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一边的中宫偏殿里,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床榻上。
抱着寝被阖眼的人,翻来又覆去。
嬷嬷以为自己将人哄睡了才离开,其实云乔不过是在装睡罢了。
嬷嬷走后,她也想睡下,却又怎么都睡不下。
时不时是今日在宫道上撞见的那个戴着帷帽的女子,时不时又是今日皇后的话语。
到最后,脑海里又闪过那太医,最后瞧自己的那一眼。
悲悯又可怜。
为什么呢?
是她的身子,得了什么重病吗?
怎么拿太医只同皇后娘娘说,却不肯告诉自己呢。
云乔翻了无数下身,终于还是抱着被子坐起。
她人倚在床头,愁眉又苦脸,纤细白净的手,紧拽着被衾的布帛。
偏殿里的暖炉噼啪作响,像是惹人心烦的钟声一般,更让她烦躁。
她脑海中闪过好些个念头,怕极了自己得了什么病入膏肓,命不久矣的病。
可是,可是,为何要往那里塞药啊。
云乔咬着唇,揉着脑海拼命回想,自己失忆前头,究竟经历了什么。
她猛地敲自己的头,一下又一下。
突地脑海中闪过一幕画面,却只有一瞬,让她没能来得及抓住。
云乔烦躁的捶了下被衾,目光微抬,借着月光,看向不远处搁着皇后娘娘送来那药的案几。
瞧了眼,又慌忙避开。
不行,不行的。
那里怎么能塞进去药。
羞死人了。
可是……可是……若真是什么要紧的病呢?
不知是不是心里恐慌的缘故,云乔总觉得小腹微有些痛感。
其实从前偶尔也会腹痛,只是她没当回事,以为是生了女儿后体弱的缘故。
难不成,真是什么大病?
她越想越怕,鼻子有些酸,觉得很是委屈。
不明白自己好端端的,怎么又是失忆又是患病。
心里憋气,狠狠捶了被衾几下,咬着唇起身,想着趁嬷嬷不在,自己偷偷将药上了。
那嬷嬷心好,往日也很是顾忌她的颜面,想来便是明日发现了,也不会戳破。
自己偷偷塞药,不让旁人知晓就是。
云乔如此想着,披了寝衣下榻,借着月光走向那案几旁,打开包装好的药包去瞧。
里头有几个罐子,云乔打开来放在鼻尖嗅了嗅,闻到极浓的药香味道。
她接着又翻了翻,在罐子一旁,瞧见个玉杵子式样的东西。
约莫比手指要粗上些许。
想来,应当是往里头上药的工具。
这……这是要拿玉杵塞进去吗?
云乔咬紧了唇,脸颊都红透。
慌忙将药包阖上,心跳如雷。
她视线打量着内室周遭,确定此时殿里没有旁人,想着嬷嬷应当也去歇息了。
暗暗安慰自己,便是拿这东西上了药。
也不会有人知晓的。
强压着羞窘,抱着那药包,脚步慌乱的往床榻边走去。
第177章
乖,把腿打开
寝殿内天色昏暗,只有月光透入。
床榻上的小娘子抱着药包爬上榻,缩在被衾里摸索。
好半晌后,反倒将药罐子给弄撒了来。
被衾里乌漆嘛黑,哪里能瞧得真切。
云乔只得咬唇揭开被子,坐在榻上收拾药罐子。
蹙着眉开了瓶心得,又去拿那玉杵。
冰凉圆滑的玉杵,此时握在手中,却如烫手山芋一般。
云乔羞红了脸,抖着手,将那药杵,戳到药罐子里头,沾满了药膏。
取药已是极为羞耻,一想到待会儿还要往身子里头塞药,云乔心头焦灼,如同那热锅上的蚂蚁般为难。
罢了罢了,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她如此想着,强压着心底的羞怯,撩起寝衣,脱下里头的亵裤和小衣,搁在枕头一侧,仰躺在了床榻上,一双纤细漂亮的双腿,搭在床头上。
明月透进内室,映得那双腿儿,愈发的漂亮。
云乔手有些抖,咬着唇,从一旁的药罐子里,取出了那玉杵。
玉杵上沾满了药膏,本就光滑圆润下,更加难以握持。
云乔指尖用力捏着,关节处都有些泛白,才勉强握稳。
她微阖眼帘,闭上眼睛,摸索着,咬着唇上药
微微的疼意,药膏的黏腻和冰凉,混在一起,引得云乔闷哼出声。
“嗯……”
那声音娇怯又带颤。
云乔自己听到吓得紧紧咬出下唇,强忍着难受,不敢泄出半点声音,唯恐被外头守夜的宫人听到,硬着头皮继续上药。
过了会儿,便累得满头大汗,高抬起的腿儿,也酸的不成样子。
云乔喘着气,一手扶着上药,一手擦了擦额上的汗,脸颊红艳娇媚,突听得窗棂处响起阵步音。
她此时这般姿态实在不堪入目,也太过羞耻,正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时候。
自然警觉的很,听得一点风吹草动,就吓得不成样子。
惊得面色微白,下意识低声喊道:“谁?谁在那里?”
夜风吹得窗棂摇晃,却无人声回应。
云乔人躺在榻上,侧眸往窗棂张望,视线有些受限,没瞧见什么人影。
她蹙着眉收回视线,心道许是自己太过惊惶,将风声吹得窗棂作响的动静,听成了是人翻窗而入。
这里可是深宫内院,谁那般胆大包天,敢夜闯皇宫里的寝殿。
定是听错了。
握着药杵的手都已酸软,腿儿更是酸麻不已,云乔回过神来,不再关注窗棂处的异样,转而想法子继续上药,想将药膏往里再推一些。
可她手腕酸痛,强撑着扶住药杵,已经是极限了,身子又一个劲的排斥这上药的东西,好似她稍一松力道,便能将好不容易送进的药给挤出来。
云乔手腕不敢动弹,思来想去,只得用另一只手,取了玉枕来,垫在臀上腰下处,将臀肉抬高,去迎那药。
这一动,又不自觉哼吟出声。
不远处的窗棂下的屏风一侧,萧璟侧身而立,借屏风挡着了自己身形,目光却灼灼望向榻上,高抬着腰,双腿敲在床头,给自己上药的女子。
月光照进室内,将她白嫩的腿肉内侧映的清晰可见,药的黏腻,混着女子体香,弥漫室内。
也清楚落进他眼里。
萧璟喘息重得厉害,没想到自己不过是想来瞧她一眼,却瞧见了这样活色生香的一幕。
他故意在云乔出声问来人时躲藏身形,故意不肯回话,而今又刻意躲在暗处瞧着,一眼都不舍得错开。
云乔只顾着上药,却没留意,自己此刻的模样,全都落进了旁人眼中。
她忍着难受,费尽力气上药,一身香汗淋漓,将那单薄寝衣都沾湿。
那双搭在床头的纤细腿儿,一个劲儿的抖。
萧璟瞧着瞧着,不自觉想起,从前她被偶尔畅快到极致时,那双腿也是这样,抖的合都合不拢。
他喘息声越来越重,目光也越来越灼灼,步伐极轻极缓,几乎没有半点响声的,从屏风后走出,缓缓行至床榻边。
此时仰躺在榻上的云乔,已经有些难受的撑不住。
上进去的药膏开始慢慢见效,余下的药膏却因为云乔手腕酸痛进不去。
云乔说不清此刻究竟是什么感触,只觉得好生难受,忍不住哭了出来,委屈自己好端端的,怎么总要受罪。
她闭着眼睛哭,只顾着掉眼泪,不曾留意周遭动静。
甚至不知道,旁人已经停步立在了她床榻边沿。
榻上的女子香汗淋漓,寝衣湿透,腿儿抖得不成样子。
濡湿的玉杵被她手腕握在掌中,黏腻的药膏混着她身体的东西粘在上头。
偏生她还在掉眼泪,哭得身子一个劲打颤。
萧璟屏息凝神,折腰俯身,伸手抚在了她说不清是因掉泪还是喘息,而颤着的脖颈皮肉。
哑声道:“方才药不是上的好好的吗?哭什么呢?”
男子声音入耳,云乔被惊的掀开眼帘,借着月光瞧见了来人,吓得低声惊叫,慌忙要合拢双腿,放下寝衣遮挡。
可她腿儿抬了太久,上药是有那般费力,眼下酸麻的不成样子,勉强从床头扯下后,怎么都合不上。
云乔急得直掉眼泪。
半边身子伏在榻上,一边哭着,那腿儿,还微微打开,一个劲儿的抖。
萧璟瞧的眼热,伸手撑开她腿,握着她脚踝,扶住了本就在给她上着药的玉杵。
“瞧你,躲什么。”
他说着,便握着云乔的腿,将她本就未开的腿打的更开,屈膝半跪在床榻下头,攥着她脚踝,将她双腿搭在了她肩头。
手掌拍了下她身上软肉,声音微哑,带着蛊惑和哄骗道。
“乖,再打开些,孤替你瞧瞧药上的如何了。”
第178章
小骗子
初冬时节,宫内早早燃起了暖炉。
那暖炉里噼啪响声越来越大,云乔额上的汗珠滴滴滑落。
她没有记忆,不记得曾和他多么亲密。
那些东宫里的越矩,也远不及今日这般情形的难堪,云乔红着脸摇头不肯让他瞧。
手遮在身子那沾满了濡湿药膏处,无措的挡着,喃喃道:“别……不要,已经上好了的,不劳殿下屈尊……”
萧璟瞧着她这副躲躲藏藏的样子,眼前却浮现方才在屏风后瞧见的景象。
那双抬的极高,搭在床头的腿,搁在那床头木靠上,极费力的撑了许久,才将药膏塞进去。
玉杵塞药时,引得榻上人眉心微蹙的那声哼吟犹在脑海。
他眉眼染上笑意,在月光下映得分外多情。
垂手握着她腕子将她挡在身前的手掌,硬生生扯开。
“好什么好,孤方才可都瞧见了,那东西不过进去一个指节,哪里能将要送进去。”
他说着,拽着云乔脚踝,强硬的将那双纤细的腿儿,搭在了自己肩头。
那双白嫩的腿攀在他肩头,萧璟稍一侧首,云乔腿弯内侧那白净中皮肉,就落在他眼前。
他瞧得眼神迷离,骤然张开唇齿,狠狠咬了她一口。
一个破了皮的牙印落在云乔腿内,顷刻就渗出些血色。
云乔疼得痛嘶,眼里噙泪,却拗不过萧璟,还是被那双带着薄茧的手掌,撑开了腿弯。
膝盖骨骼处清凌凌,腿弯靠上的皮肉却温热。
萧璟从室内赶来,微冷的指腹,贴在她温热嫩肉处。
而后,竟拿手指关节,弹了下她身子。
他手指弹弄的痒,和腿弯处皮肉的痛混在一起,一道磨着云乔。
云乔既惊又慌,手指不住推着他。
唇间溢出急声痛呼,可那声音里,却还是带着几许轻吟。
同方才玉杵塞药时,有几分异曲同工之妙。
萧璟笑意更浓,胸腔震动。
俯身贴着她耳畔道:“叫什么呢?嗯?是不是巴不得这宫里的人知道,你夜里自己偷偷拿着玉杵上药,眼下还被人翻进屋里摸了身子,咬出了伤。”
云乔羞红了脸,手推在他胸前,咬着唇低声骂他。
“你……我没有……”
萧璟一手弹弄着她身子,借着弹弄的力道,将沾着药物的玉杵往里头上着。
“没有?没有什么没有?拿着玉杵半夜里扒了衣裳在榻上上药的不是你?孤来时,那月光透进内室,可是将你映的清清楚楚。”
云乔一个劲的摇头,咬着唇忍耐他的动作,人仰躺在榻上,下意识将身子上移,本能的躲他。
可萧璟却用另一只手捏着她肩头,应是将人桎梏在身前,压着她身子朝下,往那玉杵上撞。
云乔排斥那上药的东西,身子被萧璟控制着,也怕萧璟胡来,吓得浑身紧绷。
萧璟弹弄着她的那只手,握着玉杵想往前头送。
却被她一再往外挤弄。
他喘息声微重,闭了闭眸,几乎能想象的,这里,从前挤弄她的时的感触。
那药没上好,方才不过一个指节,哪里能有什么药效。
既是上了,总得上的妥帖。
萧璟垂下眼眸,手指拨弄琴弦般,动了又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