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容与杨万练琴练到下午三点多,电影快开场了,杨万提议先去买些吃的,看电影时候吃。
京容放下鼓棒,摘掉护腕,对一旁的春喜说,“你去。”
春喜面露难色,大爷不许他离开二爷的身侧,可二爷的吩咐他又不敢不从。
正在春喜左右为难时,杨万说,“春喜根本不知道我喜欢吃什么,我们一起去。”
京容站起身,“你俩去。”
杨万跟在后面问,“那京容你去哪里?”
三人从琴房出来,遇到了同班级的同学,班长领着文艺课代表,还有两个高大的男孩和一个女生,她们五个人组队做期末汇报演出。
京容与他们擦肩而过,朝吸烟室走,春喜紧跟后面,也没与班长打招呼,倒是杨万不得不停下来和班长几人说话。
进了吸烟室,春喜就跪了下去,京容自己点了一根烟,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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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郑运跪侍着,京容弹掉烟灰,“让他滚。”
春喜赶忙起身,少爷的语气已经是烦了,这个时候千万不能再出差错。
“郑家主请离开。”春喜的语气还算客气。
“可是大爷吩咐……”郑运有些迟疑。
“二爷让你滚。”少年的声音冰冷,再不走就他妈可能走不了了。
“奴才告退。”中年男人跪伏下身子行礼,然后立即起身离开。
外面杨万还在与班长等人聊天,实在是众人对京容也是非常好奇,京容从来不与班级的同学来往,只有杨万能和京容说上几句话。
班长为人还不错,当初杨万被霸凌时,班长没有跟风参与,并且在外班同学来找杨万时,还替杨万解围过两次。
班长问杨万一会要不要一起去吃饭,有一家新开的餐厅不错,杨万听班长几人说的好吃至极,便跃跃欲试,正要开口答应,这时郑运从几人身边经过。
班长立时挺直腰背,恭敬道,“郑伯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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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运一脸慈爱,拍了拍班长的肩膀,“又长高了?好久没来家里和舟寂玩了。”
班长是齐家子弟,郑家马上要与齐家联姻,因而关系亲厚。
班长笑道,“您要是不闲我叨扰,明天我就和大哥登门拜访。”
“你提前和舟寂约好,他现在可是大忙人。”郑运挺喜欢齐家这个小子。
目送郑运离开,班长才松了一口气,他可不敢在郑运面前放肆,郑运狠起来可是连亲爹都敢弄的人。
跟班长一起来的女生问道,“他是郑少爷的父亲?”
班长点头,其中一个高个男生压低声音道,“听说郑舟寂混到二爷身边了。”
杨万八卦地问,“哪个二爷?”
高个男生抢着说道,“当然是主家的爷。”
杨万听完眼睛都直了,“二爷在我们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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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长笑了,“当然,不过没人知道是哪个年级。”
那个女孩说,“郑少爷一定知道。”她隔壁班的班花闺蜜已经成了郑少爷的禁脔。
高个男孩接道,“废话,井少还知道呢,他们敢说吗?”
主家的爷都在庆阳念书,但隐藏身份的主子,二爷还是第一个。
杨万问,“缝嘴那个?”
高个男孩说,“缝嘴算什么,要一直缝着才有意思,否则任谁都敢来我们五班撒野。”
班长见杨万不再开口,给高个男孩使眼色,他才闭上嘴,正好京容这时回来了。
杨万拒绝了班长的邀请,跟在京容身后,“京容我们去买蛋糕吧。”
京容问,“几楼?”
“在b2啦,上次带你来过,然后我们再喝一杯奶茶。”杨万真快替京容愁死了,出门从来不记路,也不带钱,每次出门前都给自己账号转账很多钱,根本花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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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容拒绝,“我要喝水。”
春喜按着电梯,杨万怕京容渴了,先去超市买水,一百二一瓶,杨万买了两瓶。
京容自己拧开盖子,慢吞吞地喝了几口,随手递给春喜,春喜把剩下的都喝了。
杨万让京容捧着爆米花,在电影开场前,他火速把蛋糕吃掉,还拍了照片。
京容跟着杨万找放映厅,三人坐在倒数第二排,电影开始后,杨万便开始吃爆米花。
再看一遍,打斗场面依然精彩,从电影院出来,杨万满是夸赞,“那两个武生真厉害。”
京容问,“今天吃什么?”
杨万掏出一张卡,“吃烤肉,我从我二哥那抢的会员卡,据说非常好吃,下次我们再吃班长说的那个餐厅。”
烤肉店也在五楼,杨万拿着贵宾会员卡不用排队,被侍者领进了包厢。
服侍三人烤肉的侍者,是之前在学校餐厅要给二爷喂饭的男人叶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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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万边吃边和京容说他今天听到的八卦,没想到主家的二爷居然也在学校。
杨万嘀咕道,“不知道我们家二爷是谁,好不好相处?”
京容放下筷子,“我就是。”
杨万闻言赶紧去捂京容的嘴,“京容你别瞎说,尊卑是大事,若是被人知晓,这是灭顶的罪过。”
京容扯开杨万的手,他真是第一次见到杨万这么蠢的人,“我出去一下。”
杨万点头,不放心地叮嘱道,“你别走丢了。”
春喜也要放下筷子,被京容用眼神制止,春喜不敢再动,京容自己被侍者领着去了休息室。
京容接到了大爷的电话,“大哥。”
“阿容,大哥半个小时后去接你。”
京容按住胯下的脑袋,“我等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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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舟寂忍住窒息感,大口咽着圣水,尿液流过他的口腔食道,吞进胃里,他仿佛真的成为了一个尿壶。
伺候完二爷如厕,郑舟寂卑微求道,“求求主人让下奴跟在主人身侧伺候!”他也想进老宅。
京容一脚踢开郑舟寂,站起身,抬脚踩在郑舟寂的胸前,“规矩学会了吗?”
“下奴学会了,求求您。”
几个人吃完饭,去地下停车场,大爷已经立在车前等着了。
“大哥。”京容朝大爷走去。
跟在后面的杨万赶忙躬身行礼,“大哥您好,我是杨万。”
大爷应了一声,伺候弟弟上车,之后对杨万说,“京容累了,让春喜送你回家。”
杨万顺从地点头,都忘了推辞,最后还是春喜瞧不过去,把他拉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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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万不满,“我还没和京容说再见。”
“手机说。”春喜开始发动车子,心说大爷来了,二爷的眼里不会再有其他人。
杨万扒着车窗,“京容大哥真威严啊,不过声音听着有些耳熟。”
当晚杨万在社交平台上发了今天拍的照片,配文开心的一天,虽然没有一张京容的照片,但是一众大少还是很容易就认出来了,照片里有二爷的手,常佩戴的同款护腕,还有最容易辨认的手串,大爷亲自求来的,保平安。
大少们不敢点赞评论,只能暗戳戳地偷窥,希望能从中知晓二爷的喜好,侍奉二爷。
浴房的奴才今个都打起十二分精神,大爷刚刚杖毙了两个按脚太监,说是伺候二爷时,把二爷弄疼了。
一会大爷要来浴房伺候二爷沐浴,他们不能出一丝差错。
京容躺到浴床上,大爷在给弟弟洗头发,按摩头部,大爷问,“今个是不是累了?”
京容懒懒地应了一声,“那家烤肉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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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道,“今个刚吃过,下周日大哥带你去。”
京容拽住大哥的手臂,“您可说话算数。”
大爷笑了,“别捣乱,大哥哪次没算数。”
京容说,“冬令营快开始了。”寒假第二天就可以入营。
“这个免谈。”大爷用手试着水温,“先不说它在外省,还和你生日撞日子了,你可没在外面过过生日。”
京容道,“我没想去。”
大爷给弟弟冲洗着头发,“不去最好,外面哪有家里好。”
“大哥,我渴了。”
大爷扶起弟弟,吩咐奴才送水进来,爬进来的是花许,膝行到二爷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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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替弟弟拿起水杯,倒是京容多看了一眼,花许戴着口枷,嘴里还塞着假阳具。
之后兄弟二人一起站在淋浴下,冲干净身体,从浴室出来。
京容躺在大床上,胯间跪伏着大爷,在给他口交。
大爷后穴内还塞上了暖穴的玉,只漏出个玉炳扶手。
大爷伸出舌头,舔着顶端,撩拨着,立时被京容拽住了头发,“嘶……大哥深喉。”
大爷闻言立时把整根阳具含到口腔深处,反复吞吐舔弄,直把弟弟伺候的舒服出声。
“嗯……大哥……”
大爷吐出口中的阳具,来京容的胸前,去舔着弟弟胸前的乳尖,京容差点射进出。
“大哥我快了……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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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把自己肿胀的鸡巴凑到弟弟胯下,让两根鸡巴贴在一起,用双手磨着,套弄着,并欺身吻上京容的唇。
两人一起射出精液,京容激烈的回吻着大哥,一吻终了,京容的声音里满是情欲,“大哥,我想操你。”
大爷吻着弟弟的额头脸颊,轻声应好,“过生日大哥就给你。”
京容贴了贴大哥的脸,鼻尖都是大哥熟悉的味道,他喜欢极了。
大爷把手里的精液摸到又立起的龙根上,点了随侍的王家公子上床伺候。
这是王家新奉上来的大奶性奴,是个双,自小被养在家中,从未出去念过书,平日里除了识字学礼仪,便是被调教学着伺候人的本事,大爷给他开苞一个月了,这是第三次让他伺候。
王语跪伏在大床上,被主子爷后入,他痴肥的奶子低垂,突然一只脚踩在他的脑袋上,他知道是躺着的二爷,因而把身子更往前凑了过去。
大爷不停地做着活塞,抽打肥臀,征踏着胯下的贱奴,王语口中淫叫不止,“主子爷……操死贱奴……奴好……贱……爷……”
京容看着他大哥操贱奴,直把大爷看得肉轫更加坚挺,京容收回脚,想坐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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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语抬头便看到一只白皙的脚,他立时低头去舔,刚舔到小脚趾,就被大爷甩下了床。
大爷抬脚踩在性奴的脸上,怒斥道,“让你舔了吗?你个下贱东西配舔阿容的脚吗?”
王语被吓得泪流不止,想要磕头求饶,又没有机会。
大爷取过鞭子,把贱奴抽得皮开肉绽,仍没有要停的意思。
京容不知什么时候走下床,拉住大哥,要用手为大哥疏解,却被大爷拦了下来,最后还是春惜得了赏。
性奴被拖下去,大爷吩咐道,“给爷把它的嘴抽烂。”
京容拔出大哥后穴内的暖玉,将手指插了进去,大爷有些站不稳,赶紧求饶,“乖乖别闹了。”他可不想再来一次。
京容把头压在大爷肩膀上,轻声说,“大哥真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