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利维亚不断地向金发美人索吻,“您竟为利维亚走到了今天这步。”
“唔……”,屋大维头脑浑噩,眼神迷离,任由自己的纤细脖颈被利维亚吮吸,微隆的胸部被利维亚揉捏。
这个同人世界未免有些太过诡异了,这个身患道德洁癖症的美人被一条看不见的毒蛇诱惑着,轻易地将心中所想和盘托出;为利益至上的政治生物沉湎于肉欲之中,屋大维犹如自己蔑视的波斯暴君一般,为博美人一笑将自己投掷于危险环伺之境。
“沉沦吧!奥古斯都……”同人女的声音不知从何处飘来,“教你在名词解释里那么折磨我!啥你们仨基佬的势力范围了,啥朱利亚克劳狄王朝了……看你被干我这个变态心里老舒服了!”
屋大维朦胧的蓝眸倒映出尼禄似笑非笑的面孔,这个诡异的男人不知何时来到了自己的身畔。尼禄无视利维亚眼中的威胁恨意,捏起美人优雅的下颌,静静地欣赏美人娇怒的面容。
“你……”
一根修长的手指抵住了金发美人的红唇,迫使屋大维将斥责折叠吞咽下肚。
“斯克里波尼娅未免走得太着急,”尼禄用指腹轻轻地摸索着屋大维脸颊的吻痕,“以至于错过了这次宴席的最后甜点……”
哗!
葡萄酒从杯中倾出,在空中划过一道优雅的弧线,尽数的洒落在金发美人的胴体之上,浸湿了美人洁白的丘尼卡,肌肤遍布春痕透过濡湿的丝绸若隐若现,紫红色的酒水犹如欲望一般在洁白的衣袍上不断的晕染、蔓延,肆意地生长。
尼禄将琉璃杯随意的抛掷于地,琉璃杯发出爆裂地尖鸣随即分崩离析,犹如此刻屋大维的理智。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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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发美人羞耻地闭上双眼,他感受到尼禄正在舔舐自己的脸颊,和着浓郁酒香的温热扑息霸道地涌入屋大维的鼻腔,逼迫他发出色情的呜咽喘息。
“滚开!”利维亚愤怒地斥责大胆妄为的克劳狄乌斯家主,“混蛋!你没有资格碰他!”
“!”
屋大维感到自己再次陷入某人的温暖怀抱,略感冰冷的指尖隔着薄薄衣物描绘着金发美人战栗的脊柱,犹如冷血的毒蛇游走,令美人瘫软,如香玉入怀。
“啪!”
利维亚还是和以前一样,给了尼禄一耳光;尼禄闷哼一声,无暇顾及微微发烫的脸颊,依然紧紧的拥着金发美人。
“放开!”利维亚棕褐色的眼瞳满是愤怒,几乎要迸出汹汹火星,“提比略!”
“利维亚,”尼禄将屋大维轻轻放倒,强令金发美人浑浑噩噩地枕在自己的双膝之上,“你需要明白……”
屋大维感到浑身瘫软,只能任由尼禄撩起他额间的碎发,任由尼禄抚慰他战栗的躯体。
“屋大维身为凯撒的养子,”尼禄的指尖游走于屋大维温润的五官,用一成不变的无趣声调道,“拥有的不仅仅是如此美貌,更是尤利乌斯家族的无价遗产……”
“……”,利维亚揪心地看着金发美人无神的蓝眸,幽幽道,“我知道你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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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克劳狄乌斯的家主,”尼禄的左手轻轻地托起美人高傲的头颅,右手不安分地覆至美人微隆的小腹,“我之所以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就是希望你能让尤利乌斯家族的主人孕育流淌着克劳狄乌斯家族血脉的孩子……”
“我让你失望了……”利维亚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因为我爱他……”
“如果是斯克里波尼娅的孩子继承这一切,”尼禄浅笑道,“我们都会死在小庞培手中。”
“放开……放开……”
屋大维猛然惊醒,开始不断的挣扎起来,或许是酒杯中的药物,或许是同人女的安排,他的四肢好像塞满了棉花,软绵无力,只能从喉里挤出破碎的拒绝话语。
“你知道该怎么做,”尼禄拨开金发美人紧闭的双腿,迫使美人摆出一个浪荡的姿态,“……利维亚”
看着这位高高在上的罗马美人色欲的模样,利维亚只觉得喉头一阵阵地发紧。
“我很好奇,”尼禄将金发美人轻置于软塌,“在下已经说得这么明白了,大人还会相信所谓的感情吗?”
“住嘴!”利维亚的声音冷若冰霜,“你永远这么喜欢戏弄人心!滚!”
尼禄并没有受到情欲气氛的影响,这个奇怪的男人只是轻笑几声,依旧衣冠端正的将两位情人抛在中庭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