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而来。
当银香囊与虫洞针在佛掌中融合时,她听见西百二十三个时空的程海同时说:"修复我。
"彩蛋-暗线D-1095:血色琥珀暴雨如量子计算机的二进制瀑布般砸向盘山公路。
植物学家陈砚之死死攥着方向盘,仪表盘泛着幽蓝的光,后视镜里三辆黑色越野车如同嗅到血腥的机械鲨鱼。
副驾驶座上,二十七号样本培养箱正渗出暗红液体,在颠簸中于箱盖内侧蚀刻出六芒星雏形。
"警告,逆熵因子浓度超阈值。
"车载AI的机械音混着雷声震颤。
陈砚之瞥了眼后视镜,染血的左手扯开衬衫——胸口皮肤下浮现的玛雅太阳历图腾正疯狂旋转,这是三小时前他私自注射二十七号样本的代价。
雨刷器刮过挡风玻璃的瞬间,他看见林筱的脸在雨幕中一闪而过:七年前紫金山实验室的初遇,她踮脚观察琥珀标本时,马尾辫扫过他手臂的温度突然刺痛心脏。
轮胎打滑的尖锐摩擦声中,越野车撞破护栏冲下山崖。
陈砚之在失重感袭来的刹那,用手术刀划开左臂皮肤,从肌肉纤维里抠出那枚琥珀尾戒——二十二世纪逆熵装置的核心部件,此刻正泛着救赎般的暖光。