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霁阳的生日在十月,正是秋风送爽的好时节。这年又恰逢他十六岁,黎若与erika便更是看重,提前半个月便开始筹备届时的生日派对。
就连向来马不停蹄忙于工作的程愫都难得抽出空闲,费心为当日的别墅布置提出不少建议意见。
那日的小寿星也着实受用地惊喜万分,又在同学友人与母亲哥哥的簇拥下双手合十,许下了属于他成年礼这一年的殷切愿望。
待解决了所有蛋糕餐食吃得肚皮鼓鼓,就着香槟酒带来的微醺,程霁阳则很快双眸含了水光,在楼梯拐角便整个人爬山虎似的黏到了他哥身上。
“说好了等我成年就做到最后的呢……?”
程霁阳黏黏乎乎地凑上去,又小动物似的一点一点地啄吻他哥鼻尖,“不许说话不算话喔。”
“嗯。”黎若面上仍旧淡定,泛红的耳根与下方早已支起的帐篷,却也已透露他的情难自抑,“不会说话不算话的。”
老老实实地奉上承诺后,他便干脆将身高体型小自己一倍的程霁阳一把扛上肩头。
拍了拍少年人肉感十足的臀,他侧头压低声线对弟弟絮语,“哥哥现在就来爱你。”
将程霁阳安放到他自己的小床上后,黎若便俯身缠着他的唇舌开始了掠夺般的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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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关系以来,他总像是吻不够他弟一般——每一次,都得将那丰润的双唇两瓣都包在嘴里吸吮;得将舌头探进去,挑弄着男孩的软舌狠狠勾缠;更要完整地舔舐过那上颚与齿列,要下流地用舌头模仿性交的频率来回奸弄弟弟的口腔……
程霁阳被亲得意乱情迷,又不禁亲手引着黎若手掌下移直至挪向自己的阴户——休闲裤布料下的秘地湿黏无比,他弟显然已经因为那深吻彻彻底底地湿了。
明了程霁阳的所愿所求,黎若本就生得宽大的手掌此刻狠狠包住那阴部揉了揉,那果真令他弟发出一记难耐的呻吟。
他哥是众所周知的成绩斐然的优等生,待他也向来疼爱有加如珠如宝……
可越是这样,当他偶尔暴露出对他那难免粗鄙下流的、深切的占有欲,他便越是觉得受用又刺激。
“怎么还不来干我啊?”一吻结束,程霁阳边喘着气边对他哥撒娇似的催促。
黎若眼底也已浸满浓稠欲色,却仍恪守着最后那根理智的弦——在耐心地助弟弟退下里外裤子后,计量着使用手指先行探路。
本就是少年欲望最盛时,在一起的这段时日,虽彼此达成共识要在程霁阳成年这一夜再做到最后,但根本上抵不住对对方的深切渴求,程霁阳从里到外早已被哥哥用手指唇舌奸了个透。
此刻熟悉的指节只消在屄口轻轻一扣,里头层层叠叠的媚肉便无师自通地将它吞没。
一指的插入很快变得通畅,黎若继而又用两指轻轻分剪开那甬道为即将刺入的阳根拓出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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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另只手从床边背包里寻出特意为今天准备的润滑剂——黎若叩开瓶盖,又自行褪下衣裤,将粘稠液体统统浇淋在自个儿涨得狰狞的性器上。
纵使早已见过那器物多次,也曾用手掌或嘴巴亲自容纳过它……此刻再次见到那硕大狰狞的龟头与青筋盘虬的茎身,程霁阳仍难掩面上的羞窘。
那么大的东西,自己今夜还真的要吃下去了啊……
眼见年幼的弟弟面颊绯红、眼神闪躲,黎若很轻易便能知道他又在兀自遐想些什么,温存的吻于是很快落下在他鼻尖,黎若用手把住身下那皮肤软腻的腿根,又轻轻支起他的左腿好令自己的腰胯顺利嵌进他腿间……
“现在知道害羞了?”他抵着他额头轻笑,又很快扶着裹满了润滑液的阴茎寻到了弟弟的湿糯屄口,“来不及了……”
那阴茎不再犹豫,只骤然往前一挺,便猛地没入到亲弟弟青涩紧致的处子逼。
“嗯啊,哥哥——”
程霁阳脖颈一扬,身下初次被破开的疼痛与隐隐约约的刺痒激爽混合一气。他边难抑地哭喘,边下意识地娇气地喊着他哥。
“小阳乖,哥哥在。”
黎若抚慰的吻一一落下在他的鼻尖、唇畔、下巴,嘴上明明温柔不已,身下动作却仍凶得不行——那本就粗硕得异于常人的阳具就这么不断向前挺进,鼓涨的一大根将那紧窒的处子逼撑开到最大,穴口那一圈湿糯软肉可可怜怜地含住那茎身,边缘甚至已微微发白变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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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凶猛推进的鸡巴真正抵到里部薄薄的那瓣肉膜,黎若握着弟弟的腿根又再往里顶了顶,最后的阻隔被破开,精悍粗长的亲哥哥的阴茎就这么整根没入了他的身体。
在成年礼的这一夜,他终于真正属于他深爱着的哥哥——他们也将就此互相属于。
黎若刚刚开了荤的阴茎硬如铁具,就这么一抽一送地撞击着程霁阳内里的媚肉,狠狠鞭笞那湿软的、不断吐着水的小穴。
程霁阳又爽又疼,整个人被肏得一耸一耸的。他一边哆哆嗦嗦地哭吟,一边却又用小腿扣紧哥哥的劲腰——仿佛依旧想要被夹在自个儿双腿间的那人进得更多更深。
黎若越插越凶,只见程霁阳腿心的阴唇都被抵弄得微微外翻,上方圆翘的阴蒂被碾磨得充血肿胀,微微浊白的淫水则混合着弟弟的处子血缓缓淌出体外,他着眼一看,眸色又不禁跟着深了深。
他是真真正正地为他的亲弟弟开了苞、破了身。
就着这样磅礴的占有欲与满足欲,他不断挺动腰身,将柱身一截又一截地往里深入,直至两颗囊袋都即将抵上屄口的那一圈软肉……
心中某个深藏的欲念陡起,黎若干脆将弟弟整个人抱起,又站起身来将那座瘦小身躯抵到墙边,接着一边挺胯,一边从下至上地重重插入。
这个姿势进得比起初的传教士式更多更深,黎若能感觉到弟弟体内的媚肉逐渐变得更热更紧,底下的淫液则汩汩地往外流淌,将下头地板都洇出显而易见的污脏湿痕……
“不行……唔。”极致的麻痒顺着阴户逐渐攀爬到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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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霁阳边攀着他哥臂膀边止不住地哭吟,“真的不能再深了……唔嗯哥哥……真的要被肏坏了。”
程霁阳身材骨架尚瘦小孱弱,此刻被黎若抱肏,便更显得前后两座身躯体型差巨大。
从远处看去,他弟更像一只初次发情的雌性幼雏,被成年雄兽一般的他哥不断上下摆送着腰胯猛干,未发育完全的可怜巴巴的身躯一下又一下地被钉到那狰狞巨茎上,发出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不会肏坏的。”
下一刻,黎若落下抚慰的、轻柔的吻,下身的动作却并未减轻半分——既然在弟弟成年这一年真的亲自肏进了他的处子逼,那不如一路肏进他的子宫,令他的全部都归属于自己……
在之前就已对双性体质的器官发育情况做好功课、确保弟弟足以承受,黎若那时便已下定决心。
轻轻掐上弟弟的嫩白腿根将小孩儿固定住,接着便用腰腹发力,打桩一般地整根没入甬道,直到顶开弟弟身体最深处的小小缝隙……
“啊啊啊不行了……”
不过是初尝情事就被钉进子宫,程霁阳指甲抠弄着哥哥肩背的肌肉,脚趾难耐地蜷缩,整个人被肏坏了一般地又哭又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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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阴道到子宫,都被鸡巴占有着,本来极平坦幼嫩的少年人的小腹,此刻甚至都鼓起诡异的阳具形状的弧度。
不过是刚刚开苞,程霁阳就这么被他强势又极具掌控欲的亲哥哥扶着腿根由里到外地肏深肏透了。
从身体底下的隐秘女穴兜出一捧潮湿淫液——二十七岁的程霁阳在自家卧室的床上骤然惊醒。
“怎么了?”
醒来许久的黎若本已在床铺另一边用笔记本电脑批复合同,此刻敏感地体察到枕边人的异样,他又伏下身体轻轻探了探弟弟额头。
程霁阳逐渐醒神,也已意识到现实中自己身处何地。
转眼间,自他与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黎若正式确认关系,也已有半年之久。
二人年少相识时虽已有暧昧滋生,却在他十六岁之际陡生意外……他被歹人挟持,也曾被迫发生非自愿的性事。
兜兜转转十年过去,虽诸多执念似乎都能迎来和解,可真正能激起自己骨子里的爱意爱欲的,却仍旧有且仅有这个同他血脉相连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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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他们真正抛下人伦天道,决心携手前路、此生不离。
“……没事。”程霁阳轻叹口气,又用两指抚了抚晴明穴,“就是做了个梦。”
“梦里……”他难得有些羞于启齿,顿了顿后,又干脆坦言道,“梦里,我们在我十六岁之前就在一起了。我还梦到……咳,我还梦到成年礼那一夜,我们两个做了。”
“在梦里面,那是我的第一次。就还挺……香艳的。”
并没有回应弟弟最后那句置身事外般的品评,黎若的眉峰反而显而易见地紧了紧。
“你知道我根本不可能介意这个……但,我一直没有机会问你。”他将笔记本合上,又将整个人彻底侧过身来直面程霁阳,“所以,你会介意吗?”
他神情肃穆地看他,眼底则不乏细碎的怜惜,“这么多年了,对于当初那件事……你还会难过和害怕吗?”
程霁阳拿了只枕头垫靠,又令自己缓慢地支起上半身。
良久,他极艰难地开口陈述道,“你知道,我从小都有接受完整成熟的性教育,十六岁以前也会自己按揉那里和夹腿,所以怎么说呢……我对‘它’的第一印象,始终都不赖?这或许也为之后我相对比较容易地解开症结打下了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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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他苦涩地扬起唇角,“但当时……确实是很痛和很混乱。”
身旁的黎若紧了紧握着他的手,又下意识地将人半搂进怀里,试图为他支起足够的、有安全感的空间。
“但后来,国外的心理医生会教我课题分离的概念。”
说话间,程霁阳抬起头,又依恋地在哥哥的脖颈蹭了蹭。
“她告诉我,造成这一切的根源始终是恶人和他的贪念本身,而绝不是我异于常人的身体,其实也并非是我自卫杀人的行为。”
“医生说得很对。”黎若俯身在程霁阳的发际印上一个吻,“你没有做错任何事,你的身体更是无辜的。”
“我还想要告诉你的是——”
下一刻,他矮下身子,又用两手环抱住弟弟的脑袋,接着看定他的双眸认真回以注视,
“你就是你,是我独一无二的程霁阳,无论你经历了什么、被迫承受了什么,都不可能改变你的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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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早已在点点滴滴的相处中感知到黎若对他那独一无二的珍重爱惜,可再次亲耳听到哥哥那认真郑重的剖白,程霁阳心中依旧震撼无比。
他倾身献上自己的唇,又在一触即分的亲吻后,重重扑向黎若那总能义无反顾对他敞开的怀抱。
“不过话说回来……”
久久的拥抱间,程霁阳突发奇想地歪过脑袋调笑道,“你怎么不问问我介不介意这根鸡巴不怎么守男德,遇着我之前已经久经百战了?”
许是一心还沉浸在上一刻的情绪里,黎若显然有些蒙,片刻后,也只是怔愣着辩解,“……肯定也没有‘百’吧。”
分开那彼此紧贴的身躯后,程霁阳坏笑着挑了挑眉,“哦,你还数着呢?”
越描越黑的代价,自是黎若的主动示弱与程霁阳随之许下的必要对他施予的“惩罚”。
当晚二人各自下班回到家后,程霁阳便就令自己穿戴上了一整套的情趣内衣。
可他却只准许黎若挺着那根“罪大恶极”的鸡巴,眼睁睁看着他张着双腿、又不断将按摩棒探进那骚浪的开裆丝袜抽插女屄抚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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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实看红了眼的黎若让小崽子自顾自地玩儿数十分钟——秉承着一忍再忍无需再忍的原则,再之后,他便一掌钳住那细瘦脚腕将弟弟拉到自个儿身下,接着将早已硬涨成了紫红色的阴茎整根没入到它万分熟悉的软热的穴里。
一整夜轮番换了几个姿势进出肏干那处软穴,后来又干脆撕开开裆丝袜、就着前头淫液的润滑直接干进后穴。
到最后,程霁阳嗓子破哑,几乎要喊不出声音来……
翌日,程霁阳扶着自个儿酸痛至极的腰想,这到底是谁惩罚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