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给的时间紧,结完婚没几天,秦磊便带着新婚妻子徐园园等一行人,回了边疆。
这一路行程,徐园园倒是过的有滋有味,基本上就没从男人的鸡巴上下来过,而且还玩的挺大,什么在马上,在马车里,在野外,被强,被轮等等,各种花样都被玩了个遍,简直爽上天了。
不过再长的的旅途都有结束的时候,昨天他们一行人终于抵达了边疆燕城。
回到了燕城,秦磊一大早就起来,在院子里练拳热身。
等他练完了,徐园园才将将醒来。
婢女端进水盆,打湿巾帕,递给秦磊。
秦磊变擦汗边通知徐园园:“夫人,军中传统,校尉及以上军官大婚,新婚夫人都要到军营慰问士兵,本来应该新婚三天去慰问的,但我与夫人是在京城成的婚,日子就推迟了,现在到了燕城,今日便要去慰问士兵了,夫人没问题吧?”
来燕城这一路,秦磊都是看在眼里的,他这新婚夫人可不得了,承受力和愈合力快到可怕,他们军中之人日夜操练,能力可见一般,往常那些军官的妻子,一次最多一个伍就受不了了。
他这小妻子可不得了,他成婚带去的护卫少说过百,她竟然完全能接受,甚至还乐在其中,不管前一天被肏的多严重多松,第二天都会恢复原样,当初在跑马场看徐园园被人快马肏逼,还能成第一,他就知道,这个小女子不简单,现在果不其然。
徐园园刚醒来,裹着被子半露酥胸,疑惑的问秦磊:“慰问将士?需要我准备什么礼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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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东西下面人都准备了,你……用身子慰问就行了,反正你也乐在其中不是?”秦磊意味不明的轻笑一声。
徐园园羞的钻进了被子里,整个身子烧得白里透红。
“时间不早了,吃完早饭就得过去了,我们燕城的戍边士兵有一万二左右,要全部慰问完可得不少时间,夫人可别耽误士兵训练。”
徐园园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然后看着秦磊去隔间洗漱,才从床上下来,洁白的身躯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的晶莹。
自从及笄开苞之后,徐园园整个人的状态越来越好,就像吸满了精华的狐狸精,身材越来越窈窕,皮肤越来越晶莹透亮,让人看一眼就想竖起旗帜。
早饭过后,两人便去往了城郊的军营。
校场
八百年没见过女人的将士们,看到如花似玉的徐园园眼睛都绿了,火辣辣的眼神仿佛恨不得把徐园园的衣服全部都扒了。
秦磊大笑一声:“诸位,这就是我在京城给你们找的嫂子,美不美?”
“嗷哦!嫂子太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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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太美了!”
“将军,嫂子这么美,耐不耐肏啊!”
“对啊!对啊!”众人起哄大笑。
都说军汉粗糙,一点都没说错,徐园园哪经历过这么多人直白的调侃,臊红了一张俏脸。
秦磊手力大,一把就撕开了徐园园的上衣,对着受惊摇晃的白馒头狠狠啄了一口。
“啊呀!”徐园园惊吓得抱住秦磊的脑袋。
“啧啧……你们嫂子白嫩嫩的大奶子,又香又甜,等会儿你们可得好好尝尝!”
“嗷嗷……脱脱脱!”
看到这么刺激的一幕,底下一群狼叫,眼睛都红了。
既然是慰问,将士们的要求,秦磊当然要满足,顺手就把徐园园身上的衣服撕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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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撩开自己的衣袍,没有任何前戏,对准就戳了进去。
“啊哦!……这么多人你……”徐园园被怼了个猝不及防,大庭广众的,又不好拒绝。
“夫人,你不喜欢吗?你逼里的水可不是这么说的,呵呵……”说着掌着徐园园的小腰,扭着腰搅了搅骚逼里的春水。
“哦嗯……”
“嗯啊……将士们,你们嫂子的销魂洞吸得老子鸡巴都不想出来了!爽!”
白花花的身子如波涛般,在太阳底下来回晃动,晃得底下将士们直流口水,恨不得自己上场。
“啪啪啪……”
高速的活塞运动响彻校场,狠狠抽插几百次,秦磊抽出肉棒,把精华喷射在徐园园的背上。
“诸位,好好照顾你们嫂子!”说完,便把徐园园推向将士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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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眼睛都绿了的狼人,早就等不及了,刚巧徐园园扑到一个士兵的跨间,粗黑的大鸡巴就挨着她的嘴,这种机会当然不会放过,那士兵当即就把鸡巴插进了徐园园嘴里,开始抽插起来。
“唔唔唔……”
粗硬的黑毛迎面而来,浓厚的男人味直插嘴里,难受得徐园园差点没吐出来。
眼角绯红,眼眶打转着晶莹的泪花,一副我见犹怜的可怜模样,却是更激起男人的施虐欲。
有人在背后摸索着那一开一合的小穴,有人在底下吮吸那樱红的小豆子,有人握住那葱白的嫩手撸动……
黝黑的肤色,粗糙的手掌,一群男人围在一起,只能从零星的角落才能看到那洁白如云,那与之完全相反的白嫩。
肤色强烈的反差,用力的揉捏,暧昧的吮吸,徐园园感觉她好像到了天堂,一直处于极乐,根本停不下来。
“让开让开,老子忍不住了!……哦~”
被肏过一次的花穴,很容易就接受了另一根新的大鸡巴,直插徐园园的花心,徐园园脸色潮红,脸上不知道是开心还是痛苦,突然小肚子抽搐,穴壁猛然收缩,一股一股温热的淫水喷射,把刚进门的大鸡巴浇得透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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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艹!真他妈紧!不愧是大将军在京城娶的夫人!”
“老刘,你不会是射了吧?你不行啊,哈哈哈……”
“嘁!老子的威力你又不是没体验过,再紧老子都不可能射!”
老刘抱着徐园园的屁股,扭腰研磨花心,见她适应,便开始大开大合的肏穴。
“哦……啊……好舒服……再用力点……啊……再快点……”
徐园园峨眉紧蹙,樱桃小嘴里蹦出欢快的呻吟,粗黑的肉棒在泥泞的花径,辛勤的夯实土地,但不知道捅到了哪,花径里面一阵一阵透明的水液被拍打挤出,像是源源不断冒水的井。
女人娇美的呻吟,男人粗哑的低喘,断断续续,交替响起。
时高时低,时有时无,时尖时媚,伴随着肉体碰撞和叽里咕噜的水声,在校场环绕成愉快地乐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