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然！浩然！我们爱你！”
不算很大的场馆里人声鼎沸，李浩然粉丝的呐喊声快把房顶掀翻。
“谢谢大家的喜欢，我们的队伍走到今天不容易，我们会继续努力的。”
作为队里的忙内兼队长，李浩然身上有着不属于他这个年龄段的沉稳，夸张的舞台妆与他清冷的气质形成强烈的反差。
李浩然鼻梁高挺，眼型细长，不笑的时候总是薄唇微抿，的确配得上“神颜”一词，在粉丝的口中是“清冷爱豆第一人”。
“不愧是全能ace啊，这么大的舞蹈动作，表情一点没崩。”
“对啊对啊，浩然好厉害，感觉虽然一直很高冷，但那是因为他有高冷的资本啊。”
“而且感觉他永远不会为谁臣服，像班里那种高高在上但又意气风发的学霸！”
舞台中场休息时，团队粉丝都在台下兴奋地互相交流。
李浩然作为团里的人气、颜值、实力断层1，一直以来都是粉丝最多、资源最好的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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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很多粉丝都觉得是公司拖累了李浩然，整个男团几乎都在吸李浩然的血，粉丝想让他单飞的呼声愈演愈烈。
“你们听说了吗，今天有个娱乐公司的老总在台下呢，陪他小情人追星来了。”
“害，咱们表不表现都一样，风头不还是会被外头那个抢了，人家情人说不定也是来追他的。”
“切，也是，被这么追捧还端着一副高冷样，装什么呢？”
李浩然想进化妆间的脚步一顿，垂眼走开了。
他一直知道队友对他的不满，可他没能力改变，也做不到讨好，只能假装不知道，井水不犯河水。
历经三个小时，fon男团的第一场小型演唱会终于落幕。
他们的曝光度跟公司其他艺人相比算多的，但跟同期男团相比根本算不上个儿，顶多因为李浩然的“神颜”和清冷人设出圈过几次。但公司的不作为、团队中间的排挤、李浩然的不争不抢，让整个男团的人气一直走下坡路。
“不是想要签名吗？去吧。”
化妆间的门被推开，一个面容姣好的年轻女性蹦跳着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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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浩然，我是你的粉丝，你能帮我签个名然后合张照吗？”
女生身边还跟着一个看起来能当她爸爸的西装男。
“你们未经允许，不能擅自到后台来，签名可以，合照就算了。”
李浩然微微皱眉，对于不打招呼就来打扰他的行为感到不悦，也不满于后台的疏于管理。
女孩的脸色有些尴尬，但也收了签名就道歉着离开。
反而是那个西装男看着李浩然的眼神阴恻恻的，似乎不怀好意。
李浩然察觉到了，但他想身正不怕影子斜，这个男人应该对他做不了什么。
演唱会落幕之后，李浩然回公司附近的公寓休息了几天，等待下一个通告。
但经纪人一个电话就把他召唤到了公司里，说是有重要的事。
“你知道你还有几年跟公司合同到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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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还有一年？”
“你再仔细看看。”
李浩然接过经纪人递来的合同，合同条款上赫然写着：五年合同履约期间，需为公司带来三千万以上收益，若未达到，则自动续约五年，以此类推。
还有一条“若想提前解除合同，需提交两千万违约金”。
李浩然身形一僵，“什么意思，当时可不是这样说的，只说了五年一到就可以自由选择去留了。”
“怪你自己不仔细看吧，其他人都知道，怎么就你不知道？”
李浩然难得露出了怔忡的神色，当时他们家里条件不好，经亲戚引荐，他就签约了这个公司，当时亲戚打包票说这个公司靠谱，他又急缺钱，初出茅庐的他哪有别的公司愿意签他，能有赚钱的机会他只好紧紧抓住。
至于合同，四年前他也只有17岁，出于信任，几乎没怎么看条款就签约了。
怎么一直没人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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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最近很多同事相继解约，解约的几乎都是家里有点钱的，不满公司的忽略和雪藏，主动违约。而现在还留在公司的，都是对公司有点价值，觉得自己能赚够五千万的。
可目前为止，人气还算高的李浩然都没有给公司带来这么高的收益，想赚够五千万最少还要四五年！
宛如晴天霹雳，李浩然坐在座位上几乎动不了了。
此时，嘎吱一声，有人推门进来了。
“怎么，浩然看起来愁眉苦脸的。”
“害，这不发现自己没给公司带来价值，有点自我怀疑了。”
“啊，这没关系的，浩然，你能给公司带来的，可不止金钱价值，你得相信自己啊。”
“对啊，浩然，公司很需要你。”
李浩然静静看着经纪人和公司副总一起唱白脸，他淡淡地开口，“是么，有什么我能创造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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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句话说，你们要我付出什么，才能放我走？”
他一年之内绝对挣不到三千万，只能继续续约，但没用的爱豆会被雪藏，为了前程，他会想办法解约，但两千万绝不是他想拿就拿出来的，公司也不会轻易放过他。
“诶，说什么放过你，我们是给你指条明路。”
“你们最好快点说。”李浩然的脸色称得上愠怒了。
“咳咳，是这样，大成娱乐的老总很欣赏你，想让你跟他去吃顿饭，吃吃饭喝喝酒，你稍微巴结一下，让他给你几个资源，无论三千万还是两千万不都轻轻松松到手吗。”
李浩然微蹙眉，他不相信这么简单，但他又不想退缩，如今他能成为人气第一，就是因为“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魄力，只是吃顿饭，又不能扒了他的皮。
最终李浩然还是应约了，吃饭当天，他特意挑了一身学生气的打扮，显得比较意气风发。
到了包厢，看到为首的男人，他莫名觉得眼熟，仔细回想，猛然想起他就是那天跟着女生来到后台的西装男。
原来是老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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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浩然直觉今天这场饭局是鸿门宴，本想退缩，可前几天母亲突发冠心病，他现在为了钱焦头烂额。
今天这场饭局必须进去，因为有挣钱的机会。
饭局一开始很正常，一群男人围在一起大侃特侃，喝酒吸烟，西装男夸李浩然“跳舞好看有灵气”，经纪人就谦虚“哪里哪里，还得您多提携”。
李浩然虽不适应这种环境，但也强忍着附和经纪人，淡笑回应老总的提问。
但到了后面，老总似乎有些醉了，一直打量李浩然的装扮，说着“牛仔裤好啊，显得腿细”“今天跟舞台上不太一样，不错，我挺喜欢学生样的年轻人”。
不光说，老总还上手捏了捏少年单薄的肩膀，顺着胳膊摸到他的手，“嗯，手也挺嫩。”
“刘总，您喝醉了吧。”
李浩然察觉到他的动作，脸一下白了，不知道这个总裁是无意的，还是蓄谋已久。
经纪人一看这情况，忙对少年说，“诶，浩然，你快，快把刘总扶上去休息一下，楼上有包厢，别一会醉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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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一听经纪人的说辞，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他慢慢抽出自己的手，想借口去卫生间，摆脱这场娱乐圈的潜规则。
在他推拒着刘总，频频向门外看去，浑身都写满抗拒时，刘总似乎悠悠转醒，眼神都清明了。
“浩然啊，听说你妈妈现在住院呢？”
李浩然一惊——刘总怎么知道？他可谁都没告诉啊！
“你猜我怎么知道的？我可不止有娱乐公司这一个产业，你要是今天好好听我话，我保你母亲能得到不错的治疗，要是你不听话……”
李浩然脸色发白地看着刘总，他不知道这个刘总到底有多大的背景，但无论如何，他都不敢拿母亲作赌。
刘总继续道：“我可不敢保证你母亲在医院里出什么意外。”
李浩然浑身僵住了，人生走到现在好像陷入了死局，他如今似乎只能跳进这些人给他布下的圈套，即使他一直自诩淡泊无畏，在这样的威胁下，他没办法无动于衷。
后面的发展已经不受控制，刘总跟他的助理一起，把少年半拖半架去了楼上的房间，理由是“想单独看看李浩然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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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站在房间里，脸上的表情一如既往地矜持清高，可手已经在微微发抖。
“浩然，你知道的，我能帮你，不管你想要几千万，还是想治什么病，我都能解决，这不比你每天给那么多人卖笑好多了。”
不给粉丝卖笑，跑来你这里卖身吗？
李浩然简直想嗤笑了，到底是哪个更下贱？
可钱的诱惑太大了，自己的身体真的有那么值钱吗？如果睡一觉或者睡几觉就能解决当下的燃眉之急，那保持自尊还有必要吗？
李浩然紧握拳头，抿着双唇，似乎沉浸在恐惧纠结的情绪里。
可刘总等不了了，“好了，浩然，我帮你做选择。”
说着就迫不及待地压着李浩然的肩膀，把他按在柔软的床榻中。
少年惊慌地看着周围，助理已经走了，房间空荡荡的，只剩被按着扒掉裤子的他，和淫笑着掏出性器的刘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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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浩然也挣扎，可他的挣扎像蚍蜉撼树，为了上镜练出的薄肌，在真正的蛮力面前就是花架子，可就是这具匀称修长的身体，给他带来了无妄之灾。
少年前几天还在舞台上挥洒汗水，享受着无数人的崇拜，在台上仿若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好像不畏惧抵抗一切困难。
但现在，他却被迫躺在了金主的床上，为了几千万接受一次甚至未来多次的潜规则。
刘总没给李浩然多少适应的时间，一手撸动自己的性器，一手扩张少年的穴口。
感受着异样的侵入感，少年别开眼咬住了自己的手腕，他默许了这次性交，即使自己不是自愿的。
当增加到两根手指的时候，少年微微轻哼，又连忙抿紧唇瓣。
他的身体已经屈服，但依旧不想让别人觉得他下贱。
扩张到差不多时，刘总开始给自己套安全套，看着他的动作，看着他性器的形状，李浩然缓缓闭上了眼睛。
曾经，面对“性”他都是冷淡的，身边的同学讨论女明星男明星，谈他们的性幻想对象，他都置之不理，同学们都说他会“注孤生”，说不定七老八十了还是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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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浩然曾经也这么觉得，他对所有东西的态度都那么淡然，那么高洁，似乎没有人可以玷污他。
但马上，甚至可能就是下一秒，他会丢弃自己的尊严，雌伏在另个男人的身下。
刘总剥掉少年的上衣，揉搓他有些微肌肉的白皙皮肤，按住他的肩头，再也忍不住一般，急色地吻上他的脖颈，一路吻到嘴唇。
李浩然紧闭双眼，感受到身上人对他的捻弄、把玩，把他的嘴唇啃到红肿，皮肤也泛起红痕。
少年轻轻颤抖，眼眸也湿润了，忍受着不知期限的折磨。
刘总亲够了就去揉捏他的臀瓣，扶着自己的性器顶住少年的穴口，少年被冰感的避孕套一激，打了一个寒颤，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几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刘总……您，手下留情……”
说完就紧闭双眼，等待接下来的酷刑。
“小李，放松。”
刘总将龟头顶进去之后就无法动弹了，又挤了点润滑剂润滑柱身，缓缓抽动着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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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真紧啊。”如果少年睁眼的话，一定能看到刘总脸上舒爽的表情，随着一下一下的抽动，刘总脸上的肌肉也跟着抽搐，似乎是真的很爽。
但李浩然只是把手搭在眼睛上，紧咬唇瓣，每次顶弄只发出闷哼，把唇咬出血了也不肯叫出声。
不知道抽送了多少下，刘总终于把性器全根没入了，他叫出声：“爽……”，又捏住少年的肩头，跟他接吻，即使尝到了血腥味也不在乎。
而少年却感觉到撕裂一般的疼痛，虽然不至于出了很多血，但一定受了伤。他还是不肯睁开眼看身上的禽兽，只任由眼泪汹涌。
他并不是爱哭的人，甚至是鄙夷哭泣，可现在，或许感觉到了疼痛，又或许是羞辱，他的眼眶已经红得不像样。
可这幅情态，在刘总眼里，就是清冷少年被自己操哭了。
于是刘总一边吻他，一边加快速度抽送。试问哪个男人看到这幅场景忍得住不把他操到求饶，操到呻吟？
床上的两个人交叠在一起摇晃，上面的眼睛里迸发出痴迷的光芒，下面的却隐忍地哭红了眼睛鼻子，任何第三个人在场都会觉得血脉喷张。
期间刘总一直没有停下抽送，恨不得把少年钉在床上，活塞了一会又把少年翻过去后入，少年的脸埋在枕头里，他才放任自己发出了一点声音，只不过声音闷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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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嗯嗯嗯，嗯嗯！”
随着操弄的规律，每次被顶到痛了少年才会叫出来。
终于，又操了几十下，随着几击重顶，刘总停下了，李浩然也感觉到穴道里的避孕套膨胀了一些。
刘总缓缓抽出自己的柱身，把避孕套打个结扔掉了。
李浩然以为自己终于熬过了这次酷刑，重重喘息着翻过身来，小心翼翼地挪动自己已经疼到麻木的大腿和臀部。
他想要赶紧穿上衣服，然后抹掉自己今晚来过这个房间的痕迹。
“小李，今晚还长着呢，你不会以为上床来一发就够了吧？”
李浩然本来红润的脸颊霎时间灰白，他直愣愣盯着又套上了一个避孕套的刘总，绝望又自暴自弃地把自己摔在床里。
接下来的事态李浩然不想回忆，刘总的精力强到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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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不记得自己被翻来覆去倒腾了几个姿势，也不记得刘总一共射了多少次，只记得每次都时间很长，十分煎熬。
到后面他甚至被操晕过去，醒过来还在继续挨操，他知道自己的穴口已经肿到不能看了。现在不仅有撕裂感，还有涨热的疼痛感，每次和性器的摩擦对他来说都是酷刑。
但刘总依旧精力旺盛，一直到天色微微发白，他才放过少年。
李浩然看着东方既白，以前这象征希望，但如今，代表了他无尽地狱的开端。
“李先生，李先生，您醒醒。”
李浩然悠悠转醒，看到窗外已经是一片橙红，知道已经是下午了。
但任何外界的景色都引不起他的兴趣了，少年微转头，眼神空洞地看着出声的人。
“李先生您好，我是刘总的助理，刘总让我跟您说一声，等您醒了就让您把合同签了，他会给您安排住处，您可以选择在酒店待着，也可以直接去到已经安排好的公寓。”
李浩然微微动了动身体，浑身酸痛，根本提不起一点力气，虽然裹在被子里，但他知道自己一定浑身赤裸，被子下面的身体痕迹斑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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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嗓音微哑，出声道：“咳咳，你，你把合同放这吧，我会签的，你先出去。”
助理出门了，李浩然支起身子，四肢像生锈的机器，拿过合同仔细察看。
合同表面是交易合同，其实就是包养合同，上面仔细列出了李浩然需要遵守的条例：他需要随时满足甲方的需求，以及甲方其他客户的需求，在正当情况下随叫随到，不能反抗，并且不能随意终止合同。
而甲方要提供乙方跟前公司解约的违约金，以及乙方母亲治病的80％开销，并且为乙方的生活起居提供便利。
期限是两年。
李浩然紧紧握着这份合同，明白这是进了狼窝就不能回头了，看似自己获利很多，但他这两年要付出的代价，也是个不可估量的深渊。
最终，他还是在乙方一栏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代表了自己把自己卖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