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情欲主导的埃德加丝毫没有察觉艾德里克根本未曾勃起,甚至主动掰开了红肿的逼肉,露出淫汁直流的洞口,完全不自知地对准了对方攥紧的拳头。
“请…请温柔一些…噫啊!?”
哀求未落,纯粹出自蛮力的一拳已经砸在花穴肉壶中央,连尿道口外翻的嫩肉、流水哆颤的阴蒂也不被放过地生生捶扁,唤起一声响彻整个角斗场的惨叫。然而逼口骤然紧缩,黏腻浪水旋即喷泄而出,几乎像坏掉的水龙头般浇了艾德里克满手,居然是被一拳打得失禁潮喷了。
这过度淫乱的景象却没有激发他哪怕一丝性欲。艾德里克像捕食的狼一样眯起眼睛,轻轻提了一下紧勒肉蒂的线绳作为惩罚,这才开口道:“下不为例。把你的洞再放松些,否则,下一次瞄准的就是后窍。”
“唔……我、我知道了……”埃德加捂着疼痛不已的肉户,指尖碰到肿烂穴缝的瞬间便抽搐着漏出淫汁来。只是本人再无享受的心思,便像挨了打的家犬那样匍匐在地,双腿几乎字跪地大开,将那口绽开的肉洞伸展到极限,只求能够吃下儿子的一记拳打。
宛如训诫宠物的过程很令艾德里克乐在其中,此时又见到父亲如此顺从的模样,竟不由得伸手捏了一下那枚红肿挺立的大阴蒂,直击子宫的快感顿时使他呜咽一声,泄出几滴骚汁的同时差点瘫软下去。这惨状为年轻的贵族嘴角勾起一丝嘲笑,便格外用力地又一把掐住了那敏感的肉芽,将其生生捻成一片扁圆软肉、甚至细细碾磨搓揉蒂核一通。
“呜嗯嗯……”尽管极力咬紧牙关尝试忍住更多羞人的声音,瞳孔微微上翻的凄惨痴态却无力掩盖,况且逼穴随之开合、泄淫的景象一览无遗。
但埃德加连自觉耻辱的时间都不得拥有,已经乘着拳风撞开两片难堪耷拉的阴户花唇,噗嗤一声整个凿进肉逼深处,连手腕也粗暴侵入寸许,几乎一下子就将他整个人都穿在了艾德里克的手臂上!
他的眼睛刹那睁大,舌头伴随本能的哭喊而吐绽,骚穴夹着拳头连喷浪水,圆张嘴唇之间却叫不出一点声音;待艾德里克稍微颤动手指,以至于关节狠狠碾过酸麻敏感的子宫口时,他才得以发出一声满含痛楚的媚叫,外凸哆嗦的阴户旋即被对方巴掌狠抽一记。
“装作第一次体验这种事情很有趣吗,父亲?”艾德里克冷声反问,一边随手把玩着被他打得艳红的烂熟鲍肉,“您甚至在高潮同时失禁……阴唇掉在外边的样子,在前排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明知道他的叙述是故意而为,埃德加还是绝望地闭上眼睛,即便听见拳头拔出逼口时的“啵”一声也宁愿假装昏迷,似乎是要最后一次反抗艾德里克的报复心。
所以,他只听到青年轻蔑地咂嘴,肛穴与阴户间的脆弱部位随即挨了一记重拳;在奸淫调教之中早已经破碎的身心与自尊,让此刻盆骨险些被打碎的剧痛一下子令他哭叫出声,又随着肉逼被拳头完全捣穿的刹那而化为淫乱的叫喊,还有淫尿喷溅在地的声响为伴。
“高潮了,骚穴坏掉了……呃!不、不要了……哈啊……”
“我的…子宫…嗯啊——腿要合不上了……呜呜……”
伴着每一次拳穿肉洞的暴力性交,埃德加分不清是崩溃还是叫春的哭喊都透过结界回荡在旁观者的耳里,或许也撩拨起了谁人的欲火。只是平日淫荡的作风使他招来了更多唾弃与怒视。
见情形符合预期,艾德里克于是最后一次五指捣进了他早就糜烂了的肉穴口,把那淫洞抽插捣弄得溢出白浆了才猛地抽出了手。还沾满淫靡污浊的手掌精致而线条分明,却是极粗鲁地给了他两个耳光,嘴唇开裂的刺痛马上叫埃德加啜泣着勉强回神,然后被扯着一头烈火般明亮的发丝拖起了半个身子,吃痛不已也只能和那双熟悉的眉眼四目相对。
“还有爬起来的力气吗?”
那绝非关切的问话叫埃德加下意识地点头,连忙重新摆好家畜般的匍匐跪姿,在瞥见一抹刀光的瞬间甚至不敢再抬眼去看自己的这名后辈血亲,已经低哑的嗓音赫然满载一阵近乎哭腔的颤意:“我可以接受任何惩罚。请,请原谅……”
他庆幸在艾德里克眼中读出的那种满足感,“那么,”青年笑着微微弯腰,长剑赫然出鞘,锋利的刀刃紧紧贴上埃德加连连哆嗦的阴唇,“谁是乖狗狗?”
最平淡的口吻足以寒意爬上埃德加的脊椎。
艾德里克向管家求来一条小猎犬的时候,便总是拿这句话和它玩得不可开交,那毛茸茸的东西却对埃德加随口一句挑逗充耳不闻,于是被他丢进了猪圈当作垃圾回收。
所以,从艾德里克的口中听到一字不差的话,他屈辱得流泪的同时,也依循着生存的本能张开嘴巴,模仿着小狗那样稍微举起弯曲的手掌:“汪,汪呜……”
那声音生硬、细弱,只是足够有趣,甚至谄媚地吐出舌头,尽管狠不下心像真正的狗那样喘气,痴乱的姿态却已经令艾德里克笑容满面。
然后,他猛地一脚踢中埃德加的喉咙,更不顾及他痛苦地咳嗽不止的凄惨处境,剑尖便挑起了他的下巴,“接下来是给你的奖励——在这里标记地盘吧,父亲大人。”
“是……汪汪……”已经不再有哪怕一刻迟疑,埃德加乖巧地面向围墙般的观众抬起一条腿。
色泽艳丽的阴唇已经被玩弄得向两边分开,视线于是交错落在中间颤动的烂洞,或者抽动连连却吐不出东西的。然而埃德加什么都顾不得了,尿道口肌肉抖得宛如抽筋,只是除了漏出几滴腥臊竟别无他法。
艾德里克倒是也不急躁,可是剑刃不知何时穿到了他的胯间,冰冷平滑的刀面时不时压扁那枚打颤的阴蒂,甚至针对阴核轻碾细磨,没两下子就叫埃德加连喘息也压抑不得,备受开垦的逼穴自然收不住满溢的淫水,这泄得却才真正像一条撒尿标记地盘的狗。
直到左腿开始发麻,那可怜收缩着的尿孔终于有些外凸松弛,伴随哗啦啦的羞耻声响掉在战栗的双腿之间。
“尿…尿出来了…嗯啊……”
只见埃德加一副双目半翻的失神模样,甚至没有意识到还有另外一股液体顺着腿根滑落,就这么悄无声息地喷潮了,可谓不知道是何等毅力才坚持着没有再次倒下。
但他定了定神,带着一线希望看向艾德里克时,映入眼帘的不过是那把家传长剑,在魔法编织灯火下闪闪发光。
“为…为什么…我已经,照你的话做了?”
看着埃德加海蓝色的瞳孔满载迷茫与恍惚,他不过淡淡开口道:“消遣到此为止。正如您的教诲,一码归一码——”
“不,不要杀我!”于是,他得以听到父亲崩溃的哭喊,却没有料到他会踉踉跄跄地跌跪在自己脚边,如此恬不知耻道:“我还可以……我可以给你口交,拜…拜托…有什么命令我都能……呜!”
捆绑阴蒂的线绳猛地勒得极紧,埃德加旋即瑟缩一阵,只是还未能出言乞求,便被一脚踹中红肿肉逼,顿时疼叫一声泄出大股淫潮,整个人颤颤巍巍的明明近乎失力,肉臀烂穴却都本能地高高撅挺着,好像生怕献媚的姿态不够标准、惨遭剑刃穿穴的下场一般。
“还能坚持着这样的姿势,看来,刚才那些是真心话没错。难得一见。”艾德里克一边说着,一边慢斯条理地欣赏着他被玩得一片狼藉的肉壶,甚至阴晴不定地伸手轻轻抚摸自己刚刚还践踏过的大阴唇,把那肥厚的鲍肉当作玩具似的轻轻揉弄,以至于埃德加还没能脱离私处受击的疼痛阴影中,便又因为阵阵酥麻入骨的快感而不由得喘气——然后被正中阴蒂的一拳揍得瞪大双目,惨不忍睹地尿了自己满腿。
“啊……呜呜……”
他恍惚地捂住了那枚歪倒变形、却还在依循本能抽动的肿胀肉芽,然而艾德里克的声音立刻吓得他缩回了手:“更喜欢被掰断手指吗?那可不是什么麻烦的把戏。”
“不、不,请继续……呃!进去尿道了……哈啊……”埃德加抽噎着卖力挺弄肉穴,无论那处是再挨了巴掌,还是被拳头甚至皮靴轮流招呼虐打,倒是被吓唬得又乖巧了许多。然而,纵使肉逼全都扇得绽开,尿孔更是肿着流水不止,距离得到艾德里克的同情依旧遥远。
甚至在他第三次被人捶进子宫而瘫软在地的时候,剑出鞘的声音瞬间叫他淫穴夹着艾德里克的拳头,真像野狗一样难堪地抬着腿撒出了尿,观众席随之沸腾喧闹,似乎大多咬定了这位以淫靡生活而恶名昭着的侯爵必然失势。
他的继承人则是毫不畏怯众人议论纷纷,甚至颇为骄傲地高举剑刃,即便沉默,那已经与记忆中截然不同的高大身影也令埃德加呆愣原地,竟是刀尖擦过喉咙的刹那才猛一咬牙、狼狈至极地躲过了那一记险些要了自己性命的突击,却是哪怕一丝反抗的念头都未曾升起,而不自知短短几个钟头就被驯化得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