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周,昨个周末京容和大哥一起休息,大爷给弟弟口交了一次,闹得比较晚,以至于今个京容第三节课才进教室。
杨万要给京容一个大大的拥抱,被京容一手推开,杨万依旧笑嘻嘻道:“京容我好想你啊,你怎么第三节课才来啊?”
京容坐到椅子上,接过春喜递来的书包,塞进书桌堂里。
“京容你吃不吃饼干?”
“不吃。”京容看了杨万一眼,“你胖了。”
杨万翻着白眼,“才没有,我又没怀孕。”说完还扔给春喜一袋饼干。
京容难得笑了一下,杨万立即道,“京容你真好看,你太帅了,我要是女孩子一定嫁给你。”
坐在后面的春喜差点没被饼干噎死,还是杨万及时送上一瓶水。
“春喜你急什么?我还有很多饼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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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容道,“他被你恶心的。”
杨万刚要接话,门口进来几个外班的学生,要拖一个男生出去,男孩抱着桌腿抵死不从。
来人拽着男孩的头发,噼啪甩着巴掌,“贱不贱,你说你贱不贱?”
杨万拽着京容的衣角,全身开始颤抖,京容道:“我们出去。”
后离开的春喜拍了张照片发到群里,问谁的人,井肆立即回道:好像是川哥的跟班。
春喜立即拨通了洛静川电话,让他赶紧解决,别死里逃生再折进去。
京容带着杨万去了网球馆,离开教室没多久,杨万就恢复了正常。
“要上课了?老师会不会找我们啊?”杨万有些担心。
春喜道,“我请假了。”
杨万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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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喜说,“我说你饼干吃多了,拉肚子。”
杨万的脸皱在一块,“春喜你好讨厌,谁会吃饼干拉肚子啊。”
场馆老师见到京容,立即给他找了个空场地,“a馆在上体育课,比较乱。”
京容与杨万打了一会,闲他太菜,便退了下来,换春喜和杨万打。
京容走出场馆,去自动售卖机买水,往回走的路上正碰到上体育课的郑舟寂一伙人。
被霸凌的姐弟俩轮流被掌嘴,打人的跟班辱骂道,“你们两个尿壶还想喝水,你们配吗?”
郑舟寂对上少爷冰冷的眼睛,差点腿软跪了下去。
中午京容用完午膳,在春喜的陪同下进了盥洗室,隔间里郑舟寂四肢被链子锁着,后穴插着假阳具,紧贴着墙壁。
少爷用鞋底踩着阴茎,郑舟寂吃痛,又无法开口求饶。
京容自己解着腰带,尿液射进郑舟寂嘴里,郑舟寂大口吞着,但还是溢出了不少,都被跪趴在地上的茹飞舔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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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容拽住郑舟寂的脑袋,“下次再溢出来,爷就把你的牙都敲碎。”
二爷换上干净的衣物,站在镜子前洗手,对春喜吩咐道,“告诉郑运,爷收下这个尿壶了。”
“是,奴才马上传话下去。”
京容离开后,郑舟寂依旧全身赤裸被锁在墙上,茹飞舔着郑舟寂的鸡巴,不时做着深喉,郑舟寂呜呜叫着。
过了一会,叶河推门进来,手里举着摄像头,二爷要收尿壶,自然需要大爷亲自掌眼过问。
茹飞被叶河踢到一旁,大爷看着郑舟寂赤裸的身体,有些嫌弃,耳麦里传来大爷的声音,“收拾干净,教好规矩再近身伺候你家二爷。”
“是,主子爷。”叶河见大爷挂断电话,才认真打量起郑舟寂。
叶河问,“你愿意给二爷当尿壶?”
二爷身份贵重,外面求着伺候二爷的奴才不知多少,所以叶阀从来不搞强迫那一套,伺候的奴才便器皆是心甘情愿,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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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舟寂满脸都是尿液与泪水,他努力地点点头,他愿意不愿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家里不会错过这次机会。
叶河最后说了一句,“主子爷喜洁,男壶要被净身。”
下午是青禾的语文课,京容没上,直接上到三楼,进了教导主任的办公室。
教导主任主管纪律,听说少爷要见他,已经快要吓死了。
京容坐到真皮沙发上,自己点根烟吸着,瞧着跪在不远处的教导主任。
主任四十多岁,是庆家一个偏支的族人,此时跪趴在地上不停地磕着头,一句话也不敢说。
过了一会,少爷的班主任庆怀玉敲门进来,男人二十五岁左右,姿色不凡。
庆怀玉爬到少爷脚边,磕头请罪,“少爷息怒。”
京容扔掉手里的烟头,捻灭,站起身要走,庆怀玉再次磕头请罪,“少爷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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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容的声音里带着烦躁,“掌嘴。”
庆怀玉立即开始抽自己的嘴巴,而教导主任就没那么幸运,被少爷用烟灰缸一下一下砸着脑袋。
京容扔掉手里沾满血的烟灰缸,接过春喜双手呈上来的手帕,自己擦着手,“能管好吗?”
庆怀玉立即替昏死过去的主任回答,“奴才能管好,求您恕罪。”
少爷离开后,庆怀玉瘫坐在地上,少爷的火气今天当场出了,这事就算过去了,否则被大爷知晓,他们这一群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下午四点,京容从学校离开,去了濯黑。
少爷自己吃着晚饭,对面视频内大爷在看折子,瞧着弟弟吞饭仿佛是在咽药一般,便恨不得自己去亲手喂饭。
“晚上八点大哥去接你。”
京容放下筷子,嗯了一声,“大哥记得吃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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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
视频挂断,京容起身离开饭厅,跟着的春喜收起手机。
井肆他们听说少爷在濯黑,都来了,跪地磕头,“奴才给少爷请安。”
几人跟在少爷身后进入房间,井肆凑到少爷身边,“奴才安排个了节目。”
京容双腿交叉坐在沙发上,神情恹恹,井肆不敢再说废话,吩咐手下把人喊进来。
八个大奶女奴赤身裸体跪在远处,她们的经纪人跪在后面,几人后穴都被灌了东西。
女奴们撅着肉臀,手脚被锁在圆桌上,一众跟班都在品鉴肉穴。
杨承不满,“这怎么看出来哪个是处?”
井肆道,“你插一下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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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完输了怎么办?”杨承转了一圈,最后来到一个粉嫩无比的肉穴身后,“她还像点样子。”
“是处吗?”杨承拍着肥臀。
少女嘴里插着假阳具,无法开口,只是拼命的摇屁股。
经纪人说,如果今天没有被选中的人就不能出道,只能去会所做肉便器,她努力这么久,不想最后还是个性玩具。
一群人看了半响,最后选出来四个,果然处子就在这几人中间。
春喜替少爷随便点了个女奴,前面竟还能喷奶,狗腿子赵子耀替少爷试了下面,一杆进洞,“爷,这个不是。”
“我去试试我那个。”赵子耀用台球杆捅了进去,疼得女孩尖叫出声。
赵子耀像条疯狗一样,“我操,中了,叫你妈叫。”
井肆无奈叹气,一点脾气没有,“每次都他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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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把车钥匙扔给赵子耀,赵子耀随手放到一旁,按照往日规矩,让女奴跪到少爷脚下,他骑到女奴身上,做起活塞。
赵子耀死死盯着少爷,京容自己拧开一瓶水,喝了两口,眼神依旧波澜不惊。
看着少爷凸起的喉结,赵子耀不自觉得咽了一下口水,拽住女奴的头发,身下加大力度。
京容伸出一只鞋,女奴要去舔,却被赵子耀按了下去,他伸出舌头,用舌尖舔着少爷的鞋底。
屋内其他人都羡慕赵子耀的好命,只要玩这种游戏十次有八次都是赵子耀得头筹。
少爷把鞋插进赵子耀的嘴里,看着少年的嘴被撑变形,还努力往里塞。
京容问道,“想给爷当狗?”
赵子耀目光炽热,少爷身边围着太多人,如果不是这次洛静川和纪铭出事,他很难出头。
井肆闻言立即推开胯下的女奴,顺势跪到少爷脚下,“奴才也想给您当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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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肆可不会轻易让赵子耀如愿以偿,果然少爷收回脚,踢向了井肆。
井肆爬回来后,讨好道,“少爷,您再踹几脚。”
京容觉得无聊,起身要出包厢,井肆见状赶忙道,“少爷,静川让奴才求您恕罪。”
说完杨承打开门,从外面爬进来三个人,被戴上眼罩后,才敢抬起头,三人的嘴巴都被人用针线缝了起来,正是今日闯进少爷班级的二代。
赵子耀先凑上去,“谁弄的,还挺好玩。”
井肆想说好玩个屁,还得是他川哥狠,连这种办法都想得出来。
果然少爷没再说什么,出门离开,去了清吧。
杨承叼着烟跟在后面接电话,手机里是杨万,“二哥,你今天帮我同学出头了?”
“怎么?”杨承脚步慢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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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被欺负的那个同学刚才来找我道谢,谢谢你帮他。”
杨承解释道,“井肆要帮的,他家是井肆的门人。”
杨万糯糯地问道,“那三个人的嘴真被缝起来了吗?”
井肆干完这件事,就把照片传到了社交平台,让圈内各位大少的一众跟班知晓,再不能去高班霸凌。
杨承轻嗯了一声,只听弟弟说,“好疼啊。”
杨承劝道,“你别怕,和你没关系。”你有二爷护着,一定会长命百岁,杨家也会继续兴盛下去。
杨万心不在焉地应着,显然还是有些怕,杨承笑道,“你少吃点饼干,脸又圆了。”
“二哥你怎么和京容一样!”杨万不满,冷哼一声,“不和你说了,我要去写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