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替你爸爸还债?”
陈泰宁看着眼前只有一米七,瘦弱惨白的男人发出了疑问。
“对。”
“你有钱吗?”
“没钱。”
“那你拿什么还债。”
“我不知道,你看看我有什么能抵债的,随便什么都行,只要我有,随便拿。只要你们能别再打他了。”
小男人说着,睫毛眨动,眼眸低垂,偷偷看了看旁边被打的嘴角流血、已经昏死过去的父亲。
他们父子二人在这个烟雾缭绕的地下赌场,被一群叼着雪茄的彪形大汉围了一圈,就好像饥饿虎鲸群里的两只沙丁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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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容易就会被吃干抹净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儿子叫齐诏,他其实也不想成为狼口羊食,他刚考上大学,前途一片光明,但是他今天来的就已经做好灿烂的人生到此为止的准备了。
“我知道,你家是真没钱。那这样吧,你今天给我们兄弟几个挨个操一圈,这事就算过去了,行吗?”
椅子高高在上,坐在阴影里的陈泰宁悠悠道。
齐诏不自觉的握紧拳头,看了一圈,13个。
“好。”
他没办法,自尊心受挫倒的滋味虽然不好受,但是内心其实更恐惧的是自己会被玩废掉。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要么还能就眼看着父亲被打死吗。
陈泰宁示意手下把男人的父亲抬出去就医后,几个人就开始脱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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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人的阳具有大有小,有的很干净,有的一看就是很多天都没洗,隔老远就能闻到臭味。
齐诏有点窒息,看着一群男人的鸡巴,就回忆起自己16岁那次,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被陌生男人性侵。
那个男人的鸡巴特别大,比他的脸都长,一下子就怼到他的食道管。
他射出来的精液,又浓又多,射了齐诏一脸。
每次做噩梦,都会回忆起那个让人恶心的味道。
“过来,用嘴给我把裤子解开,叼出来口到我射,全都吃掉,漏出来一滴你可以试试。”
陈泰宁说,这个男人今天晚上要被操一圈的,他当然要第一个享用。
时间紧迫,根本没时间给他灌肠清洗,他可不想让自己的鸡巴沾上别的男人的粑粑,让他用嘴弄弄就好了。
齐诏脸噌的一下红了,深呼吸一口气上前,用嘴一点一点的抽出男人的皮带,双手递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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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把皮带放到一边,轻松愉悦的享受着羞辱另外一个男人的快感。
虽然齐诏不说话,也没有表现一点的反抗,但是表情骗不了人,脸上没有任何的讨好和取悦。
他越不爽,陈泰宁越爽。
齐诏用脸在他的内裤上笨拙的拱来拱去,才从中间的孔洞中吸出来陈泰宁的阴茎。
还没硬起来,尽管还只是一团皱巴巴的半软肉,但是已经很大了。
大到让齐诏倒吸一口冷气。
“小景,你也来吧。”
陈泰宁对一个手下招手,这个叫小景的男人一看就是二把手。
男人已经脱了裤子在一边撸了半天了,陈泰宁就是不想让齐诏身上有一个洞闲着,所以叫个人过来跟他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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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把手是一个比较温柔的男人,半哄半就的脱下了齐诏的裤子,众人看到齐诏的私处一下子开始哄堂大笑。
怎么比女人还粉嫩呢?
跟个小孩一样,没什么毛发,龟头晶莹剔透的,尺寸也是,硬了看着也不会比陈泰宁疲软状态下大。
齐诏很青涩,尤其是在嘴里含着其他男人鸡巴的时候,被一群男人耻笑自己的阴茎小,而且后庭马上就要被干了,害羞的想找个地方钻进去。
“别害臊嘛,被男人干很舒服的。”
小景轻柔的把齐诏意图遮羞挡在阴部的手钳到背后,一只手从后面把他的两只手禁锢起来,另外一只手托起他的腰,方便自己更好的对准他的菊花。
齐诏现在身体一点由不得自己,前面在被男人当作鸡巴套子,摁着头请吃没洗的鸡巴,后面在被男人灌冰冰凉凉的润滑油,然后能清晰的感觉到男人在用自己的阴茎摩擦自己菊花上的柔软的褶皱。
“你小子真骚啊,连他妈肛门都是粉红的,天生下来就是被男人干的贱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