,待看清红盖头上头的绣样,他又愣住。
在龙凤喜烛的辉映下,红盖头上的五角星泛着橙se的暖光调,看着很是可ai喜人。
只一眼,曲寒星就认出那是施清秀亲自做的。
经过这些年的相处,他清楚施清秀是个什么样的x子,她贤淑端方、恪守规矩,这辈子唯一做的一件出格事,那就是被他半哄半迫地骗shang,并维持这段不耻关系五年之久。
在今日,他是入赘的,施清秀又是二婚,按理来说,她不该给自己盖红盖头,也不该亲自绣红盖头,这是不合礼教的,可是,施清秀却为了他……
单单只要一想到,施清秀愿意为了他破例,他就又感动又欢喜,整个人简直快要乐傻了。
施清秀觉得奇怪,曲寒星站在她面前,却半天不动弹,等久了,她只好出声:“你莫不是被人灌醉酒了?”
曲寒星这才清醒过来,一把揭开她红盖头。
蓦然,施清秀视线清明,抬头与他对视,曲寒星眼神灼热滚烫,眸底漾满盛人的情愫,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施清秀不由害羞,伸手扯了扯他袖子,“往日里成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今日作甚这般看我?”
曲寒星坐在她身边,赞叹道:“姐姐今日好美。”
“不过上了一点妆罢了。”施清秀抬手捧脸,低头不与他对视。
曲寒星好似看她怎么看都不够,明明往日里百般亲近她,今夜却是只知道傻瞧着她,却不敢冒犯于她。
兴许,是她穿了这身粉嫁衣的缘故,叫他清楚意识到,从今以后,他们真的就是夫妻了。
他视线往下瞧,盯着施清秀微微凸起的肚子。
他们之间还有孩子了。
于这一点,他已胜过杜秋霖太多太多,更别提,他和施清秀还有一辈子的时间。
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施清秀又羞又恼地抬手去捂住他两只眼睛,嗔道:“不许再瞧了!”
曲寒星开怀一笑,“姐姐是我的新娘子,难道我也瞧不得吗?”
他握住她手腕,往下拉,继而与她十指紧扣,又含情脉脉地盯着她。
他与她之间,从来没有经历过什么轰轰烈烈的事情,不过是细水流长地过日子,安宁又平静,可这恰好是他这种漂泊多年、孤苦无依的江湖人最希望的,换句话说,她给了他一个家。
许久,施清秀实在招架不住他的眼神,提醒:“我们该喝合卺酒了。”
曲寒星这才起身,牵着她走到桌边,倒了两杯酒,递给她,道:“这是我酿的青梅酒,时日不多,不会太烈,姐姐刚好可以饮一杯,不必担心会伤着腹中孩子。”
施清秀微微一笑,举起酒杯与他交臂而过,仰头饮尽杯中酒。
一杯热酒下肚,她腹腔生出一gu暖融融的热意,舒服极了。
喝完酒,曲寒星伺候她洗漱,继而扶她在床上躺下。
虽然是新婚夜,但因为施清秀怀着孩子,曲寒星是万万不敢碰她的,生怕施清秀有个什么闪失。
因此,他也只是脱了婚服,只着寝衣,坐在榻边,轻轻抚0着施清秀的肚子。
眼下正是七月份,施清秀腹中孩子也已经四个月了,她微显孕相,穿着粉嫁衣的时候还不明显,现在,只穿寝衣,肚|兜又被曲寒星脱掉的情况下,肚子凸起的样子就暴露无遗。
0着0着,曲寒星伸手拉开她寝衣带子,微微掀开一点她的衣摆,露出肚脐眼后,他俯身凑过去,落下轻轻一吻。
“你说,宝宝这个时候在做些什么?”他发了傻,竟问出这等问题。
施清秀被他逗乐,噗嗤一笑,弯指刮了一下他鼻梁:“傻瓜,宝宝这个时候都没成长完全,能做些什么?”
曲寒星又道:“我听陈妈妈说,等宝宝在姐姐肚子里长大了,他还会踢姐姐的肚皮,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他面露忧se:“万一这个不孝nv是个混世魔王,不小心踢破姐姐的肚皮,那该如何是好?”
“你怎么就那么肯定是nv儿?”
她双手捧住他脸颊,亲昵地斥他:“还有,不许说我们的nv儿是不孝nv!”
曲寒星手0了0她肚子,还是一脸忧心忡忡,“我还是很担心。”
施清秀咳了两声,有点不自然地说:“新婚之夜,与其叫你在这里胡思乱想,那还不如我们来办点正事。”
曲寒星反倒不解风情起来:“什么正事?”
“姐姐困了吗?”他还善解人意,t贴地道:“那我将纱幔放下,挡住烛光,姐姐安寝吧。”
施清秀又气又急,“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涨红了脸,曲寒星却还是一脸天真无邪,施清秀实在无奈,结结巴巴地道:“自从我确诊喜脉后,我们都将近三个月没有亲、亲热过了,你难道就不想我吗?”
曲寒星顿悟,见施清秀羞燥难安,不由吃吃笑起来,惹得施清秀气恼起来,坐起身后,将曲寒星推倒在榻上,抬手打他pgu,骂:“叫你笑话我!你这坏小子!”
&挨第一下的时候,曲寒星都懵住了,然后,施清秀又接连打了他pgu好几下。
他反应过来后,“哎呀”惊叫一声,两只耳朵变得通红,又羞耻又不敢置信,扯了锦被罩住自己,他翻身滚到床脚,将自己变成了一条蚕宝宝,只一张红彤彤的俊俏脸庞露在外头,气恼不已:“施清秀!你!你!”
半响,他才说出完整话来:“你怎么可以打我pgu?!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可以说是十分委屈了。
施清秀笑得前仰后合,曲寒星见状,担心她出事,又扭着身子,自个儿滚回施清秀跟前,急切地劝:“诶!你别笑得这么厉害,当心孩子!”
须臾,施清秀才笑够了,停下来看曲寒星,见他一脸着急地盯着自己不断起伏的肚皮,心中稍软,抬手捏了捏他脸颊,“谁叫你刚才要先笑话我,我气不过才打你的。”
曲寒星委屈巴巴:“姐姐要打我,我二话不说就给姐姐打,可姐姐为何要打我那里?叫我好没面子。”
施清秀0了0他脑袋,给他顺毛:“往日里,我打你哪里,你都不痛不痒的,所以,我才故意打你pgu的。”
她一顿,声音变小,有些羞赧:“再说了,你不也经常打我pgu吗?”
曲寒星不由回想起,二人欢|好时,他将施清秀摆成跪趴的姿势,自己从后面一边入她,一边打她pgu的场景,只这么一想,浑身都热了,下面也抬头了,真要命。
他恹恹躺在塌上,讨饶:“姐姐还是不要撩拨我了,万一我失控伤着你,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施清秀期期艾艾,抬脚踹了踹脚边的这只蚕宝宝,声音似水,“寒星。”
只这么一声,他就听出了不一样的意味。
曲寒星蓦然抬头,桃花眸湛然如星,“姐姐想要了?”
“……没有。”施清秀不敢承认。
曲寒星哪里能不清楚她别扭的个x,当即拿脑袋去蹭她脚,“真的没有吗?”
他乌发挠得施清秀脚痒,施清秀不由笑起来,只好认输:“好吧,我有。”
又伸出小拇指强调,“但是,只有一点点。”
曲寒星心满意足:“只有一点也足够了,我来让姐姐快活。”
他脑袋se|情地往施清秀两条腿儿中间钻,嘴上哄她:“姐姐把腿张开,让我进去。”
施清秀觉得他分外下流,又想他想的紧,只好顺着他,将两条腿儿打开,呈字型,曲寒星将手臂从锦被中ch0u出来,握住她两只大腿。
在做这种事情的同时,他还有心情一本正经地叮咛:“姐姐自己捧着肚子,待会若是不舒服,叫我弄疼了,可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施清秀咬着下唇,轻轻“嗯”了一声。
于是,曲寒星俯身下去伺候她。
他动作轻柔舒缓,舌头却十分灵活,不多时就叫她喷了他一嘴花蜜。
结束的时候,施清秀还在微微喘气,曲寒星从她腿间抬头,一张俊脸上都是水痕。
施清秀拿了帕子给他擦脸,意有所指地问:“你难不难受?”
曲寒星手往下一0,无可奈何地苦笑:“涨得快要撑破k子了。”
施清秀羞涩一笑,“我用手帮你?”
曲寒星桃花眸潋滟生辉,情波,忍不住隔着帕子亲了亲施清秀的手掌心:“姐姐真好,谢姐姐怜我。”
施清秀ch0u开曲寒星k子的系带:“夫君不必客气。”
曲寒星ch0u过脸上那张沾染水痕的帕子,罩在下面,再抬头去瞧施清秀的时候,桃花眸多了几许暗se,贴耳道:“那就,有劳娘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