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醒瘫在床上，指尖还残留着未干的透明液体。

    卧室灯光调得极暗，几乎只剩床头那盏琥珀色壁灯，将他裸露的身体映出一层温软光晕。他的腿还微微张着，细长的双腿中间，跳蛋还嵌在体内，像某种被迫驯服的羞耻标记，一震一震地撩着他早已过度敏感的内壁。

    他喘得细碎，像猫叫。

    这是第三次高潮了。

    胸膛起伏着，肌肤因情欲泛起淡粉。他本该将跳蛋关掉，好好睡一觉，可不知道是不是高潮上头了，还是某种无聊的挑衅心起作祟，他滑开了遥控器的权限管理界面。

    最上方是那一行小字：【远程遥控：未连接】

    他看着那行字停顿了一秒，然后慢吞吞地点击下方的“共享权限”。

    屏幕弹出联系人列表，他犹豫着，没有选择那个总缠着他的疯狗年下，也没有点沈焕。

    他指尖落在“hzx”那一栏上。

    那是何知行。

    确认。

    跳蛋在下一秒震了一下，像是感知到了新主人的存在。

    林清醒闭上眼，缓缓扬起唇角，喘息未歇，眼尾却是一片湿红。

    第二天早上，他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准时进了练习室。

    穿得端正，表情清冷，脚步轻稳。唯一与往常不同的，是那双长裤下方腿间稍显不自然的夹紧，以及偶尔垂下眼睫时轻不可察的颤抖。

    他知道跳蛋还在。他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它的位置，它的重量，它偶尔的一下轻震——像被谁恶意遥控似的，从体内传来柔软却致命的搅动。

    练习室空荡，只有池野一个人早到。

    池野一见他，眼睛就亮了，“清醒！”

    林清醒点了点头，朝镜前走去。他不太说话，也不喜寒暄，但池野习惯了他的冷，反倒追着他问：“昨晚没睡好吗？你看起来……有点……”

    话没说完，他就停住了。

    林清醒站在镜子前，正在慢慢做拉伸。他一只手扶着镜面，另一只手压腿，那动作优雅而克制，肩颈线条因拉伸显出漂亮的弧度，薄薄的练功服贴在身上，勾勒出几乎透明的曲线。

    而他的腿在微微发抖。

    池野盯得出了神，迟疑问：“你……不舒服吗？”

    “没事。”林清醒吐字轻淡，像不耐烦继续这个话题。可偏偏就在他说话的时候，跳蛋忽然被调高了一档。

    低频震动瞬间化作一道电流般直窜神经。他的膝盖一软，整个人朝镜子扑了下去，发出一声压抑的“嗯啊——”。

    声音细而媚，像猫一样被踩住尾巴。

    池野怔住了，“清醒？”

    林清醒猛地撑起身体，喘得极轻，却无法抑制脸上迅速浮起的红潮。

    跳蛋还在震，像是感受到他的反应越发卖力，刺激着最柔软的内壁。他无法移动，只能咬紧后槽牙，拼命压抑快感。

    “你……你里面……是不是……”

    林清醒咬着牙回头，眼里带着被撞破的羞耻，脸却仍然冷淡高傲。

    “想看吗？”

    池野像被点燃了，疯狂点头，脸颊发红，眼神里全是疯狗般的渴望与卑微。

    “我想看……我想舔……”

    “舔什么？”

    林清醒站直身，缓缓解开裤子，将裤腰往下一拉，转身面向镜子，把自己嵌着跳蛋的下身毫无保留地露出来。

    “舔我被遥控操得软成这样？舔我叫出声的样子？”

    他声音软下来，却像刀子一样削人理智，“你不是狗吗？池野，现在想舔我，就跪下。”

    池野毫不犹豫地跪下，像是早就习惯了这种指令，嘴唇刚贴上林清醒的腿弯，林清醒就抬起脚，抵住他下巴，将他强行抬头。

    “舔这里。”

    他将腿分开一线，跳蛋正好在穴口震动，混着前夜残留的液体，晶莹一片。

    池野的眼神瞬间失控，颤着声问：“可以……舔进去吗？”

    “你要舔进去？”林清醒眉梢轻扬，“你舔得干净，我就让你操。”

    “……我舔得很干净，我保证。”

    池野几乎是哭着俯下去，一点点舔着那跳蛋的边缘，舌尖在林清醒穴口缓慢打转，像在解一道无声的祷告。

    林清醒撑着镜子，低头俯视他，喘息一点点升高。

    “够了，池野。”

    “我……我还没……”

    “操我。”林清醒低声命令，“现在。”

    池野哆嗦着掏出肉棒，胀得发红，舔着嘴角说：“你……你好软……我真的、真的太喜欢你了……”

    他扶着林清醒的腰，小心推入。

    身体深处的跳蛋震动还未停歇，那一刻连林清醒都轻颤了下，背肌抽紧，眼角泛红。

    “慢一点……别撞到跳蛋……”

    “好、好……我会很轻……”

    “废话少说。”

    池野的动作一开始小心翼翼，像供奉圣物一样扶着林清醒的腰，小幅度地在他体内缓慢抽送。

    但林清醒太紧了，穴壁里还夹着一个跳蛋，肉棒一进去，像是和那东西抢位置，软嫩的内壁被迫撑开，肉壁与震动器之间夹着池野的性器，摩擦出令人窒息的快感。

    “呃……啊、慢……再慢点……”

    林清醒一开始还能压抑住声音，额头抵在镜子上，手指死死抠住镜框，肩膀不住颤抖。但池野实在太深情太贪婪，他像只狗，带着近乎讨好的姿态低声喘着：“好软……清醒你好软……你夹得我……夹得我腿都在抖……”

    林清醒咬牙不语，却忽然被跳蛋调至最高档。

    “啊……！！”

    一瞬间，他的身体猛烈一颤，腰几乎被顶得拱起，舌尖失控地吐出半截，整个人软倒在镜子上，像是被突然攻陷的猎物。

    “有、有人在操我……”

    他喃喃说着，像是说给镜子里那张泛红的脸，也像是说给另一个屏幕背后的操控者。

    “……何知行在看我。”

    那句话一落，池野猛地抽插一下，像是被激怒也像是被刺激到极限，喘得粗重：“你还想着他？你这样……他看得到你这个样子？”

    林清醒闭着眼，肩胛骨泛红，舌尖顶着上颚，含糊嗯了一声，下一秒就被突如其来的撞击撞出一串破碎的呻吟。

    “不要……再深了、你撞到跳蛋了……唔、唔哈……啊……”

    池野快疯了，肉棒和跳蛋挤在一块，每一下抽插都像要把跳蛋也顶进去一样。林清醒原本冷静到近乎骄傲的神情一点点崩坏，唇角泛红、涎液滴落，脸蛋贴着镜面，被操得几乎发不出清晰的话。

    “啊啊……池野……你、你是狗吗？”

    池野喘得像发狂的野兽，却仍低声说：“我是……我是你一条狗……你让我舔我就舔，你让我操我就操……你说什么我都听……”

    “操我、哈……那你操我用点力……我夹不住了……跳蛋、还在……啊！哈——池野！！”

    那一声高亢的呻吟终于将他体内的高潮逼出来。

    林清醒猛地一抖，整个人几乎是跪在镜前高潮，体内跳蛋还在颤动，高潮液带着透明的黏稠从腿缝滑落，啪嗒啪嗒滴在地板上。

    他喘得发疯，腰却依旧被池野紧紧扣住，疯狂地撞入，一边撞一边叫着他的名字。

    “清醒……你真的太好看了……你刚才在叫我……你还夹着我……里面一直在吸我……”

    “住、住口……哈、呃……出去、拔出来……”

    “我不……我不拔，我还要再进去……求你让我射里面……让我射进去，好不好？”

    林清醒脑子里一片空白，跳蛋已从最高档降回缓振，偏偏这一点点“余震”更像嘲弄似地提醒他：远程的那人，一直都在。

    他咬住唇，没说话，却没有拒绝。

    池野像得到默许一样一声哽咽，将他死死抱住，一连串撞击后，狠狠埋在他体内，肉棒深深顶住跳蛋，灌下一股滚烫热液。

    林清醒整个人都被顶得一颤，后穴像被热流灌满，翻涌着射精的余韵和震动器的残留感。他眼神恍惚地望着镜中的自己——披头散发、眼尾潮红，身下混着跳蛋与精液的透明液体一点点从穴口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